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有香槟。不过现在可不是拿来庆祝了。
“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太好,没事就回吧。”她有意不提起那个也许还在床上等着陆宽回去的女人,免得让自己看上去在吃味。
见陆宽一直沉默,也不管他走不走了,宋烟一屁股坐在桌上,一手拇指按住瓶塞,一手转动瓶身。没几下瓶塞便开始松动,“砰”的一声,香槟开好了,她给自己倒了小半杯。
余光中的陆宽一步步靠近,她抿了口香槟强行压下自己的紧张,“别说什么爱上我的屁话,狗都觉得好笑。”
一晚错
“那你想我怎么证明?”陆宽夺过她手中的玻璃杯,毫无优雅可言地一口饮尽,而后“砰”一声放回桌上,抬手松了松领口。
证明什么?宋烟看似平静地看着他,却被自己的咽口水声出卖。
“陆宽,还有人在房里等着你回去。”
“我们谈谈。”他强硬地攥住宋烟的手腕,不给她开门赶人或是自己跑掉的机会。
他握的力道很大,却震个不停,也或许是她在抖。宋烟低眉看过去,一时间竟不知要说什么好。
“我们说好有问题就要及时解决。”
“什么问题?有问题吗?”余音未落,她的话就蹦了出来。宋烟忽然仰头看向陆宽,被攥住的手挣了挣,呼吸也在言语间加重。
他凭什么还能这般不要脸说出这句话?要是跟他沟通有用,她又至于一次次得不到他的回复么?
客套话说得比谁都好听,结果一提出问题他要么逃避要么比她语气还不好,她难道还要再鼓起勇气数落他,而后又眼睁睁接受多一次他的无情?
“放手吧。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宋烟缓了语气,不想像个斤斤计较的泼妇,因控制不住的情绪而让他找到突破口。
一旦情绪有了松动,她怕自己再次主动跳入陆宽的甜蜜陷阱。
是该好聚好散。别的,就算了,她不多奢望什么。
可他竟像个非要从圣诞老人手中拿到一份惊喜的小孩,不放手,也不说话,直睨着宋烟,神色复杂。
也不知怎么就想到这么个奇怪的比喻,令宋烟鼻头直发酸,侧首看向窗外,“我一直认为你懂万事分寸。”
譬如拿捏好他们的距离,偶尔暧昧一下又懂得及时抽身。又或者看到她不情愿时便不强迫她做。
再望向窗外天空,月亮已被云遮住,但仔细看看,竟也能发现一两颗相距甚远的星星,细碎得极易忽略。
星星比她大得多,在宇宙里尚渺小。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渺小若蜉蝣,没有再多的精力与时间赔在另一只蜉蝣身上。
过往充分证明了他们之间只是个错误。不论是陆宽还是她自己,都值得更好的生活与情人,至少不是让生活徒增烦恼的彼此。
现在想必那段日子他也不容易,要变着花样维持两人的关系,还要在床下应付她的各种邀约。
宋烟两条腿搭在靠落地窗的小圆桌上,脚边的手机来回放着同一首歌,手里的香槟空了又空。
这种轻浮的液体完全不起什么减压作用。
“你别要用我受不住的鼻音
跟我说话
令我的心软化
证实我真心想有火花……”
听回熟悉的粤语,宋烟忽然觉得刚刚强行把塑料普通话说得很快的自己很傻。在内地读书几年,也没学得几分字正腔圆。再想到字句发音纯正的陆宽,她莫名自卑得觉着自己就像他人生中的一场笑话。
这个笑话此时还握着他捏过的玻璃杯,把唇挨上他喝过的地方,好似还在和他亲吻。
黑色的蕾丝内裤被丢在窗边,倒得差不多干净的酒瓶贴上她的大腿,一寸寸往上爬,圆润的瓶口一下子撑开肥厚的大阴唇,自前往后一遍遍来回按压,而后忽然陷入穴口。
宋烟忍不住仰着头把它一点点塞进去,紧咬着下唇却压抑不住喉间逸出的娇吟。
就错这么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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