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感觉有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
好像是六白的…
其实刚刚给安常揉小腹时,他的下身就已经该死的起反应了,只是一直被六白刻意忽略着。现在这东西越来越大,胀得难受。
“六白,会不会难受?”
她就像充满好奇般,伸手握住男人的阴茎。
“嘶…别碰。”
“更难受了吗?”安常问,她觉得自己手中的东西有逐渐变大的趋势。
“还好。”六白强忍着自己的欲望回答,若是仔细听,就能发现他正常的语调中带着些许颤抖。
那天林贵妃给的房事秘籍,安常私下里偷偷的看过一遍。六白这反应…不像是“还好”的样子啊。
反正今晚四处都是枯草了,她可不介意来点把火。
“六白,还是好热……”安常松开手,抱怨着去拉自己身上的遮蔽物,也就是刚刚六白给她包身子用的内衫。
下一刻,却见六白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脚步迈的飞快。
他要走?
安常来不及思考,跑得更快的从后面抱住他,终于将他拦在距离门口只有两步远的地方。
“别走…”
“我不走,但是我们得先锁门。”小二和云清时不时都可能会来敲门,甚至会推门,六白才不想她的身子被别人看了去。
未曾想竟是让她误会了。
“啊?”原来不是要走。
什么尊贵温婉又得体的长安公主仿佛不复存在,现在呆呆站着的只是个羞窘的小姑娘,而且现在的她,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一条亵裤了。
六白锁上门后,拦腰抱着这位小姑娘去了床榻,今天第二次抱她,心境全然不同。
苏门客栈最好的天字号房内。
这不是在那个发烧的夜晚,也不是哪个虚幻的梦境里。
是真实的,欲望的相交。
床上的两人全身赤裸。
男人的吻落在女人的锁骨,轻轻浅浅。酥酥麻麻的痒意传来,安常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怎得这样敏感。”六白在她的颈窝处抬起头,调笑着说。
“我…我不知…啊!”
六白居然直接含住了她胸前娇嫩的乳珠,他的舌就像是一双巧手,轻扰慢捻抺复挑,直到那处硬成了小红豆才罢休。
身上早就不在寸缕,想要找些东西来遮羞也是找不着了。只能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任意采撷。
吻继续往下,从双乳,到她的肚脐,再到小腹,最后…
察觉到他要做什么,安常飞快地合上了自己的双腿。
可是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就算紧紧合着双腿,腿间的湿润还是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别看了…”安常早已没了刚刚主动脱衣时的大胆,现在的她,只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小骗子。”六白说话间,气息吞吐皆在她的双腿间:“我得好好看看,葵水是什么样的。”
葵水…
呜呜呜,安常后悔起刚刚撒的小慌了,谁能想到六白还会起报复心。
这男人不仅好好看了,他还……勾起舌尖去舔。
“别——好脏!”安常羞耻心到达了极致,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女孩。
六白没有理会,而是用行动表达了对她的喜爱,包括她最私密最纯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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