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想起身的动作,下身无法忽略的不适感传来,昨晚肌肤相贴的一切内容争先恐后地进入她的脑海。
不是梦。
程郁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她愣了一会儿,小声喊了一句:“程望。”
没有人回应,房间里安静得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声。
她莫名地有些心慌,又喊了一声:“哥哥。”
程望买完东西回来时,程郁正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吃水果,电视机兀自播放着几年前的老电影,她也没有在看,动作僵硬地抓着水果往嘴里送,眼睛盯着墙角,像在发呆。
程郁套着一件他的T恤,里面什么都没穿,胸前能看到乳头明显的形状。宽宽大大的上衣下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还带着激烈性事后暧昧的暗红痕迹。
程望把买来的东西随手放在柜子上,从衣架上拿了一件外套,想给她披到身上。
听到开门声程郁跑过来跳到程望的身上,细长的腿盘上他的腰间。腿间的隐秘地带毫无阻拦地直接贴上了他冰凉的腰带扣,激得她浑身抖了一下,却还是抱住程望的脖子,柔软的唇吻上来,往他口中渡了一粒甜甜的葡萄。
葡萄在唇舌的交缠中碎裂,程望单手扶住她的腰,与她接吻。汁水顺着唇角流到程郁白皙的脖子上,又被程望细致地舔舐干净。
他把程郁放到沙发上,在她面前蹲了下去,手分开她的双腿,认真地检查她私处的情况。
“难受吗?”
程郁点了点头。她大腿内侧都是青紫的指痕,昨晚程望有些不受控制,被他过度使用的小穴也红肿着,在程望的注视下渐渐像害羞一样吐出了一点晶莹的液体。
与昨晚一点微弱灯光下的赤裸相见不同,此刻日光太盛,所有一切都在阳光下无所遁形。程郁看着程望的手指进入到自己身体里,修长的指节隐没在腿间,指腹顺着内壁一点点按揉上去,像是在做最细致的检查。
即使刚刚接过吻,程望的表情也是波澜不惊的,看着她腿间时的目光也没有多余的波动。
比起情动,更像是对她的任性全然接受。
她大张着双腿,安静地看着程望动作。
“哥哥,”她看着近在咫尺的程望,突然开口:“你是在可怜我吗?”
程望动作一顿,有些不解,但还是温柔地看着她:“为什么会这么问?”
“我……”程郁声音有些颤抖,她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哥哥你对我……”
她有些难为情,可是还是坚持着说了下去:“我觉得你对我没有欲望,如果是因为不好拒绝我……大可不必这样。”
程望有些吃惊地看着她,突然明白过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隐瞒得久了,好像连自己都习惯了把所有情绪都压进角落里,难怪她也会没有安全感。
很久之前的那个夏天,程望在机场送别凌朗,相处几年的好友即将奔赴不同的城市,去安检之前凌朗絮絮叨叨地叮嘱他不要让程郁早恋,就差说等他回来了。
程望笑得云淡风轻的,但是语气斩钉截铁地说:“你不行。”
凌朗有些恼羞成怒:“凭什么我不行?说不定程郁她过几年就会欣赏我作为男人的帅气了。”
程望笑容不变,语气越来越欠揍:“她不会。”
凌朗气急,龇牙咧嘴地冲他嚷:“死妹控,你真该看看你夸张的占有欲有多讨厌。”
或许是一瞬间的福至心灵,他突然想起以前有给程郁递情书的男生,被他拉了程望堵着小学弟谈人生,明明他是最生气的那一个,程望百无聊赖地倚着墙壁看他放狠话。
可是他就是忘不了当时余光无意间看到的程望阴郁的神情,他从来没有见过程望那副模样。
像是再也无法掩饰的阴暗面突然爆发。
他突然愣住了,声音有些颤抖地不可置信地问:“喂,程望,你不会是……”
程望冲着他点点头,坦然地回答:“我是啊。”
“不过,”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她不会知道。”
我不会让她知道。
我会尽力给她一个好的成长环境,如果她见识过足够大的世界,爱上一个人,我会作为家长替她把关。
如果那个人足够她托付一生,我会是背着她上婚车的哥哥,是在婚礼上牵着她的手把她交给新郎的家长,会是宠爱她孩子的称职的舅舅。
我会心甘情愿地变成她生命中再也不是第一顺位的,别的人。
“那如果……程郁她也……”凌朗讲得有些艰难,因为坦白讲,他还没从这个惊世骇俗的消息中回过神来,声带都有些不受自己控制,这个假设连他自己也觉得荒谬。
程望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换成了自己的性器抵在入口处。
程郁呼吸有些急促,她还没有消化完刚才那一番话,目光有些愣怔地看着他:“可是我说了……可是我爱的是你,不是别的人。”
程望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面对面地进入她。
“对,你说了。”
从来都不是程郁的命握住他手里,恰恰相反,程郁拥有所有的主动权。
安检口的人越来越少,登机时间快到了,可是凌朗没有动,他固执地盯着程望,要等一个答案。
好一会儿,程望才从神游天外的状态回过神来,他摊了摊手,无奈地笑了一下:“坦白讲,我不希望会有这个如果。我希望她作为一个正常人过完一生。”
但是如果她……爱我。
不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不是小孩子不懂事的依赖混淆了情感。
如果她真真切切地爱我。
假如有微乎及微的概率,这个如果发生。
程郁的声音被他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但还是直视着程望的眼睛,问他:“你是怎么回答的?”
程望笑着吻了吻她的眼睛,感受到长长的睫毛在他唇下不安的颤动,他声音
后續章擳將在塰棠書楃:HAí┾ταňɡ┾sんù┾ωù.℃┾ò┾M(呿棹┾んαò即四網阯)獨镓璉載极轻地回答:“我说如果她爱我,那我就敢抛开一切,和她一起下地狱。”
那干脆,和你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