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鸣鸾坐在床榻边,双手捂住他冰凉的双手,悲恸地道:“司渊,让七煞树治好你吧。”
他唇色惨白,头靠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摇头:“我好不容易知道有母亲和父亲是什么感觉,我不想失去这种感觉。”他不想被七煞树控制神识。他想让心为一个人悸动。
他撩起自己的衣袖,按住自己的手腕。
“父亲,母亲,你们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想给自己疗一下伤。”他面容憔悴地道。
“嗯。”谢鸣鸾颔首,与云飒一道出了屋。
掩上门之后,她把云飒拉到屋檐之下,低声道:“他受的是凝气七阶的致命一击,他能治好自己吗?”
云飒微微摇首,也是满面忧郁:“或许高阶的治愈者能治好他,但他现在才凝气五阶,只能让自己没那么痛苦。”
谢鸣鸾默然。她不想看到司渊如此痛苦。如果他非要一意孤行,她也只能强迫他认主了。
“我进去看看他。”许久之后,谢鸣鸾又推门而入。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谢鸣鸾一惊,奔到床边。
床榻上的男人紧闭双目,面色惨白,胸口插着一把坚刃。血不停地从伤口处向外涌,染红了整个床榻。
“司渊!”谢鸣鸾搂住他,悲愤地道,“你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自残?”
云飒握住他的手,放入谢鸣鸾温热的手心:“阿鸾,快让七煞树救他。他快死了,七煞树不得不救他!”
谢鸣鸾满目震惊,扣紧了司渊的手。他竟然为了不认主,不惜自杀!
神识中的七煞树树影婆娑,落叶萧萧。飞旋的树叶坠入地面,凐灭成光。
云飒拔去司渊胸口的匕首,伤口主动愈合,玉肌无瑕。
他缓缓睁开眼,凤眸深邃,似带笑意。
“你笑什么?你知不知道自己快死了?”谢鸣鸾眼睛微红,满是责怪。
他半撑起身子,揽住她,额头抵上她的额面,用清润的声音缓缓道:“你看,这不是置死地而后生了吗?”
谢鸣鸾被他说得更怒:“你只看到生,没看到死吗?”
他唇角微扬,仰面吻了上去。她的唇很软,也很温热,他伸出舌尖轻轻地扫过她的朱唇。
她秀目微瞪,瞬间咽回了所有未尽的言辞。他怎么能这么肆无忌惮呢?她余光瞥向云飒,却见云飒笑意浅浅地凝视她。
司渊的手指放在她腰带上,勾住上面的扣子,随意地解开。
云飒从身后揽住她,略带冷意的手伸入衣领,头枕在她肩膀上,桃花眸里秋波盈盈。修长的手指各扣住一个娇乳,肆意揉捏。
司渊半跪在床榻上,拉开她的衣领,把两只被云飒玩弄的乳儿露了出来。
他低头含上一只微粉的乳尖,用舌头轻柔地舔舐玉珠。湿软的舌尖如羽毛轻搔过乳首,她胸口起伏不定,身子往云飒怀里缩。
“阿鸾,没事的。”云飒的手捏住白乳底部,让乳肉绷起,更容易上口。他闭上眼,热唇贴在细白的颈子上,轻蹭过娇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