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大夫人所生的嫡子,从小被祖母跟母亲宠坏,皇城出名的纨绔子弟,荒淫享乐。还没娶正妻,就已经纳了三房侍妾,加上通房和外室,几乎夜夜笙歌,风流不亚于皇上。
当年他惦记上了楚楚,趁午睡时爬到闺房内强奸她,幸好被前来找楚楚的小玉发现,事情还得以制止,以后还是祖父出面教训了他,他才收敛了。
楚楚想起往事,大着胆子准备敲门制止二哥哥,不料她被一把拉住。
她回头一看,是大夫人身边的刘妈。
“明日你便要入宫侍奉皇上,这几日也学了不少规矩,进了宫,你要记住南宫家才你的后盾,听皇后的话,不可争宠娇惯。尽快诞下皇子是你的任务,清楚了吗?”
“楚楚记住了”跪地的女子恭敬地说道。
楚楚被刘妈带着到祖父的书房,祖父、父亲、还有大夫人都在。
女孩声音轻柔婉转,伏地的纤弱身姿,司马老爷不由想起在他身下裸身承欢的芙湘。那日玉奴被肏流产,宽儿面上不说,但心里定有怨恨。这些日子,父子二人都没有同肏女人了。
想到这里,司马有些心猿意马,“楚丫头退下吧,早些安寝,明日掌玉安排她入宫吧。”
楚楚磕头,起身跟在刘妈后面,往后院走。
楚楚心里惦记着小玉,想快点回东院偏房,没想到刘妈停下脚步。
“楚楚小姐最好别管玉奴的事,她只是卑贱侍妾,淫乱无度害死了大爷的子嗣,沦为府中男丁的泄欲工具也是活该。她能被大爷看中入了府,还不改淫性,看来当妓就是她的命了。”
楚楚愣愣地看着刘妈,她不信小玉淫荡。当时她是被逼沦为官妓,被父亲收房后也是尽心侍奉,绝无二心。楚楚想反驳,但刘妈是大夫人的人,她只好顺从地回了闺房。
书房内,司马老爷跟南宫宽议事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他虽不如老二的雄才伟略,但近年来做事也越发能干了。
“齐王在兖州剿匪频传捷报,近日便会回城,你在朝中遇到他,定要笑脸相迎,楚楚不嫁他,但也不能撕破脸皮,下次请他来家做客吧。好了,今晚陪我饮一杯。”
司马拍拍手,仆人们摆上酒,他对着大儿子笑道:“有了美酒,怎么能少美人助兴呢?”
此时后门一开,有个沐浴着纱衣的女子光着脚怯怯地走了进来。
她瞧着稚嫩,眉眼青涩,南宫宽觉得面生得很。
“这是府里调教的私妓,我让人挑了个最出众的雏儿,今晚你给她开苞吧。”司马老爷笑着揽过女人,扯开她轻薄的衣襟,蹂躏着她的巨乳,对大儿子说:“女人如衣服,你睡了这么多女人,哪真付出过感情,开心最重要,被女人引导情绪,可不是明智的男人。”
司马这话意有所指,南宫宽连连点头,“谢父亲赏赐,我近日因为朝中之事也许久没有纾解,今日就跟父亲来个双龙入洞?”
“我父子二人肏你,你怕不怕?”司马抬起女孩的脸,她才刚及笈,满脸通红。虽有被长弓调教过,但毕竟还是完璧,没尝过男人阳具入穴的滋味。
“能伺候老爷们是莹奴的荣幸”女孩垂眸颤抖着说道,从被卖进府里,她便知自己的命运。从今日起,她以后少不了伺候各路男人。
“喝下这杯酒就不怕了”司马笑眯眯地给她提过酒杯,里面含着秘药,那日玉奴流产后,就没给楚楚用了,毕竟她以后还要怀孕的,但府里的私妓无所谓。
女孩不胜酒力,在秘药的作用下,雪白肌肤泛着粉红,倒在南宫宽怀里娇吟。他一把抱起女孩来到榻边嘴对嘴喂她酒,二人津液缠绵。司马也上榻,从后面扯下女孩衣襟,恣意揉搓她的巨乳,惹得女孩不住颤抖。
南宫宽见状,捧着她的头,让她跪着替他吹箫,司马则命她翘臀跪好,撩起裙摆,手指伸到她臀缝玩弄她粉红的阴蒂。女孩敏感得连连潮吹,床单都湿了一片,她第一次就跟两男人上床,又吃了秘药,整个人都晕乎乎地,任男人摆弄。
南宫宽胯下阳具彻底硬起,司马将女孩抱在怀中,“莹奴,自己掰开双腿,要给你破身了。”
女孩微微喘息,听话地握住两只脚踝,露出无毛的粉嫩下体,“请大爷给贱奴破身。”
南宫宽扶着粗大的阳具在女孩私处上下剐蹭,龟头拨弄她稚嫩的阴蒂,“小贱货,看清楚你的第一个男人,看我是如何肏你的。”说完,阳具缓缓进入穴口。
二人四目相对,性器也逐渐结合。处女紧致的小穴让南宫宽想起前段日子给玉奴破身,她的穴很紧,吸得他大屌疼,还在他身下不住抽泣。再之前,他给芙奴开苞也是,他都是她们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南宫宽一挺而入,彻底占有了女孩,阳具连根没入她的阴道中,流出鲜血。
女孩哭得泪眼婆娑,她还没适应体内粗壮的阳具,就被男人箍住腰狠狠抽插。这时司马也起身 ,跨在她胸前,将阳具插到她的口中。
下体跟嘴里同时被插着阳具,女孩呻吟不得,流着眼泪,努力讨好身上的两个男人……
之后司马老爷起身,她被大爷抱起,她跪着正面被肏穴,腰带被身后的老爷解开,剥光她的身子后,滚烫的阳具挤进了她的股间。
“贱奴,我要给你的菊穴开苞了,自己掰开臀。”
女孩闭着眼流泪,之前便听姐妹们说,肛交是最痛的,而且两穴同插,简直是酷刑,但她只能顺从,颤抖地掰开臀肉,露出未被人开发过的菊穴。
她怯声道:“恭请老爷肏贱奴的菊眼。”
女孩的菊眼周正,司马老爷用龟头蹭了蹭,顶了进去,惹得女孩全身痛得痉挛,她双手扶着大爷的肩,小穴刚被破处还插着肉棒,屁穴又沦陷了。
司马的阳具没入,父子二人夹着女孩,感觉到了彼此的肉棒,又开始暗暗较劲,在女孩的身体里狂肏起来,她被颠得上下起伏,实在不堪忍受下体两股撕裂般的疼痛,昏死过去,下一秒就在痛苦中醒来。就这样,她反复挣扎在濒死的边缘,每一寸被占有的肌肤都火辣辣地疼,她真恨不得就此死去就能解脱……
两个男人就像凶狠的饿狼,一寸寸撕咬着她的肉体,终于,他们都按住她,将阳具插到最深处,齐齐在她体内射了精。随即,昏死过去的她被扔到一旁。
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够他们泄欲,休整一会,司马拍拍手,长弓牵着一个犬行的裸身女人进来了。
“今日,芙奴就在我房里过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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