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几次见到那些人连另开间房也等不得,在他面前就弄起来。
只觉得恶心,连这点子欲念都管不住,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江祁有些热,颇烦闷地踢了踢门,催她快些。
文椒出了一身汗,又被酒气熏难受了,才不理会外头暴躁的江祁,缩在浴桶里泡了好一会儿。
江祁扯了扯领口,对这地方越发不满起来,什么地方竟热成这样。
“文娇娇。”
“快了快了。”
文椒叹一口气,从浴桶里爬出来,穿好衣裳去开门。
“你脸怎么红成这样?”
实在不是她想问,江祁的脸红得十分不正常。
“很热。”
江祁径自往屋内走去,又让文椒去叫水。
小二很快提着木桶上来,见了江祁也是一愣:“您这...”
“是喝酒了?”
江祁直觉这话有问题,皱着眉头问小二:“喝了,怎么?”
“喝的哪边的?”小二又问。
“一张长案上头摆着的。”另外那些台上人喝的则是酒桶里头现倒的。
小二一脸神秘地看看门外,又看看江祁:“您很热吧?”
江祁很烦,觉得这个人怎么总说废话。
“那是鹿血酒,若是第一次,您可悠着点。”
这个男郎这般白净又面生,小二猜他不是村里人。
“你说什么?”
“那长案上头摆的都是鹿血酒,您不晓得?”小二倒好了水,提着空桶就要退出去,临近门边时再次嘱咐:“那酒壮阳,您可悠着点。”
江祁已经有许久不曾这样生气了。
文椒站在外头,见小二退出去后屋子里传来一阵茶盏摔碎的声音,连忙抓住小二问:“你同他说什么了?”
惹得这厮又暴走了。
小二叹息:“里头的男郎误饮了鹿血酒,脸才红成那样,想来饮酒不是他本意。”
“这酒有什么用?”听着跟那些蛇酒什么差不多,补酒不至于气成这样吧。
小二一晚上遇到两个笨的,很是无奈,又解释道:“壮阳。”
文椒终于晓得里头人发什么疯了。
该是气得要砍人了。
那个送她花的,该不会是在报复她吧。
江祁砸完了一整套茶盏还不解气,探了探水温,忙除了衣裳进去,却半点用也没有。
里头的江祁暴躁,外头的文椒也在叹苦。
这玩意儿,该不会跟春药一个用途吧,不那个啥就解不了的那种?
那她岂不是连地铺都没得打了。
且,听这声响,里头该是能砸的都给他砸完了。
江祁将自己泡在水中,如此循环往复几次,却一点用也没有,身下的物件叫嚣,硬得发痛。
偏偏这时,隔壁间又传来一两声女子的媚叫。
江祁将屋内最后一把椅子也摔了。
隔间终于安静下来。
他喘着气,浑身发热,偏又要硬抗那酒,灌了一整茶壶的水却没半点效用。
文椒在外头跟被吓着的人赔着笑,半响,决定干脆赴死,叩了叩门问那祖宗:“江祁,你要不要帮忙?”
这话有些歧义,她连忙补充:“我给你找一个?”
江祁连茶壶也摔了。
文椒暗叹自己倒霉。
真真是位只能供着哄着的祖宗。
文椒只能再问:“江祁,你还好吧?”
“闭嘴。”
江祁身下硬得发痛,血液里的渴望勾得他失了理智,走到靠近门的地方坐下来:“文娇娇,跟我说话。”
文椒无语凝噎,方才叫她闭嘴的是谁。
“说什么?”
“随你,叫我名字也行。”
“江祁?”
“嗯。”
“那,江祁?”
“继续。”
江祁握着自己那处上下动作,每动一下都又痛苦又舒爽。
文椒喊了得有十来声江祁后终于察觉出不对劲来。
操,这是把她当AV主播了?
“江祁,你在做什么?”
“不关你事,继续。”
我不关你姥姥!
“你,该不会是在...自渎吧?”
江祁停住动作。
文椒知道自己猜对了。
“是这样...你要实在难受我给你找个人吧,你长得这样好看该是有人愿意的。我这喊一晚上也不是事儿你说是吧。”
江祁闭眼,深呼吸片刻后整好衣裳开了门,将门外那叽叽喳喳的女人拉进去。
吻。
“我长得好看是吧,那你也愿意了?”
“潘安再世,京都第一俊,光靠脸都能赢?”
