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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点以后,寂静的公寓走道逐渐有了人声,在往常分道的楼梯口,一致直行而上,走向三楼某道房门。
    “杨老师,大伙儿来看你了。”
    “咦,没人吗?”
    一边小声提醒:“陈老师说杨老师家的门很厚,要敲十来分钟才敲得开。”
    “哪有厚到十多分钟后才听得见的门,必定是杨老师嫌陈老师天天来打扰,故意不给开”
    敲了五分钟,果然没什么动静,年轻人们也陆陆续续散掉,去了别的公寓。
    只剩一个瘦小的,打扮土气的年轻人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他没再敲门,手上提着大袋的水果,仔细一看,还有些土特产。
    “杨老师!”年轻人惊喜地见到防盗门开启,门后现出一张看不出年龄的脸,满是通红,眼睛也发红,他注视着眼前人,然后侧开身体,让后辈进屋。
    “老师,我一进来就听保卫说已经两天没看到你出过门了,担心你出事,我我才没跟他们一起走我还有些问题想请教你。”
    小年轻激动得发抖,问的关于实验室里一些流程和操作上的问题,他是负责一个小测试的在校学生,没人教他,全靠自己拿着操作手册摸索。
    他没想到会和领导实验室的技术顾问说上话,顾不得说话技巧,和领导显然睡眠不足的状况,争分夺秒发问。
    他称作老师实际是师兄的人阖着眼像是睡着了,他一股脑儿倒完想说的,半天没得到回答。
    “老师,去……去过医院吗?我觉得您好像在发烧……”
    他老师慢慢抬起半垂的头颅,却是眼神明亮口齿清晰流利地解答起问题。
    小年轻怀揣着释然满意而去后,他口中的老师跌跌撞撞回到卧室,将丰腴的女人娇躯压倒在床上。
    “怎么我出去了,你反而一个人在房里生闷气?”
    “你也到别人叫老师的年龄了”她端详他依旧年轻的面庞,叹了口气,“你又察觉到了?可我没生气。”
    “我在想,他们都好努力,我们是不是老了?在他们眼中,我们已经成为社会中流砥柱的一代了?想着想着,就焦虑起来。”
    “”明明是她让他给那坚持的年轻人一个机会。
    “我当年要是有一个能在关键时刻拉我一把的前辈,也不至于吊儿郎当到现在。”本圕徕垍玗ΗаíㄒаňGSんùщù(嗨棠圕箼).CoM
    “乐乐,以你的性格,相信我,你现在的状况才是正常。”他为她理智分析,让她看开点。
    可能是真感到挫败,她没有去反驳他的“性格决定命运”。
    直到他反身躺在床上,把鞭子递给她,继续未完的游戏。
    她却露出苦瓜脸,眉尾眼尾嘴角一起下垂,就像看什么脏污不堪的东西。
    “还是睡觉吧。”她一副“明天还要早起,孩子不调皮”的口吻,把鞭子当眼镜规规矩矩放床头,谢安,拉被子。
    “现在才下午六点。”被薄毯一并盖到下巴的人平静提醒。
    她开始打鼾,鼾声响亮。
    他没给她得逞,翻身按住她。
    早该知道,她恨不得所有脑海里想的,都能有一个人替她做了,自己站制高点,指指点点。
    装睡的人豁然睁开眼,精光四射,像掉进米缸的老鼠。
    “这可是你强迫我的哦。”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嗐,
    本書來洎紆HáìTáǹɡSんùωù(海棠書屋).CоM想要你早点说嘛。”
    好不容易鼓起淫虐的念头,想看他盈光斑斑的皮肤挨鞭痕,一鞭子下去,就像摩西分红海,能溅得出水来,在快速消迹后,眼睛和心脏获得大大满足,还不用承受负罪感,更为难得的是他也肯配合,要知道,他平日都有涂抹哑光遮挡皮肤的东西,防备心又高,要让他裸光光全身配合挨鞭,那是登月级的想象,多么的千载难逢,她光想就快要合不拢腿。
    可几鞭子下去,不知道是鞭子太长还是她太笨,总有一半反弹到自己身上,再看身下人,懒洋洋趴着,跟背上在挠痒痒一样。
    她一脸冷漠将鞭子抛开。
    “不玩了。”
    身下人悄悄松了口气,开心地转身,“换我来吧。”
    他送她礼物,一台全画幅相机。
    “还以为你会送我一些毒药防身的药品。”
    “在我的工作场所,药品是严禁外带出去的。”他郑重告诉她。
    “嗤!”
