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她的腿,挂在自己腰边,他腰身一摆,将肿胀坚挺,送进被他操到有些肿大充血的肉穴里,这是他早上出门前,在她身上骋驰过后留下的痕迹,没办法,她实在太迷人了。
堵着她柔嫩泛红的唇瓣,不让她发出勾人的媚吟,手掌在她的乳房上又挤又捏,捻着凸起的红果,刺激她的情欲。
她轻摆着腰,扭动臀部,不知是太舒爽而迎合,或是被干得太深想逃离,被他蛮横强势地扣着腰,抬起腿,奋力急遽地肏着她的肉穴,一下又一下,尽根全入。
被插到仰直颈子的她,发出疑似哭泣哀求的泣吟声,腰身弓起,呈现线条优美动人的姿势。
那些说姊姊美丽,妹妹仅是清秀的人,只是没见过她在他身下,舒展开身体,婉转求欢的样子,如此的婀娜妩媚,令男人看了,恨不得冲上去立马干死她。
她在床上的展现的风骚,胜过高冷的姊姊数百倍。
他狰狞的巨龙在她的体内,气势凶猛地进出着,每一个律动,都撞得她的身上一颤。
两人都陷入情事当中无法自拔,全然忘了外头的纷纷扰扰,幸好外头人声吵杂、人潮都是流动的,要不然他们的声音早就掩盖不住了。
“我告诉你,有她就没有我,有我就没有她,你自己看着办吧!”席迎丰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沸腾的怒气,高声尖叫着。
“你又再发什么疯了?都要开演了,我们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行吗?”团长低声下气地劝着她。
把被插到浑身颤抖,全身泛红的她压在身下,他跪坐在沙发上,握着她的胯骨,从后头进入,每个动作都发出啪啪啪的声响,伴着外头的吵闹声,居然没人发觉这声音的来源。
“没什么好谈的,她想改我的剧本,没门!”
他每次的撞击,两人的臀腹相贴,都让她发热的穴口急速收缩。
她的膝头摇摇欲坠,已经快要无力支撑,她缩着肩膀,手指紧抓着沙发扶手,发出断断续续的浪吟媚声,眼眸失了神,舌头被身后的冲劲给撞出来,津液顺着舌尖滑落至唇边,延着下巴滴落下来。
门外响起敲门声。
“晓晴,你在吗?”是孟晓悦,她从团长的办公室出来,站在门口。
沙发上的她,听到声音,甬道猛然一缩,把他挟得抽了气。
“嗯,姊姊…在外头。”她意欲要抽离起身,却让他按住。
“别管她。”他的声音,带着浓烈的情欲低哑,完全不受外头孟晓悦的影响,依旧频率一致地律动着。
过一会,外头没声音了。
感觉到自己要到临界点,他俯身抱着她的肩头,将她整个人压平在沙发上,从上而下,紧贴着她的臀肉蠕动着。
她每个收缩吞咽,都能感受到体内巨物,霸道彰显着自己的存在,它宛如在自己家似的,肆无忌惮、悠然自得。
或许是两姊妹的姿色差异过大,没有人相信沈微亚会真的爱上妹妹,也就不曾发现,两人时常在剧团工作室里的恩爱激情。他们宁可相信,沈微亚会对新进团的年轻女团员下手,也不会碰孟晓悦的亲妹。
可实际上,沈微亚就算不碰孟晓晴,他也不会碰其他女团员,这个圈子太小,一点风吹草动都会传到他父亲耳里,他不想被怒斥勒令,就干脆不沾一点腥。
等到他尽兴离开,她已经瘫软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腿动一下,臀缝处就直渗水,动作大一点,还会喷洒出来。
她的处子之身,是被沈微亚得到的,从那次之后,她仿佛就成他专属的性爱工具,想要就用,用完就丢,反正她自己会处理清洗,不曾问过她的感受想法。
她像是被亲情,与所谓的爱情所禁锢,挣脱不开,逃离不得,没有人问她愿不愿意,随意决定她的选择。
她被逼得要喘不过气来了。孟晓悦的压力,来自她的虚荣与野心,她的压力,来自被迫接受,无从抗争的现实。
她想,她应该要冲破这无形的牢笼,摆脱这一切压在她身上,与她无关的事情。
她紧皱眉头,仰视着天花板上崁着的日光灯,目光呆滞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