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儿,你在做什么?!”
房内,楚靖趴在男人腿间,弹了弹硬挺挺大雀,撑着脑袋,百无聊赖揪了揪耻丘上小辫子:“谁让你今日不带我游湖,我都与孙婶儿炫耀出口了,你让我面子往哪搁?!”
“今日……有事,梅庄掌故约了我,不好食言。”林翊皱了眉宇,将她从腿间扶起身来,“明日,明日可好?我带你出城爬山。”
楚靖不悦扭了扭身子:“那你不许拆了它,回来我要查看。”
闻言,林翊低头看了看耻丘上一撮一撮翘起的小花辫,艰难点了点头:“听夫人的。”
说完,又欣然一笑,勾腿将她压在身下,挺胯入了进去:“先把今日的做了,谈完事我尽快回来,若还有时刻,便带你去游湖。”
“那我等你。”
林翊低头,动情吻上她额头,欲茎入进深处粗喘出声:“夫人,抱紧我,想射了。”
两人黏腻了许久,便窸窸窣窣穿衣起身,林翊陪着她用了饭方才离去。
楚靖坐在窗口,手指挑了挑已是干枯花茎,如今客庄交给了刘舸打理,她也只在傍晚时去核下帐便可。
闲暇下来时光,她便喜欢种种菜,养养花,她养的那些芍药全都留在那院子了,如今花筒里的花簇早已枯萎。
她低头瞧了瞧窗下小院,拿了剪刀便跑下楼去。
永麓夫子皆勤勉,即便无课时,也会留在学堂观书,看他院中房门紧闭,无需多想,她也能猜到那白面公子哥去了何处。
楚靖用了轻功翻墙而过,双脚落地一瞬,不免有些气喘吁吁,许久未曾活动筋骨,她都觉自己不如孙婶儿了。
然她将是踏出一步,回头望着地上两枚脚印坑,不由蹩了蹩眉。
看来她不仅要强身健体,还要减肥了,看这印坑大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猪翻墙了。楚靖忙拿脚碾了碎土将坑填平,匆匆跑向圃子扬了剪刀便是一阵辣手摧花。
心觉差不多时,她回头晲了四周,却见那房门竟然敞开了一条缝。
“风还挺大。”楚靖嘀咕了一声,眯了眼朝房中瞄去,望见床头花盆里栽着的白花时,忙放下手中花簇,推开房门轻手轻脚踏了进去,抱过花盆,连连斥声,“这男人,铃兰都敢放屋子里,不知道这花有毒吗?本来腿就不好使,脑子再给毒傻了,岂不太可怜了……”
她说得一阵摇头叹息,抱着花盆行至房门时,却听丹屏处传来“咣当”一声。
“何人!”楚靖凌了神色,紧紧盯着丹屏处冷声。
“是我。”
“苏……苏夫子?”
听出声音,楚靖一阵面红耳赤,他竟一直都在房内,那她适才说的那些……他岂不听了全部?!
一瞬间,楚靖有些慌了,忙支支吾吾打圆场:“这花……这花不能放……放屋里,夜里会撒毒粉,闻多了会生幻觉,我给你拿出去。”
她说着忙朝房外跑去,这房中多呆一刻,她都觉要尴尬死。
突然,“咚”地一声震响,便听单屏处传来一声闷哼。
楚靖惊了脚步,顿了身子,立在原地,踟蹰着神色望了望荷叶扁舟单屏:“苏夫子你……无碍吧?”
莫不是生了气,故意给她使脸色?楚靖心下一阵愧疚,她也觉适才之话有些伤人了。
“楚姑娘……”
听闻呼唤,楚靖回过神来,忙点头应声:“我在,苏夫子有何事?”
“楚姑娘可否过来一下,我……腿脚不方便。”
“可以可以。”
楚靖忙将手中花盆放在桌上,冲进单凭一瞬,她骤然瞪了双眸,脸儿都红成了熟柿子,急忙背过身去磕磕巴巴道:“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苏子卿却是望着着她背影,勾了唇角,言语委屈:“我在沐浴,适才不甚跌了一跤,楚姑娘能帮我把衣袍拿过来吗?就在单屏上搭着。”
楚靖抬眸,这才看清单屏上搭着的青竹长衫,也看到了墙角处正冒着热气的浴桶,适才她一时窘迫,脑子都不肖好使了。
她扯过长衫,梗着脖子扔给他:“我去找其他夫子来。”
“楚姑娘……”
一声哀凄呼唤,见她犹豫着顿了脚步,苏子卿眯眸,眼波一沉,凄凉出声:“子卿有疾,这般模样,怎好让他人瞧去,如今楚姑娘也生了嫌心,子卿堂堂七尺男儿,已无颜面活在这世上,我……”
“夫子胡说什么呢?!”楚靖听得心疼,忘了处境,转过身来时,忙又回过头去,面对着单凭叹出一息,“人生长路,夫子这才过了几秋,便要寻死觅活,岂不太不值当,且我……哪有生什么嫌心,你这般……这般……夫子应知男女有别,我不过是想寻他人来帮你罢了。”
闻言,苏子卿欣慰一笑,仰头直勾勾望着她:“楚姑娘当真未有嫌弃?”
