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照这副模样,明摆着是一朵娇花被风吹雨打过了,只强撑着未落下泪来罢了。
沉清辞踩着小高跟过去了,递给他一块软糖,是今早出门拆快递得来的,小熊软糖,在包装袋里面软软的,滑溜溜的,一捏还吧唧一下软下去,复而再弹回来。
沉照一向爱吃甜食,但基于热量和健身训练,此等小玩意已是许久未碰过了。
他怔怔望着躺在女人手心儿的红色包装袋的软糖,伸手接过来了,却又似反应过来什么了,以手掩着脸,嘟囔着:“别看我,别看我,丑死了,丑死了。”
这便是男人的偶像包袱在作祟了,沉照这副丧气的模样,他是不想让沉清辞瞧见的。
沉清辞慢慢收回手来,拧开一瓶水,又递了过去,嘴角微挑,笑道:“你什么模样我没见过?嗯?现在想起来要面子了?”
水是冰的,一经接手,凉丝丝的,激得沉照嘶了声,恍然想起那日贴在自己脸上的面膜,温度,似也差不多。
他未喝,却是缠上沉清辞了,栽到人儿怀里,似是咬着唇瓣儿,声音格外含糊不清,像是隔了一层纱。
“心情不好,要辞辞抱抱才能好。”
这般撒娇模样,呵,任是个女人都抵挡不了,沉清辞也不例外,心软得一塌糊涂,以手抚上沉照额间,栗色短发,毛绒绒的,蹭在手心儿,像是主动敞开肚皮给你抚弄的猫儿,声声带着娇。
“多大人了?还这么软?”
话儿里是十足十的嫌弃,沉清辞却也没推开他,任由他抱了。
“不管,辞辞抱抱我就好了,就一会儿。”
女人身上甜甜的香气直往沉照鼻腔里面窜,果真是一好地方。
呵,就装委屈吃豆腐,沉清辞这女人怎么越发蠢了?
这副模样落在池泯眼里,换得他冷嗤一声,将手中的冰水喝尽了,纸杯子都捏得变了形。
“呜……”
沉清辞被人从背后抵弄上了休息室的门,嘴唇被捂住了,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呼出的热气在男人手心儿凝成了水雾,捂得唇似是染了水色,湿润润的。
裙摆被撩到大腿根处去,男人的手指带着薄茧,一下两下,抚弄着女人的大腿内侧,忽而指腹压弄上了女人敞开腿儿的中间那处。
“唔……”
沉清辞兀然睁大了眼,腿儿却是因男人膝盖的顶入而无法合拢,只得任人肆意侵入。
眼睛被人拥一长条厚布蒙上了,遮光度极好,眼前黑漆漆的。
“真浪,怎么?求着人来上你?这么兴奋。”
蒙了眼,其他感官便变得更加敏感,只这男人压低了声音凑上来,热气扑在女人耳侧,酥酥痒痒得很。
单听声音,是判断不出来是谁的,沉清辞试图扭腰挣扎,却是被人以掌拍了下屁股做为警告。
裙摆大开,腿儿也被男人的膝盖顶弄住了,蕾丝内裤在男人指尖的抚弄下早已湿了。
“水真多,看来你还真喜欢在这儿做。”
——
猜猜是谁
我觉得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