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起得早就算了,一上午盯着她看是怎么回事?该不会还在记仇那句“春暖阁不知道收不收你”的玩笑话吧...
这也太小心眼了点!文椒无声叹息,只快快喝完了粥想早点回去。
江祁确实是在看文娇娇。他自惊醒后一夜未眠,在屋中坐了一整晚才冷静下来:此事倒也不能怪到她头上。
江祁将自己那恶俗可怖的梦境归咎于那一丝丝反转的可能性。
他这一生也算顺遂,凡有所谋无一不成。只在文娇娇这吃了个闷亏,虽她主动表示那赌约不过是一玩笑,江祁还是放在了心里。
尤其是昨夜一梦之后,江祁更是决定要求个安心。
他能推测出文娇娇对彦靖使的那些手段,只最后一点还不大明白:她同彦靖说了“身份有别”,同自己立赌约时又指明了不愿入王府的心思。
那是真的无所求,还是借此试探卫戎?
若只为试探或是以退为进,便只是有些小聪明罢了,有些事不是只靠算计就能成的。
于是他叫住了想走的文娇娇。
江祁为自己突如其来的举动做了解释:“昨日提及赌约一事,我想了许久,有一处不大明白。”
文椒点头示意他继续。
“你不肯入王府是为何?”
文椒反问:“你又是为何认定了我同世子不能成?”
“你身份太低。”这是实话。
文椒笑笑:“这就是了,我却不觉得我身份差在哪儿。”
江祁微眯着眼看她,他明白文娇娇的意思了,不是无所求,是她所求与彦靖所能给的不同。
她对权势没有敬畏。
有意思。
江祁翘起嘴角来,这枯燥的日子里终于找到了些有趣的事情。就是不晓得,文娇娇过不过得了这一关。
卫戎看了一眼来人,颇得意地问:“如何?”
江祁想起昨夜来,嘴角抽了抽,冷着脸道:“不如何。”
卫戎大惊:“难不成你见过别的更好的?”
江祁懒得理他,连铺垫都懒得铺,开门见山道:“昨夜我回去后才想起来,那神棍说你红鸾星动的事许是在蒙我。”
“?”
江祁淡淡道:“那神棍算八字时我多提了一嘴,说了件旧事,许是他听见了文娇娇的名儿,便往姻缘将近上头猜了。”
“这同娇...文娇娇何干?”
江祁瞥他一眼,飞快道:“她不是曾将我错认成你?当时我颇瞧她不起,她被我一激,便说了些定要叫我这世子后悔的话来,我便同她立了赌约。”
先提了姻缘,才讲到后悔,如何后悔?自个儿想去罢。
江祁到底没有完全挑明,用的也是“我这个世子”。
卫戎抿唇不语。
是夜。
卫戎熟练地翻上墙头,又叩响了那扇窗。
文椒充分吸取了教训,听见了叩窗声便将手上新得的《浪子录》塞进床底下才开了窗,脸上颇正经,心里头却想:好好一个纯情少年,愣是被自己给祸害得黄书也看了,窗也爬了。
啧。
卫戎照旧与她讲了会话,粗略提了提今日做了些什么,才话锋一转:“我今日见了阿祁,他同我说了件事。”
文椒心跳漏了一拍。
卫戎定定地看着她,语气淡淡地:“你同他打过赌?”
文椒:江祁我日你大爷!
卫戎瞧见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张,唇抿得更紧了。
他听了江祁的话,本是没往心里头的去。阿祁这人嘴贫,他刚认识阿祁那会儿也没少被他气得要卷袖子。文娇娇初时给阿祁印象不大好,阿祁能说出多过分的话他也猜了个大概。
但明白归明白,总是不好受的。
他想了许久,惊觉文娇娇竟从未亲口说过喜欢他的话,就连那日红帐翻浪之时,她也只是应了自己那句“你也要喜欢我的”。
“确实同他有过口舌之争。”文椒点点头,算计来算计去,自己也搭了进去,如今总是有几分愧疚和心虚的。
卫戎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只看着她不说话。
文椒也看向他。
还是卫戎先开了口:“他说什么了。”
文椒略去二人的赌约内容,只将江祁要将她卖到青楼这事儿着重提了提。
卫戎皱紧了眉,阿祁这真的过分了,这样比起来,娇娇说什么要让他后悔之类的话不过是气话了。
文椒侧过头去,声音低低地:“这话委实难听,我一时气不过,也就回呛了几句,不是故意的。”
卫戎叹气,揉了揉她的发:“是阿祁错了,我会说说他,往后再不会了。”
文椒只嗯一声,还是一副恹恹的样子。
卫戎只好将她拉过来坐到自己身上,吻着她的唇哄:“不高兴了?”
说不清道不明的,文椒确实有些烦闷,只闷着声应了一句。
卫戎声音更柔了些,吻着哄着地,手不自觉地将她又拉近了些,直让她贴着自己。
文椒被他吻得有些缺氧,身子软趴趴地靠着他。
卫戎亲够了唇,扶着她背脊让她直起身子来,啃咬着她锁骨:“我硬了。”
文椒被他亲得动情,却也有些愣愣:这是哪里学来的荤话?