“当真,我也坐过轮椅,那时伤的比你还重,若是我家夫君,只怕我现在早已……”
“楚姑娘。”
“啊?”
楚靖说得滔滔不绝,殊不知地上的男人已是听得皱了眉头。
苏子卿仰眉,望着她低声:“楚姑娘……能否将我扶起来,我的腿……麻了。”
“是是是,看我!”楚靖嫣然一笑,回身时,强装镇定的大方朝他伸出手去,“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我这就扶苏夫子起来。”
苏子卿低头一笑,伸手握住她,踉跄着站起身来,微微自嘲:“废人了,不中用了,还要劳烦楚姑娘出手相助,当真是惭愧。”
“说的何话。”楚靖慷慨一语,伸了手拦紧他腰身,架着他朝床榻行去。
她是如何都没想到,即便这男人瘦弱,却也是个结结实实有血有肉的大男人,这般拦着他,楚靖只觉气海翻涌,险些招架不住。
且他只披了一件衣衫,内里仍是赤身裸体,这男人整个身子都搭在她身上,靠得太近,楚靖已是闻到淡淡的男人的香息。
是熟悉的沁香,让她脸色白了一刻,但她此刻无暇思考那些,只掐着他举步维艰走向床榻。
快了,就快到了,迈过外榻,内榻近在眼前。
她终是将他扶至了榻边,松手一刻,身旁男人一个趔趄,便将她牢牢压在了榻上。
这一摔,有些巧了,这男人正噙上了她唇角,且她衣裙被掀至了腰侧,身下光溜溜花户口,正抵着一茎热棍。
她晨时与林翊欢好了许久,身下一湿,她便不喜穿那碍事的褻裤。
楚靖已然惊了神色,呆愣了半刻,推着他,尖叫一声,便拼命扭着身子想要起身。
“失礼……失礼,我……我这就起来。”苏子卿磕巴了声音,低头看她羞红面容模样,却是暗自勾了唇角,撑着手臂,作势直身,却是低呼一声,重又沉沉压了下去。
这一下,用了力度,男臀重重砸向白皙花蕊,滚烫命根骤然撑开了花口,顶进了甬道……
房中,骤然传出女人惊叫声。
楚靖羞红了面容,扬了拳头便朝他面部打去。
这一拳,打得苏子卿眼睛发疼,身子微颤,他本可以躲开,却是任她硬生生打在了面上,他还不想暴露身份。
“楚姑娘……别动,我……我马上……”他喘着粗气,动了动劲臀,却是将命根更深入凿进渴望已久的花宫。
肉腔很湿,又松软滚烫,苏子卿面容惊慌,一颗心,却早已激荡成了海浪。
这感觉,太过熟悉又刻骨铭心。
怎会不熟悉,他这辈子,只操了她一个女人,只吻过她一人,吃过她一人,也只记住了她一人,而后,便永生难忘。
她已慌乱到湿了眼眶,穴儿一阵接着一阵激烈痉挛,绞得他魂不附体,气息不稳,也绞得他想不管不顾抱住她痛痛快快如梦里般欢爱一番。
但他知道,他不能。
“楚姑娘……你……你没事吧,我看不见你了……”他捂了眼睛,埋在她身子上,低了头,却是悠悠笑然,胯下随着她扭动身子,微微抽送起来。
“你起来!”楚靖泣了声音,曲了双腿却是如何都推不开他。
她没想到会变成这般,且被他压着,她只觉毛骨悚然,熟悉感觉让她心腔直颤,体内侵犯着的东西更是让她羞耻万分,情愫交迭,让她一瞬间便哭出了声音。
见状,苏子卿皱了眉宇,不忍再过多逗趣她,只沉了腰腹,咬牙狠心的顶进穴底,将她入得酸麻失了知觉,方才抖动劲臀。
他不想让她知晓他射在了里面,会让她心有负担,但他又必须这般做。
苏子卿敛了神色,抚上她脸颊急声:“别哭,别哭,子卿该死,腿脚不便废人一个,我这就……这就起来。”
他退出身来,身子一歪,从她身上翻了下来,迅速睨了眼花口处,方才舒出一口气来,看她慌乱起身理着衣裙,哀了神色道:“楚姑娘……子卿不会告诉他人,今日……只是个误会……”
“别说了!”楚靖红了耳根,泪水抑制不住涌落着跑出屋去。
“楚姑娘……楚姑娘?”
见她身影离去,苏子卿靠在榻上,低头摸了摸湿漉漉长茎,逗弄着它笑出声来:“还挺争气,叁两下便射了出来,看到她你就激动,不安分的像个毛头小子。”
他说得轻咳起来,摸出枕下帕子抹了下嘴角,洁白绣帕上几朵红梅鲜艳欲滴,他攥紧帕子,低头悠悠嘲讽:“紫蝉还真是认主。“
这东西饮他精血,损他身子,不出精给她,便犟了性子不听话,不愧是桑鹫培养出来的东西,若那老东西知晓他把这宝贝给了她,只怕要从圣地里爬出来打死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