“这个鞋子, 好熟悉啊!总感觉在哪里见过?”
往往对身份神秘的人或事物, 吃瓜群众们总是对这些不经意泄露出来的物料进行深挖, 没过一会儿,大家的重点都从鸡公煲偏移到了鞋子身上。
薛语冰眼角一抽,当场就想剁了自己的手。她不仅把秦月的手给拍了进去,连鞋子都露了半截!
也不知道秦月这双鞋在她的戏里出镜率高不高......
为了不耽误时间 ,薛语冰之前就给了秦月房卡, 她在剧组交接完工作后,回到酒店直接去了薛语冰的房间。
伴随着房卡的开门声,站在门口的秦月和瘫在床上的薛语冰同时愣住了。
秦月看着薛语冰,脑海中第一排浮现的形容词只有两个。
披头散发,四仰八叉。
薛语冰看着秦月,心想自己为什么要给她这张房卡。
很后悔,薛语冰现在的心情就是很后悔。
“咳。”秦月把门带上,清咳一声,对她柔柔一笑,“你怎么了?”
薛语冰心里苦。总不能告诉她,自己把她拍进照片里还发到网上了吧。
秦月见薛语冰握着手机半天不说话,有些担心:“是网上有黑粉骂你,你不开心了吗?”
上网冲浪这么久,秦月在感受新世界得新奇的同时,也对网络暴力有了一定了解。这种行为杀伤力巨大,捅刀子不见血,许多被大范围黑过的艺人多多少少都落了点心病。
“没有。”薛语冰摇头。厚脸皮如她,当着记者的面儿都能理直气壮的怼回去,怎么可能会怕网上那点攻击。
“那你这是......”
“猫嘛,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薛语冰把乱七八糟垂下来的头发往后脑勺上撩去,她坐在一片凌乱边,仰着头,脸庞在光影中半隐半现,有种近似于颓废的美。
秦月咽了咽口水。她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不知不觉间,薛语冰的一颦一笑,甚至一个小动作都能把她撩得七荤八素了。
爱情来时如山倒,跑都跑不了。
“你明天就要走了,想想都舍不得。”
听到这话,秦月的心顿时就柔软得不成样子。
她走到床边,声音又软又轻:“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薛语冰抬头看着秦月。在昏暗的房间里,她一双如墨猫瞳亮的出奇,发着熠熠的光芒。
刚才的表白是一时兴起脱口而出,待反应过来,秦月的脸颊也飘上了几缕红霞,低着头目光四处躲闪,就是不好意思看薛语冰。
“那个......这里面好暗啊,我把灯开一下。”
秦月开了灯,屋里亮堂多了,连带着原本隐匿在黑暗中的暧昧与也被灯光照亮,在空气中燃烧成火焰,投映于两人的眼中,灼烧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
薛语冰伸手过去把秦月拉上.床,圈着她的腰,脑袋靠在她肩膀上,说话的时候热气都撒在她的后颈上:
“长长久久我要,朝朝暮暮我也要。”
薛语冰说话时像一只黄鹂在枝头鸣唱,抖落一地碎花。秦月狠狠的瑟缩了一下,而薛语冰也感觉到了,又将她圈得更紧:
“你呢?想不想要?”
这个问题问的,暗喻意味简直过于明显了。秦月感到有些呼吸不畅,硬着头皮道:“还好。”
薛语冰明显在使坏,半张脸都贴在秦月的背上了,她的头发在她的耳背、锁骨处反复摩擦,产生了轻微的粗粝痛感,而一同伴随着的,竟是还有几分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秦月猛地站起来,红着脸道:“不是说......一起玩游戏吗?”
薛语冰怀里一空,有些失落。她一双水汪汪的媚眼望着秦月:“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
猫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秦月自我安慰道。她艰难的开口:“带我玩游戏的你比较重要。”
玩儿了这么久,薛语冰知道差不多该收了,便不再和秦月纠缠这些字眼,麻溜下床开电脑。
“诶,你床还没收拾呢。”
“睡觉再收拾。”
薛语冰兴冲冲的开电脑,秦月知道是叫不回来她了,叹了口气,自己帮她收拾起来。
其实也就是把散落在床单上的物品装回包里而已。手机,钥匙,卡包,辣条,尖叫鸡......
秦月:“......”
难以想象这么贵的包里面装的竟然是两块钱一包的辣条,和一只从头到脚的冒着傻气的尖叫鸡。
这圆圆的眼睛和大张着的嘴,跟以前人们贴在门口辟邪的钟馗实在是很有异曲同工之妙。
秦月忍不住捏了一下它胖胖的黄肚皮,果然,下一秒便响起了一声鸡叫,穿透力十足,秦月估摸着要是酒店的隔音差点,响彻走廊应该不成问题。
震惊!当红小花包里暗藏沙雕玩具!
薛语冰听到鸡叫后,有些兴奋的回头:“差点儿忘了,把它和辣条拿过来。”
秦月被这声鸡叫震的有点懵:“玩游戏要它做什么”
“它是吉祥物。”
秦月不说话了,一手拎着辣条,一手捏着它的小鸡冠走了过去。
许多明星住酒店时,桌上都是成堆成堆的珠宝首饰化妆品,而薛语冰房间里这张大桌上,只摆放着两台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