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皱眉,盯着她肩膀处伤口看了片刻:“流血了。”
废话!老娘扎你一下看流不流血!楚靖暗啐。
“这是金创散。”他将手中瓷瓶放在桌上,想了想,又从箱中取出一块长形香木,“忍不住了,就咬住它。”
说罢朝房外行去。
“你……不帮我上药?”楚靖虚弱问声。
她还未有试探出此人,此时得以上药为幌子让他留下来,届时衣服一脱,他若有所动作,她便可断定他是否是那夜禽兽。
将他留在房中,也便她想办法对付他,一对一,她还是有几分胜算。
若他出了房,将她困在里面,她便危险了。
林翊低头沉思片刻,抬眸:“不方便。”
楚靖想一口老血喷死他,琢磨半天就吐出这么几个字。
“江湖儿女,有何不便。”
说罢,楚靖轻咳起来,双唇苍白,一双杏眸泪水盈然。
她这火扇得恰到好处。
林翊果然转了身,淡道:“到榻上躺着吧。”
甚好,床上更方便办事。
楚靖艰难起身,行至他身旁时,身子摇摇欲坠。
见他未来扶她,楚靖索性往他身上靠去,双手登时攀上他的腰身,弱声:“我是不是不行了?”
胸膛很是硬挺,身上檀香淡淡,楚靖使劲吸了一口,暗叹:是男人的味道!
倏然后颈一凉,她被提开那顷长身子,就这么跟拎鸡仔般,被人拎到了床上。
将将趴下,后背又是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暗器已被他拔出。
后知后觉疼痛,让楚靖尖叫出声。
她想骂娘!
林翊盯着手中沾了血的暗器瞅了半晌,兀自皱眉:“圣狐堂。”
“是圣狐堂的人?” 楚靖忍痛回首。
怨不得那声音听着耳熟,今日还在侯府见过,想起那堂主矮矬猥琐模样,她便心生反胃。
“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对琼花宫出手?”楚靖蹩眉,后背伤口隐隐作痛。
“不知道 。”
林翊将手中暗器放下,取过桌上瓷瓶朝她走来,手中还多了双……竹筷。
对,是竹筷。
楚靖满眸疑惑:“你,这是要作何?”
“给你脱衣。”林翊不动声色坐下,望着她道:“你也可以自己来。”
楚靖嘴角抽搐,甚是不清楚他这脑子里想的都是何物。
林翊已是委身坐下,执着竹筷解了她胸前衣带,挑开里衣,缓缓将那染满血迹的内衫拨至肩头,绯色抹胸半遮半露。
见他不动声色,从始至终双眸只紧紧盯着伤口,靠得近了,楚靖还能闻到那檀香之中夹着的淡淡笔墨香息。
“疼,嗯……轻点。”楚靖皱眉,紧咬朱唇。
林翊歇了手中动作,看了她一眼,道:“伤口,不是很深。”
他这是在说她演戏?!
楚靖深吸一口气,眸中泪水潸然:“我聚不了内力,丹田似是受损。”
“上罢药我帮你看看。”
他不再说话,示意她侧身露出背上伤口,专注上药。
香肩半露之下,紧紧束裹的胸峰若隐若现,此番好景,是个男人都会有所反应。
正值炎日,他穿着甚薄,玄色轻衫下便是长裤。
楚靖盯着他腿裤间看了半晌,也未见何迹象。
莫不是火候不够?
楚靖长眸一眯,轻呼出声:“好疼!”
说话间,素手状似无意掐上他肌肉健硕大腿,揉猗自那结实腿肉上细细捻转,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