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宋烟炽热的眼神置之不顾,缓缓吸了一口,再吐出,是一圈圈的烟雾。
她被它糊了眼,下意识搂住男人的脖子,对着他曾含过她的烟的唇用力贴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两两相挨,馥郁的烟味充斥在其中,温热的鼻息落下又液化,湿的,凉的。
趁理智还未完全丧掉,宋烟顾不上手中的烟还没掐,踩着毛绒的拖鞋撒腿就跑。
卫生间外男人捡起她掉落的烟,指间捏了捏沾了嫣红唇纹的地方。半晌,理智回笼后,他轻轻一笑,转身将烟丢入垃圾桶内。
也不知为何会想起那夜在温哥华的一夜情。权当一场梦罢,前几天的、方才的。
烟头细碎的火花越燃越小,一点猩红最后也熄灭。洗手间的某个隔间里隐约传出隐忍又快乐的喘息,手指一抽一插,湿热的液体洇了满掌。
她怎么会忘了摘下他的墨镜看一眼,就算认不出了……认不出也没办法,说明缘太浅,她该放下。
他们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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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烟:随便一个女人的烟你都敢抽过去吸一口?
陆宽(噗通一下跪在榴莲皮上):我这不是一时情迷意乱感觉像你嘛。
宋烟:那的确是我。
陆宽(像只大狼狗讨好地凑过去):嘿嘿,媳妇儿,我们真有缘~
鹭点烟汀(师生)就山
就山
西雅图的圣诞树在蓝色里漂泊,蓝色又在灯光和雪日间流淌。
抵达西雅图和西雅图的朋友碰面后,大家聚在一家还在营业的Café里,纷纷从包里掏出圣诞礼物交换。没有约定好却已经成了习惯,唯一的期待和惊喜也就仅剩于拆开的瞬间。
桌上的咖啡杯逐渐见底,只余壁上残留的咖啡渍,小蛋糕也被一扫而空。成双成对来的情侣成双成对的告别,最后就剩宋烟一个人,握着精致的小勺在杯中搅拌着虚无的奶。
她的咖啡还没喝几口呢。
早该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圣诞嘛,大家都喜欢和自己的爱人一起呆着。
拆开一份份礼物,无非就是耳饰项链之类的。直到打开一张薄薄的贺卡,里面夹着一枚写有土味情话的避孕套,宋烟简直羞得想撞墙。
这是笑她又没对象又没炮友呢。
自那日尝过真刀真枪的做爱,宋烟的确是挺喜欢那种感觉。可说实在的,后来有欲望想找男人解决一下,两人鼻尖都没碰上,她就不太行了。
心理和生理都不想再进行下去。
都说男人难忘给了自己初夜的女生,宋烟也难忘要了她初夜的男人。
一种可怕的念头滋生在宋烟心头,该不会她只对那男人下得去口了吧。
可这茫茫人海的,再加上她即将回国,碰上的几率堪比鸡蛋里能挑出骨头的几率。还是别做白日梦了,白搭。
每每想起那个男人,宋烟就能瞬间湿得不要不要的。她下意识咽了下口水,赶紧把馥芮白喝完,提着一大袋礼物找附近的公厕。
见鬼了。她最近怎么这么想要。
把插在皮裤里的毛衣扯出来,手钻进去往上探,胸罩往上一推,敏感的乳尖因被卡在边沿而更加勃起,只消轻轻一捏,宋烟便会被刺激得软了全身。
另一只手揉了揉剃过毛的小山丘,肉肉的,摸着很舒服。而后两指夹住肥厚的大阴唇前后抽动,两条腿紧闭着,没有直接刺激阴蒂,却也十分激烈。
宋烟整个人靠在门板上,念着男人握着性器根部戳她奶头的力度,龟头从她额头滑到嘴前的温度。
他在哪儿呢,是否也会想起她呢?
“唔……”脑子倏地一片空白,膝盖一曲,她又快乐又难受。
抽出的两指上沾满了黏黏滑滑的爱液,宋烟用纸巾随意擦了擦,闭目缓了几秒后又迅速整理身上的衣物,按下冲厕按钮,仿若无事发生走了出去。
外头已是华灯初上,街上人不多,但基本都不是落单的。商场门口中央的圣诞树亮起了灯,偶尔会有人驻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