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喘着粗气,迫不及待摸索彼此的身体,直到两人浑身赤裸。
郁灵扔掉了内衣,赤身挪至床中央,平躺到卫思白身下,气息粗重。
“取悦我。”她说。
“好。”轻快的语气。
郁灵仰头配合他的动作。今晚的卫思白很卖力,也很愉悦。她双腿张着,大腿内侧和他的腰胯来回相擦,凉乎乎的,肌肉有力量的紧绷。
不久,郁灵主动换了姿势,背对着卫思白躺下,让他从身后进来。
“啊。”郁灵皱眉轻喊了声,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她没那么快完全接受,紧紧夹住了双腿,阻止了卫思白的深入。
卫思白放轻了动作,吻着郁灵的后颈。
“你喜欢什么姿势?”郁灵问他,主动抬了抬屁股,好让他深入。
“都喜欢。”似乎没有任何思考,卫思白脱口而出。
“我不信,”郁灵抱起枕头,屁股被撞的啪啪响,“告诉我,你最喜欢哪个姿势?”
“都喜欢,真的。”他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郁灵“嗯”了声,脸埋进了枕头。这个姿势没持续多少时间,又让卫思白起来,重新换个姿势。郁灵反身压上,坐到卫思白身上,主动搂上他的脖子,前后摆动柔柔的腰。
“我喜欢这个。”她说。
卫思白的鼻息吹着她的脸,黑暗中的脸似笑非笑,轻声道,
第1版紸⺗說網首頁:N┾②┾q┾q.℃┾0┾M(去掉┾即㈣網阯)“我知道。”
“我应该是到饥渴的年龄了……”郁灵幽幽地说,“你身体还能满足我吗?”
“我努力。”卫思白手掌贴在她后腰上,忽然一使劲,把她锢在了怀中。他向上提腰,男女究竟有别,可比她自己动快多了。
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卫思白知道自己已经“取悦”好了郁灵,她一动不动地粘在他身上,身体软的不像话。
卫思白托住了郁灵的臀,小心地抱到浴室。他打开了花洒,用热水温柔地给她清洗。
弄完,郁灵并没有急着出去。她的脑子闪过一个念头,主动环抱住了卫思白的腰。
“去床上。”他说,“不要着凉。”
“不去。”郁灵下巴支在他胸前,摇了摇头。
“那你想干什么?”他耐心地问,黑色的瞳孔微微一动,说,“想要?”
“不是,”郁灵眨了眨眼,低下了头,张开的双手慢慢从腰后移到他紧绷绷的小腹上,低声说,“我……”
“?”
“我帮你口吧。”
“……”
再躺到床上时,郁灵知道某人更开心了,尽管一声不哼,空气里都是快乐的隐形泡泡。郁灵不忍立即戳破,忍了几个月,直到他和丰鹰祥把婚礼策划的差不多了,才决定和他商量。
这两个月,卫思白和丰鹰祥分别是彼此婚礼的主要策划,又因为两个婚礼一起办,郁灵经常看到他们在群里吵起来。
周末日,郁灵翘着二郎腿吃草莓,一边监督两个一年级小朋友写作业,一边看电影。信息时不时弹出,郁灵对他们两个人十分无语,直接滑过消息。
真正干活的陈亦都还没说话呢,两个准新郎反倒互相伤害了。
“妈妈,我写完了!”
郁灵抬头一看,郁白直接拿着作业本递给她了,十分钟不到。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仔细检查他的作业,“这么快?”
“一点都不难。”
“这倒也是,”十道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数学题,郁灵扫了一眼,“全对,宝贝真棒。”
郁灵让郁白回房间了,监督剩下的那个,可左等右等,郁青就是完不成,不是喝水就是发呆,久了还犯困。
都说孩子就是父母的倒影。从两个孩子身上,郁灵经常看见自己的影子,有些她陌生的特质,那绝对就是遗传卫思白的。郁灵一直以为郁青是像她的,此时此刻才后知后觉……
“宝贝,错了五道……”
“妈妈,明天再写好不好?青青累,想睡觉了。”
“你改正过来妈妈就让你睡觉,就五道题,很快的。”
郁青看都不看作业习题一眼,抱着她肚子,“妈妈,你今天好漂亮呀,我以后也要向你一样好看。”
“青青,这招对妈妈没用。”郁灵盯着她的作业。
“好吧,”她一脸的不情愿,拿着作业想回房间,“我,我想让哥哥教我。”
“不可以。”
郁青看郁灵要抓住她,拔腿就溜,清脆的声音大喊道,“爸爸救我!”
郁灵扑了个空,赤脚追过去,被从书房出来卫思白半路截住了,“好了,她跟你闹呢。”
“你就是太宠她了!”郁灵晚了一步,给郁青跑回房间,死死关住了门,“气死我了。”
“不行,”郁灵深吸一气,“我不能生气。”
“略略略,”郁青探出小脑袋,朝他们做了个鬼脸,“爸爸才不宠我呢,他都不叫我宝贝!”
“郁青,不闹了。”卫思白制止了这场小闹剧,哄完郁青睡觉,回到屋里,准备哄更难哄的。没想到她一脸轻松,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在被窝里卷成一团。
“明天我监督她做作业。”
“嗯。”郁灵认真看着手机,看也不看他一眼。
“还有两天。”卫思白忍不住提醒了下。
“两天什么?”
“婚礼。”
“是哦……”郁灵终于转过头,回他一个甜甜的笑脸,“知道了。”
和难搞的丰鹰祥沟通了两个月,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两天后的流程卫思白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可以说万事俱备。一开始,办婚礼对他来说就是从天而降的礼物,兴奋的整晚睡不着,脑子已经自动设计婚礼的场面。
后来,得知原来婚礼要和丰鹰祥他们一起办,独特不再独特,他的热血凉了一半。但郁灵同意办婚礼,总归还是好的,顺便再把证领了,他就更名正言顺了。
卫思白完成了长达两个月的项目,关于他和郁灵的项目,终于松了一口气,放松惬意地挨在郁灵身旁,不出任何意外,他们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
卫思白以为自己不在意这些仪式,真正来临了,原来他比谁都在乎,紧张如考试前夜。
郁灵放下手机,忽然抬眼看他,眼中有一丝异样的严肃,“我有事和你说。”
卫思白没由来的心里一慌,眼皮也咚咚跳了起来。她想说什么?想推迟?想悔婚?还是这短时间他做错了什么?一瞬间,无数念头钻了卫思白的大脑。
他始终保持着很好的镇定,笑了笑,“怎么?”
“我说了你不要生气。”
“不生气。”卫思白笑容僵了。
“我,怀孕了。”郁灵望着他的眼睛,谨慎地开口,“又怀孕了。”
卫思白眯起了眼,像是听了什么难以理解的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