只她不晓得,卫戎一直记着那夜第一次时候短了,后来又记着那胖肚富商腿间那物件,总忍不住比较一二。混在军中时也没少听兵士们讨论自家婆娘的事情。
一来二去的,自学成才了。
“你…”文椒不知道自己带坏了一个纯情青年,愣张着嘴,得连话也没说全。
卫戎学着那话本子里头一个书生恩客的样子:“小娘子这般貌美,舍些香露给我可好?”
文椒难得脸红了,这…这这这!
卫戎颇满意地看她绯红的脸,那艳娘恩客无数,却只对那书生动了些真情,他思来想去,总结出了书生的几处要点,重中之重便是:一本正经地说下流话。
“那便是应了?”卫戎轻笑,又贴上她的唇,手却有些无措地放在她腰间——那书生是捉了艳娘的手摸自个儿身下的,娇娇面皮这样薄,不妥。
文椒烦闷的心绪便被他逗没了,也与他说起胡话来:“哪儿的香露?”
文椒手指贴着他的唇,问道:“这处?”
又在他心口处绕了一圈:“还是这处?”
卫戎脑子里头轰鸣一声,脸都红了:“哪…”
文椒忍不住笑了:“问你话呢,这处?还是这处?”
卫戎只觉得身下又硬了些,燥热地舔了舔唇:“真的给我?”
文椒逗够了,作势捂紧领口:“我忘了,这处可没有什么香露可舍,还是上头这处罢。”
“晚了。”卫戎知她在笑什么,解了裙带直掀起心衣一角来吸吮住那红点,五指略略分开些揉上那团软肉。
偏他还不忘学那书生:“小娘子不仅人长得美,这处也美。”
文椒觉得这话十分熟悉,似乎在哪看见过。
下意识地接话:“还有更美的。”
话说出口便捂住脸,耳朵红得发烫。
“你——”卫戎当然记得这句话,正是那艳娘说的,更美的那处…
卫戎胆子大了些,抓着她的手:“待会再看,替我摸摸。”
文椒也记起来这是那本被卫戎没收的小黄书里的台词,暗自愧疚黄色读物害人呐。
只她到底活了两世,这点脸皮还是有的,依着他的话捏了捏,无师自通地套弄起来。
卫戎险些就交代了。
万没想到她胆子大成这样,那册书竟是看了个全!
卫戎今日来得要早些,抱起文椒来,让她自勾着腿儿,手惩罚性地拍了拍她的臀,教训道:“不许再看了,听见没?”
文椒心虚地瞥一眼床底,糊弄似地:“嗯嗯。”
卫戎最爱她这乖巧的样子,将她放躺后覆上去,不废什么力气便入了她。
嘴上还要学那书生:“小娘子说的更美的那处可是这儿?”
不必文椒回答,他又继续:“确是又紧又美的。”见文椒笑,又有些恼:“笑什么?”
文椒说了实话:“笑你明明是个练武的,偏要学那文绉绉的酸书生。”
卫戎以为那下流话惹她不喜了,颇紧张地问:“不喜欢?”
文椒见他这样子笑得更欢了,示意他凑近些,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且让我瞧瞧,这一身劲肉练得如何。”说罢,又摁了摁他的腰。
啧啧啧,这腹肌。
卫戎不过才学了那些混不吝的话,没想到还是输她一着,身下也发了狠,干得更用力了些,直训她:“这样的话也说?”
与上次不同,卫戎这次胆子大了些,知她并无不喜,身下插得又狠又快,一手揉着她胸前软肉,一手固着她的腰:“满意了?”
“满意满意…啊啊,轻些,啊哈…”
卫戎并不理会她的娇求,又记起来方才一通不乐,逼供似地:“喜不喜欢我?”
文椒被他这蛮劲撞得舒爽,只在细碎的哭求里嗯嗯两声。
又是嗯。
卫戎皱着眉,又发了狠:“嗯什么?”
“喜不喜欢我?”
文椒这才明白他在别扭什么,但她得了痛快,也不吝啬说些好话:“喜欢你…喜欢卫戎,唔唔…最喜欢卫戎。”
卫戎扬起嘴角来,抬起她双腿架到肩头,抽离了她身子,颇高兴道:“还要不要?”
文椒恨恨地瞪他一眼,嘴上却乖得很:“要。”
卫戎乐了:“要什么?”
文椒嘴角抽了抽,左脚往后缩了缩,朝他右肩一踹:“爱要不要。”
作势就要翻身。
卫戎得了她的软话,便不计较她这脾气,只捉着她的脚又架上去,不待她说话又挺入她那处。
真真人如其名,娇气得很,撑了不过一刻多钟便又睡了过去。
卫戎垂着头看了看自己还挺着的那处,又无奈地捏她一把,捉着她的手套弄了好一会儿才泄了身。
这才几日,都敢踹人了。
卫戎舔舔唇,暗自下了决心:想来是喜欢粗鲁些的,明儿得找几个人问问才是。
卫戎也睡下去,又想:那书肆不知有没有这样的书?
//小江开始搞事情了。下面的话很重要请一定要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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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剧情可能涉及“脚踏两条船”、“小三上位”、“渣男作女”、“强制爱囚禁play”之类的,狗血狗血非常狗血!如果不能接受请先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