鲶尾藤四郎眼睛一转,跑到审神者旁边嘀咕了一句。
“好呀。”听完了鲶尾的话,沧栗先是爽快地答应了三位兄长的请求,然后指着那群跃跃欲试的弟弟们,“只要他们答应就可以。”
一群正太的点过来一起啊哥哥”,他们每个人都对和自己兄长一起领牛奶这件事充满了兴趣。
没办法了,只能上了。
三个人对视了下,默默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鸣狐趁着他们纠结的时候已经默默领走了自己那份。鲶尾拉着骨喰跟在鸣狐的后面。
没想到他们三个领完了以后就带着正太们专门站在旁边看一期他们三个领牛奶。
沧栗觉得这个场景比把你们发给他们让他们自己分有趣多了,立刻改掉了之前的想法,他用小爪子敲了敲瓶盖,向在场所有人宣布:“以后每天早上,你们都要领牛奶。”
“谢谢审神者大人了。”
“好耶!”
这个决定在弟弟们那里得到了一致好评,三位兄长只能接受了审神者的好意。
而且看着弟弟们开心的笑脸,比什么都强,还能培养小孩子早睡早起的好习惯。一期想到那几个半夜不好好睡觉偷偷起来看书的弟弟就头疼,尤其是药研,本以为能给他们做个好榜样结果没想到他竟然是带头的那个。
药研冷静的表示,书没看完实在是无心睡眠。
“怎么回事这么热闹,是在开祭典吗!”爱染国俊和萤丸一左一右拉着明石终于到了,今剑在旁边气乎乎地看着他们。
“都怪明石一直不起来,所以我们才来这么迟。”今剑跑过去,发现箱子里面只剩了他们几个人还没领牛奶,“我竟然不是第一个从主人那里领到牛奶的,不开心。”
“太刀的机动本来就比不上你们短刀啊。”明石懒洋洋的给自己辩解,“今剑你跑太快了。”
“可是国行你不是就只有机动可以看的吗?”爱染国俊不给他留一丝情面,直接补刀,“萤丸都比你快,他可是机动最差的大太刀。”
一刀戳伤了两个人,伤好的爱染国俊意外的觉醒成了天然黑。
明石一手勒住爱染的脖子,另一只手攥成拳头顶在他的头上转动:“竟然敢打趣监护人,看来不收拾下你这个臭小子真的不行了,得翻天了啊。”
“明石你放开我!萤丸,国行他欺负我!”
萤丸权当不认识那两个幼稚鬼,走到沧栗面前领走了自己那份牛奶。
沧栗数了数箱子里的牛奶,发现把所有人都排除掉以后竟然还多了一瓶,明明都把狐之助算成一人份了,感觉都亏了呢。
狐之助:喵喵喵?我也是有尊严的!
没办法了,为了不浪费,我一定要找到那个可以过来喝掉最后一瓶牛奶的刀剑的!
告别众人,沧栗叮嘱他们记得明天同一时间过来拿牛奶后跳到了今剑头上趴下,让今剑带他回家,还特意嘱咐他慢点跑。
“今剑啊。”飞在半空中迎着风沧栗开了口。
“怎么了主人?”
“嗯……其实也没什么……”
今剑想要伸手去戳他头上的那个审神者,勾起了别人的好奇心然后不说话真的是太让人想要捏住他的小脸使劲转一圈了。
“是需要我来猜吗?主人你是不是在想烛台切殿在哪里呢?”
“嗯你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今剑你太狡猾了,肯定是偷偷看我聊天记录了。”沧栗让今剑停下,跳到了地上,“既然被你发现了那就没办法了,你能帮我叫他过来一趟吗?”
“不要,我是绝对不会过去的。”
“为什么,你不爱你的主人的了吗?”
沧栗眼里似乎闪烁着泪光,仰着头可怜巴巴地看着今剑:“如果没有烛台切光忠的话,我们就吃不上饭了,花了那么多钱买的东西就会全部浪费掉。”沧栗特意加重了那么多和全部,试图勾起今剑的注意力。
“没关系,烂掉就烂掉,我可以不用吃东西,主人你只要像以前那样吃你自己的东西就好。”今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审神者的请求。
“可是我好想吃热腾腾的米饭,还有热腾腾的炒菜。”
“那主人你要不要把吃的放阳光下面晒晒,反正太阳这么大晒一会儿就热了。”
沧栗转身,蹲下后用圆滚滚的小屁股表示对今剑提议的抗议。
主人明明更狡猾好不好。今剑蹲下身戳了戳沧栗的脊背,沧栗不理他,挪了个窝继续蹲着,今剑又戳,他又挪。
“好啦我投降了,主人,我不想去是因为鹤丸国永和烛台切殿他们住在一起,我不想见到鹤丸国永所以也不想去找烛台切殿。”
今剑说出了他的理由:“当初的神落计划就是三日月宗近和鹤丸国永一手操作的。”我也是被他们选作了牺牲对象,“我不想再见到他们。”
我害怕会忍不住想要对他们出刀。
“那就没办法了啊。”沧栗挠了挠肚皮,“那你把我送到他们屋子附近吧,我自己去找他们,你到时候就在外面等我,放心,不会出事的。”
“我知道你很关心我,但是同样的我也关心你嘛。”沧栗的小爪子摁在了今剑的膝盖上,表示完全不用怕,“一旦真的遇到了危险我就会大声喊你的。”
“我就呆在不远处,如果有什么危险的苗头请立刻叫我,我一定会保护您的。”
沧栗拍拍他,又跳到他头上:“那我们出发!”
烛台切光忠是较早来到本丸的太刀之一。
相比于不懂实务的审神者,以及其他那些笨手笨脚的付丧神,他和歌仙算是撑起了前期本丸的一片天,没有他们两个,本丸不是要饿死就是要脏死。
那审神者死后、暗堕的烛台切光忠呢?
反正是再也看不到以前那副潇洒帅气的模样了,即使他努力的收拾自己。
叹了一口气,烛台切光忠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领口,这衬衫的领口已经立不起来,就像是他身上那套燕尾服西装,也早就看不出以前也曾笔挺过。
“真是一点都不帅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