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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洒进一点淡黄的光芒,照在窗格纹上,大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动。
    下体一块硬物浅浅地来回磨动,饱胀地在红肿的内穴里小幅度地抽插,每次拉出棒身都带出一点殷红的嫩肉,紧紧地黏腻着,很快又被棒身塞入,像一张小嘴在细细地品咂、吞吐。
    微凉的囊袋拍打在她的大腿和内穴上,肉体间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动。
    “啪啪”的脆响、粘重抽插的水声和男人沉闷的喘息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您醒了?”
    维缇被摆成左侧的睡姿,左腿平放,修长的右腿被他拉直,斜斜地挂在他的肩膀上,任着男人的挺动无力地一颤一颤地摇动。
    坐在她被大开的门户中间,奎恩一只手拉着她的腿,一只手牢牢地控制着她的细腰,缓缓挺动腰身。
    维缇低着头,发丝垂在胸口上,两只手即使在睡梦中也本能地交叉护在胸前。
    这个姿势使维缇一睁开眼就能看到两人交合处,勃大的阴茎已经完全地塞满了她,缓慢地插入更让她感受到可怕的饱胀,两颗囊蛋紧贴着她饱满的阴阜,抽出来时能看到一点阴茎的根部,不,应该是被吸附的深色棒身,被粘得严严实实,红艳得几乎滴血的穴肉还没有将阴茎吐出就又被堵了进去,肉壁被破开的水声粘重而萎靡。
    维缇震懵地看着身下塞入拔出的重复动作,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和奎恩对视。
    男人一直都炽热直接地看着她。
    这个画面的冲击对维缇来说甚至不亚于7年前的事变,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的被她视为哥哥和长辈的人,居然和自己....!!
    她用蹬着脚想抽出腿,却怎么也无法挣脱奎恩的手掌,气急败坏地踹他的脸,他好整以暇地虚虚挡过,顺手握住脚腕放到嘴边亲了一口。
    身下的律动始终没有停止,阴茎头故意重重地研磨了一下顶端,粗大的龟头边缘膨起的肉冠擦刮到子宫口,维缇忍不住嘤咛一声。
    “嗯...好酸....”
    房口传来几声沉闷的敲门声,一个恭敬而苍老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姐?”
    戈丁长老!!
    维缇咬紧了下唇,本就紧咬着肉棒的穴肉狠狠地嗫了一口,紧张得用力努动下巴,用眼神示意奎恩起身。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嘴角的弧度似乎微微弯了一下,眸底暗得发沉。
    “您可要小声一点。”
    奎恩挺起腰,沉重的身体前倾,刀刻般的俊脸一半在阴影下,一半在光亮下,慢慢靠近她的肩膀。少女柔软的四肢仿若无骨,很轻易地就将少女的右腿折起,穴口被拉到最大,本来是艳红色的脆弱的边缘都浮出苍白,重力作用下的十几记猛烈的撞击,沉甸甸的两颗囊袋几乎要蛮横地撞进去。
    “啊!...呃..嗯额....慢一点..嘶....”
    纤细的五指绞紧了床单,维缇被撞得一点点后退,又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拉回来,被禁锢着承受。
    敲门声还在持续,好一会儿才停止。
    几乎是停止的一瞬间,七八股又浓又腥的精液才喷射在少女体内,强烈的刺激感几乎让维缇失声。
    维缇被烫得一阵哆嗦,腰和臀部都紧绷着想往上缩,又无力地松弛下来。
    刚刚醒过来的少女又昏了过去,奎恩随意清理了一下,把少女青青紫紫的裸体盖上,起身披上一件暗纹长袍。
    穿过旁殿,就看到焦急得来回踱步的戈丁,看到奎恩终于出了房门,赶忙迎上去。
    “小姐还没醒来吗?没事了吧?”看到奎恩点头,他捏了捏眉心,喜忧参半。
    “看来提前接收还是对小姐的身体消耗太大了。”
    “嗯。”
    奎恩不咸不淡的回答显然不能让戈丁满意,他作势摆摆袖口,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小心:“不知道大骑士是怎么....”
    奎恩停下脚步,狭促地瞥了身侧一眼,淡淡开口:“以前怎么做的,现在就怎么做。”
    “这样...是这样...”眼前的高大男人不经意的举止间也带着极强的压迫感,已经找不到当初那个少年的影子了,戈丁看着他一步步走上大骑士的位置,成为克白鲁军力的实际掌控者。
    昨晚奎恩把小姐抱回来后直接进了自己的卧室,乌挪泊骑士才知道地面上发生的事,满殿乌泱泱的骑士兵一整晚都自觉跪在主殿外,变相承担守护失力的责任,即使戈丁下了命令也没能让他们起来,直到清晨奎恩出来后才被他允许起身。
    “戈丁长老有话?”
    “啊...是的,暗殿回来的侦查骑士在早上报告说发现魔纹的动静。”
    “哪里?”
    “科堂古。”
    维缇醒来时是午后了,身体已经回复到自然状态,不仅如此,全身还充斥着奇异的联通感,扩容得好似连骨缝都松开了,不是力量,而是容纳更多力量的空间。
    端着午餐的奎恩正好进来,两人目光相对。
    “奎恩...你....”单纯的尴尬下维缇想问什么,开口又不知道要问什么。
    “如果我不那么做的话,您就有生命危险了。”奎恩不卑不亢,微微躬身,和清晨时分孟浪的样子简直是两个人。
    嘴边的话千回百转,最后还是迟疑地问了出来:“...早上也是?”
    “您不舒服吗?”和眼神飘忽的维缇相比,奎恩显得从容不迫。
    不,不是不舒服,而是很舒服。
    维缇想,正是因为是奎恩,所以才没有不适感吧。
    “您放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您。”
    他放下餐具,轻轻叹了口气,“您就当是为了克白鲁吧。”
    男人干燥粗糙的大掌轻轻地抚摸她的侧脸,将唇印在她额间。
    “我只是您脚下的贱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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