“文娇娇,都是你说的吧。”
文椒还没站稳便被他堵住嘴唇,偏他肌肤烫得要命,在这夏夜里贴在身上难受得紧,嘴上又开始翻以前的话。
“江祁——”
江祁停下,靠在她肩头喘着气:“文娇娇,花是你送我的。”
“酒是替你挡人喝的。”
“我下山是你撺掇的。”
“你要负责。”
他说完并无动作,只等着怀中人的答复。
文椒捏着他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
江祁早已经红了眼,眼睛里有情欲有愤怒,也有股子令人不敢再看第二眼的悲悯。
活像是,文椒在亵渎他,他却因着一贯的慈悲心肠在忍受。
即便是这样,也只是喘着气这样看着她。
半点不肯求。
“江祁,路是你走的,酒是你要喝的,花是你接的。”
“我不会负责。”
“除非你求我。”
实在是,太想将他从那神坛上拉下来了。
“求你。”
文椒回吻上他的唇,带了几分薄责:“这满地都是你摔的东西,江祁,你这脾气真真差得要命。”
江祁并不回话,只将她抱紧一些,用那点肌肤相亲的冷意冲减掉血液里的滚烫。
“那小二说,第一次得悠着点,江祁,你第一次?”文椒这就带点调戏的意思了。
江祁抿紧了唇,自尊让他不肯回应。
文椒也不催他,他的衣裳十分好脱,只在他身下那处轻轻一握:“江祁。”
“是。”
江祁回握住她的手,自己带着她动。
“我要将你的手绑起来,没问题吧?”
“你毕竟喝了那酒,我有些怕。”这是真话,江祁不像克制不住自己的人,能这般低头必定是真的受不住了。
“腰带在地上。”江祁咽下一口唾沫,下巴微微仰起。
文椒便将他双手绑了起来,跟他确认过并无不适之后才将他推躺在床。
“衣裳脱了。”
文椒闻言,反而理了理上衣。
对上江祁不悦的眼睛,文椒笑:“江祁,你想得美。”
她承认自己禁不住诱惑,但也不是就要任他拿捏。
衣裳自然要脱,文椒将他推躺下去,又跨坐到他腿间,手抚上他胸前,指尖轻轻划动。
江祁绷得很紧,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动作,手突然尝试着解开腰带:“不要。”
文椒闻言,止住动作道:“看来是不喜欢这个了。”
“不喜欢,快些。”
文椒到底没有再做挑衅,只让他闭上眼睛:“闭眼。”
江祁中了药,身下早已准备好。
但文椒还没有。
江祁难得顺从,听了她的话半点质疑也没有立刻闭眼。
手腕被这磨得发痛,身下挺立的阳物也在疼。
江祁闭眼,心跳充斥着脑海。
文椒见他确实闭了眼睛,颇利索地一手支着墙,一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她熟练地找到阴蒂,看着江祁的脸,手上轻轻画圈揉搓。
江祁在等。
腿间的物件硬得难受。
“你在做什么。”江祁忍不住催促。
文椒明知他看不见,还是没好气地瞪他,并不接话,只手上动作快了些许。
江祁只能听见她隐隐约约的一两声娇呼,忍不住微微睁开眼睛。
文椒下意识地不想江祁知道自己对着他自慰,才让他闭眼。且江祁惯是个说到做到的,她也就放心下来动作大胆了些。
江祁只能从那模糊的一条缝中看见她有些绯红的脸,眼神似迷似离,分明是堕于情欲之态。
这是在,做什么。
文椒彻底湿了。
她放开手,膝盖往前更近一步,“江祁,这是你求我的。”
扑哧。
文椒扶着他的东西对准了坐下去,犹记得向他讨要个保证:“是你开的口。”
文椒不敢替他解开,只好辛苦些撑着床榻,腰上使了力动作。
但这是她第一次在上头。
她并不晓得自己做的对不对,便问他:“上下好还是前后好?”
又分别示范:“这样叫上下。”
“这样是前后。”
江祁很快根据快感作出决定:“上下。”
文椒瞪他一眼:“很累的。”
但身子还是照着他的话动作,只是江祁被绑着不能扶她,她试了两叁次觉着还是蹲起来比较方便,又命令道:“闭眼。”
江祁闭着眼睛,察觉出她离开自己身体,又像是站起身的样子,不由得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咕噜。
文椒两腿分开些许,这姿势对她这样的懒人是个巨大的挑战,她一手撑着床,一手又扶着他对准。
江祁被她绞得忍不住闷哼一声。
文椒忙问:“弄疼你了?”
活脱脱的男角儿才会说的话。
江祁忍着暴跳的心绪,摇头:“不是。”
文椒嫌弃:“那你哼什么?”