    然后复工半日的人突然带回来一只药剂瓶。
    “主要成分是硫喷妥钠。”
    “嗯嗯。”
    “属于巴比妥类药物,具有短暂麻醉人体的功效。”
    “然后呢?”她眼里也有惊喜之光,“麻醉药那么多品类,这个一定有特别之处吧?”
    “听过吐真剂吗?”
    拼命点头。
    “它就是。”
    “告诉我!使用方法!”
    “使用方法很简单,静脉注射”讲着讲着,就拉住她手腕,要给她来一针。
    “停。”她适时截住针头,转移到自己手上,“我对文明的刑讯逼供手法很有兴趣,现在我也空,正好”
    她速度不算快,能得逞都是他默许她的行为。
    屏息等待着,就像等待魔镜应答的老巫婆。
    “镜子”拔出手臂上的针头,折掉针管,精准丢垃圾桶——精准的动作无疑宣告药效失败。
    “吐真剂强度的麻醉对我用处不是很大,你想知道什么,不如直接问我。”
    “无聊。”她顿时扭头玩别的去了。
    他每天送她东西,在他休假的日子里,大多数都是些他自制的小玩意,就像聚会上那些雄性,用特长和小动作博取她的关注,她拿到了好处,却不表态,如同不断在窝里敛财纳宝的雌鸟,周身固若金汤,主动送宝上门的雄性一点便宜也占不到,这可能也是他和他们的唯一区别——他会得到实质性回报。
    大部分时间她也没有表达喜欢与否,东西堆在折叠桌上,桌子就搁她霸占的床铺位置旁边,有聚成小山趋势,而她日常只抱着相机玩。
    “你看的每一眼世界,都会出现在相片里,包括你过去看的世界。”他站在她身后,趁她注意力集中在摆弄相机,揽住她的腰。
    举起的相机对着户外光源,屏幕上参数跳动,不停地拍天空,不同参数下的天空。
    “通过你的照片,我也能看到你的世界,你的过去。”
    “你在教我不要浪费光阴吗?”她回过头。
    他的笑容是“你好聪明”的惊喜,带着点羞涩,“我很乐意分享你的时间,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想看。”
    是不是她的xxx和xx他也想看啊?
    但嘴损一世的她,面对那张阳光灿烂的脸,终究没有破坏气氛。
    “就没有你不好奇的。”她无奈道。
    一周的时间,是他用不存在的年假换取的。
    复工前一晚,他抱她玩到凌晨。
    “不来了嗷嗷嗷啊”
    “你看,也肿了!”
    他住处最不缺的就是药,看到他爬下床拿回来的外伤喷雾,她掩住私处,失笑:“别想来,你控制住你自己,别再压我!”
    他爬到她枕边,低声说了句话,令她蓦地掐他脸颊,还两只手,一边一只地掐。
    “知道我从哪学的吗?”
    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一瞬间不自在的表情,让她灵光一闪。
    她有一只小书柜,除了为适应社会考试用的工种技能书,获取的证书,还有专门的一层放的书与图册,跟她单身狗时期个人爱好与需求息息相关。
    突然想起已经很久没见过它们了,具体是他来之后,时常清理打扫,然后渐渐消失的。
    这才意识到,那些小黄书绝不是它们自己长脚跑了,而是被人给焚了,现在还想来坑儒!
    他虽然说过“性并不可耻”这种话,但他非常反感她的私藏品。
    “说来也奇怪,我已经好久没见到那些宝典了,功夫只练了一半,后半截我也不知道怎么做,不好意思。”
    她拒绝了他的求欢。
    “书柜里都长蘑菇了,不用的东西留着也是占地方。”
    她嘴张合几次,他说长蘑菇绝不是形容词,是真的长蘑菇!
    事实上,她相信,房间里会长蘑菇的不会只有一处。
    “那就替我丢了?”
