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庆幸退的及时,否则这猝然一浇之下,只怕爽利难忍当场大泻,这快枪神射的,可便丢了自个儿江湖“花丛过”大侠的美名盛名……
这厢那滚烫大物一离便罢,官夫人顿时觉得腿心一阵空虚,那纷至沓来的快感虽尚存余韵,可终究没了依托,股间似失禁般的一片湿滑粘腻的不舒坦,怅惘之情蓦然乍起。
她云鬓半偏,斜端娇波俏眼,薄泪纵横,唇含豆蔻:“唔……好湿……难受……怎么没了,奴家想要……”
还没等她酥酥茫地回过神来,却不防柳腰又被男人一转。
整个玲珑玉躯被翻身扒将起来,两瓣白生生的粉臀被紧紧抱住,双腿亦被分开搁在那雄阔的劲腰上之侧,娇滴滴轻移莲足紧夹。
采花贼顺势坐起,抱着怀里香软软的夫人儿,离开了那被洇湿了好大一片的床褥:“好乖乖舍不得了?这就又来了……夫人舍不得在下的大棒儿是不是?放心,哥哥,哥哥也舍不得夫人这恁地缠人的小骚户呢!骚户又紧小小,又水汪汪的,哥哥真是恨不得操上一辈子也不厌呢!咱们换个姿势,再生爽利翻腾……”
两人转头就坐于软榻边沿,它又将胯下气势汹汹之阳具,移至正中,再次凑近那水光盈盈、一张一阖似鱼儿吐水的娇粉桃瓣儿,用力一耸,秃的便进入五寸,又硬梆梆往前一送,可终是没了根。
这上下两处交结,官夫人被捅得轻轻呜咽,万种风情,千般韵致,人也如春泥委地般坐将下去。
她不由餍足地长噫了一声,捂着嘴儿,柔声颤话:“唔……又回来了,好烫……呼,好,好大……唔……顶的好深,郞君哥哥……轻,轻些……”
这观音坐莲的好姿势一用,男人那粗壮阳物被再次连根吃掉,吃的愈发深了,好一个撞的花心动,花蕊开,浑浑然按不住蜂狂蝶浪。
如此紧抽快送,你进我退你来我往,就又打起桩来,大抽大送,直抽得那处儿唧咕作响,浪的淫水直淌,云雨翻腾,好不休止。
先前他们俩个儿躺在床榻上还不觉得,这陡一坐起,方觉这马车颠簸起来的无边妙处所在。
山路难行,四轮木轴甚是不稳,一会儿陷入山路坑坑洼洼,一会儿又是碾过撞上石子凸起。
这车身之颠荡摇晃,浑似一叶扁舟随浪翻卷,好不有趣盎然。
采花贼发现这有趣,极是会见机行事,特地见准奏节,只等马车整只向前游走,便把身下美人儿抬起,将他那长硬阳物儿大抽大退。
他正襟危坐,甚至连护着美人儿纤腰的大掌也猛地松开,悠悠然叹道:“夫人,您可小声些喊……我的心肝儿,万不曾料到,这马车上弄起来,雨骤云驰,欢情洋溢,竟别有风味,呼,好紧,好爽……我的好夫人,咱个动起来……一动动,二动动……呼,好不愉快,可爽死爷了……”
而马车向后挪移回荡时,他便再次摆狼腰顶蛮力,狠狠撞回那水汪汪的紧窒美穴,享受着那小穴儿里头的绞紧相缠,水润湿暖,好不快美。
尤其顶至花心肥嫩,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无穷无尽的快感如山呼海啸,顺着他的腰椎骨头儿扶摇而上。
如此一起一落的,借着马车悠荡之势一掀一颠,那套套索索愈发狠戾非常,入送更深,美的他头皮发麻,连头发丝也快活的不像话了。
官夫人柔弱无依地跨与男儿腰上,身子正随着车厢悠悠荡荡,哆嗦嗦地咬着兰指道:“唔……要掉了……哎呀,郞君,啊,啊……太深了……呼,人家,人家受不住了……”
尤其男人又将长臂收回,可不是把她个胆小的吓得够呛,忙将粉臂横施,半弯环住男人宽肩,死也不敢放了玉手。
若非如此,怕是她整个人儿都将将要被甩飞出去了。
现下这女
看小説請箌主站:ìSěㄨ.sρācё上男下的姿势本就刁钻,她翘臀悬空,又无所倚靠,车厢悠晃之下,平衡愈是难以自控,晃晃荡荡的,飘飘忽忽。
而采花贼那埋在她腿心的火热长物,偏偏反其道而行之的摇荡起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弄得神魂皆散,汗如雨下。
当她那柳腰随后晃去,下身那根烫呼呼的巨物便随之全数抽离,惹得花心泛起了隐隐的空虚难言,淫水直流。
而转瞬身子荡回之时,转瞬那逃走大物重又顶入,施展着刁钻的花样,刹那间就涨满花房,嫩穴儿给充得满满当当,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可谓是美妙绝伦……
这双重力道交织,浑然不需男人费尽心力,他好生气定神闲,只有额上黄豆汗珠低落,方能窥得他的压抑浓情。
“呼,好夫人,可是爽快?要不要咱个儿再是用力些……夫人啊,你可说说,咱个儿神勇否?比起您的将军相公,又是何如?吾江湖花丛过,与朝廷一品将军孰威,孰猛?就请将军夫人给咱个儿说道,说道可好?”
他那巨硕棒儿好不驾轻就熟,只逆着车身荡势,狠狠擦着穴儿花壁发劲一顶,疾如飞火,快似流星,刮得花肉阵阵酥麻难耐,娇颤不休。
最后还直直撞上了那深处的娇嫩蕊心儿,一刺至底,每每皆似要将那小东西儿给捣碎般,甚至好几次都差些要把美人儿的五脏庙都给顶出喉咙来……
只可怜这小嫩蕊丁儿,被恣意凶猛的捣弄磨搓,这般折磨下还随着马车颠簸愈快,而越插越疾,如暴风骤雨狂打落下,弄得官夫人时高忽低,柳腰似伶仃花枝,不堪风雨飘摇,马上便要折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