江祁抿紧了唇,脸上带了些红:“快些。”
这姿势确实入得深,文椒初时不熟练动得慢,一抽一坐间也得了趣味,渐渐加快了频率,嘴上也忍不住哼哼:“唔…”
江祁只是被绑了手,腰不自觉地随着她的动作挺进,将身下阳物撞进她身子里。
是极舒坦的。
江祁喘着气,眼睛红红地看她,明明连衣裳也没脱,只两条腿白晃晃的,就这样对着他,神态迷离地闭着眼儿。
江祁被这隐秘又淫靡的景色勾得发了狠,挺着腰加快了动作。
文椒被他突如其来的加速打乱了频率,险些就要跌倒,好不容易找到处支撑的点,忙道:“唔啊…江祁,你做什么?啊啊…”
“做你。”
江祁惯是要同她顶嘴的。
这姿势本就累得很,文椒强撑这么许久已经很是了不起,被江祁打乱了动作后两腿酸软地靠在榻上,无力地喘着怨他:“我没力气了…”
江祁才舒爽没一会儿,药性还未解,见了她一副被自己弄得乏力的样子,忍着暴躁催她:“上来。”
文椒歇了口气,又坐上去,却是贴着他身子道:“江祁,你自己动一动罢…”
“衣裳脱了。”
文椒摇头,软绵绵地靠着他:“没力气。”
江祁深恨这人如此没用,咬住她耳垂恨恨道:“文娇娇,替我解开。”
文椒手上扯着腰带,到底没忘记补一句:“冤有头债有主,别算在我头上啊。”
江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文椒犹自不觉:“不是说壮阳,怎么你也没什么反应?”
江祁冷笑:“闭嘴。”
啪,腰带松。
江祁腕间一松,他又转了转腕,终于缓和些许。
于是有些尴尬。
文椒觉着,要不还是绑回去算了?
文椒尚在犹豫。
江祁想到方才文娇娇对自己的一番逗弄,身下又硬些许。
他扯过腰带飞快绑住文娇娇的手,又问她:“方才好玩罢?”
文椒突然有些怕了。
但她刚才头一次动就动得狠了,四肢酸软,且江祁动作极快,叁下五除二地将她双手束住。
江祁见她隐隐有些发抖,笑道:“文娇娇,你自找的。”
且江祁存了报复的心思,一手解她衣裳一手戳弄进她身下:“方才你自己也是这样弄的?”
文椒尴尬地想死,身子不自觉往后缩:“没有。”
江祁便将手指退出来,改揉她阴蒂:“那是这样?”
“你…”
“对着我?”
文椒羞愤欲死:“江祁,你…”
江祁只笑,指尖的湿滑黏腻昭示了身下人的情动。
“想不想要。”
江祁只略插入些许,任由她穴肉吸吮,强忍着非要扳回一城。
见她不答,江祁用力抽插了数个来回又停下。
“文娇娇。”
“求我。”
文椒不肯求他,江祁便重复着,一时不管不顾地干进去,被吸得狠了也不出声,撞得她喉间偶尔蹦出一两个字节,一时又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停止动作。
给你,只给一点点,这一点点还非得分成好多次给。
文椒被这要命的快感和失落交替折磨得失神,在江祁再一次停下看她时终于开了口:“江祁,快些…”
“求求你。”
江祁满意极了。
她分明是不高兴的,眼圈红红,甚至为了不叫出声死死咬着牙。嘴上却晓得好赖,连嗓子也软了下来哭求。
让他有些受不住。
江祁本就忍得辛苦,如今面上也过得去了,便照着方才引她媚叫的动作直直插到最里头,手固着她的腰疯狂顶弄。
文椒手被他绑着,只能弓着身子迎接他的操弄,穴肉本能地收紧,夹得江祁也忍不住闷哼一声。
“手疼?”
江祁其实并不想替她解开,但见她双手不住地摩挲相蹭还是问一句。
实则,文椒颇享受这样有些不能反抗的感受。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这便是一种催情剂了。
她摇摇头,江祁便不再管她的动作。
江祁虽从未与人做过这事,但到底见得多了也无师自通,他将她双腿又分开些许,扯了衣裳露出雪白的两团,身下愈发凶猛地抽插不停,直撞得那两团雪乳也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身下结合处的淫靡声响不止,伴着文椒不时的哭求娇喊,江祁被她这声声哭求叫得红了眼,竟用了十分的气力又加快了动作,恨不能将她操晕过去才好。
文椒本就没什么气力,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狠干,哑着嗓子求了几句“江祁慢些…轻点儿”,呜呜哼哼地,身子一紧痉挛着泄了身。
甘泉淋淋浇在玉茎上头,时有水珠顺着他的形状滴落床榻。江祁抬起她一条腿,见她彻底脱力闭着眼睛、胸前不住起伏的媚态,又狠撞了几十下才将精元尽数泄在她体内。
盛夏时分,汗珠混着两人体液打湿了床榻一片。
江祁想,也难怪那些人情急成那样。
还算有几分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