    “它们让我不舒服,会恶心。”他倒是实话实说,“特别是那本《带雄的新娘》,《哆啦A梦》是我出国前最后看的动画片,就这样给毁了。”
    她无语半天,忽然阴险一笑,“你最爱看的动画片是《猫的报恩》吧?”
    讽刺他为了报恩接近她。
    他却面不改色,略一思索,回答她:“应该是《猫的复仇》,虽然小熊猫是浣熊科。”并给她介绍了“典故”来源的那部日本动画片。
    她对没颜色的动画片是不感兴趣的,一堆动物成精为了几块地皮折腾,地皮埋了黄金还是大量黄书?有意思吗?
    “怎么也是我花了钱的私人订制!放那儿招你惹你了?文字的,带图的,你还通通都看过?你怎么这么闲!”啪啪又是几巴掌打在他裸胸和臂膀。
    打完不过瘾,搂他劲腰使力蹬他小腿骨,从喉结咬到下巴。
    渐渐啃咬变作含弄。
    这几天里两人试过很多姿势,她终于释放出本性,日夜和他肢体交缠,依赖他,跟随他,前所未有的柔顺,从未有过的热辣,有时他都只能仰视她。
    夏日燥热,离开空调房瞬间就会出汗,就更多一项理由让人沉溺在房间哪也不去。
    任谁敲破门也不去理,不过她很容易受外界干扰,几次烦不胜烦,就要冲出去给敲门的人一个生死体验,都被他拦腰抱回来,按着她,提醒她,不能不穿衣服往外跑。
    她常常想,完了,哪里都不想去了,就想住在他身下,于是咬牙抽身出来反骑,就当外出驾车游历。
    颠鸾倒凤,神魂授予,世间至乐不过如此。
    她本性里始终有桀骜不驯的一面,他很钟情某款边缘性行为,连最爱的后入都比不上,可无论明示暗示,她都不肯给予。
    他看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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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要的,只要被她发现,就会成为吊在鼻尖前永远吃不到的胡萝卜。
    所以乐得喉结不住滚动,他依然不动声色,双眼微眯,享受着如同猫的抓挠啃咬,同时也承受着猫科动物的善变。
    她在含弄坚挺的鼻尖。
    牙齿的边棱危险地摩挲皮肉。
    “咬回来吧。”声音沙哑地开口。
    舐咬就撤离了,鼻尖上除了口水连红痕都没留下。
    让她干什么,偏偏她就要反着来。
    “睡觉吧。”他闭上眼。
    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扫来扫去。
    “你确定?”
    手指开始乱动,腹肌流连打转,然后往下,身体主人翻身,让那爪子落了个空。
    薄被里顶起个大帐篷,圆圆的,环着男主人下半身从左转到右,黑暗中她憋气,像怕主人反悔,摸到裤头一阵快解,毛丛炸出来,扫上她口鼻,强忍着没打喷嚏,脖子往后仰,正要好好欣赏自己手指头的手艺,后脑勺就隔着被子贴上一双手,下一刻她就被按进毛丛
    “嘶!”
    她用牙了,但后脑勺的双手按得更用力,只管往深处钻,断在她口中也在所不惜,反倒是蒙住她的被子为了让她呼吸顺畅,被一把扯掉。
    拉锯之后,裹住他敏感的口腔里,舌头终于动了,销魂的舔舐拉开序幕。
    直到他释放出来,也没让自己离开她嘴,这次不是挨巴掌了,下巴直接挨了拳头。
    床上人沉沉睡去,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临复工前,下巴淤青,嘴角开裂,颧骨肿起,被人看见免不了刨根究底地问了。
    但他不打算处理,也不打算遮盖,不仅如此,他还有付出更多代价的打算,不可不谓甘之如饴。
    返回床边,抚开她脸上的头发,一丝丝撩开,手指在她耳背后按蹭,睡梦中的人皱起眉头,却松开嘴唇,这是享受按抚的信号。
    她性格里有极度疯癫跳脱的一面,又有极度安静的一面。
    一条手链套入圆润的手腕,手链吊着一块三角片,和他左手上的那条一模一样。
    他的指甲已经退化,在未来,可能会有更多退化的机能,他需要趁早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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