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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芯兒妹妹,我以後要向溯皇求娶你!”拓拔赋从小得到的爱很少,一旦他感受到了爱,就会忍不住无限放大。
    “阿奴,我父皇說過,只有出身高貴、有功名的好男兒才能娶芯兒。”眼前的少年眉清目秀、男身女相,老是畏畏缩缩的被莲国太子欺负,芯月很同情他,却不想给他错误的希望。
    “芯兒妹妹可喜歡阿奴?”拓拔赋不死心的追问。
    “自是喜歡的,阿奴是個好朋友。”和阿奴相处起来不拘束,更别说阿奴长得很好看,芯月说这些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但是不带男女情感的。
    “那好,等阿奴成材了,等阿奴有功名了,就來求娶!”本来以为自己的人生就这么没有希望了,那日她的出手襄救却宛如一道晨曦,照进了他阴暗无比的生命里。
    “如果阿奴真的能過父皇那一關的話。”鬼使神差的,一句不经意的诺言被烙印在他心头了。
    从此芯月就成了他唯一的执着。
    “芯兒,妳說過喜歡我的。伏在她身上无情占领的男子动作很粗鲁,他的男硕一次一次的贯穿她柔软的下身,真的让芯月害怕的是他几近疯狂的喃喃自语。
    每当她无法回应他的心意的时候,就是芯月倒大楣的时候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可怕,可是又不喜欢她怕他,可是如果她说不怕,他又说她说谎,在他身边的日子真的是让她寝食难安。
    “芯兒瘦了,跟本王在一起就這麼痛苦嗎?”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腹部轻抚着,芯月的状态的确很令人在意,她的身子在短短十几天内急速消瘦,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凹下去了,渲染一种病弱、病态的美感,原本就纤细的身子更是单薄了。
    教坊的人有私底下劝戒过他,芯月的状况不太好,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芯月的变化,让拓拔赋有些无所适从。他不知道该怎么遏止这样的情况恶化下去,也无法控制自己,每当他回过神的时候,她总是躺在他身下,充满了恐惧,大大的眼睛像是失了魂似的。
    贯穿的动作减缓了,他观察着她脸上的神情,明明她的身体是愉悦的,“啊”娇吟声从她嘴角溢出,唯有这个时候,拓拔赋才肯定她还在呢!还在他身边。
    男硕一次一次的在她花穴里留下印记、一次一次的撞击她敏感的花蕊,直到她因为快意而泻了身,乖巧地躺在他怀里。
    晨曦,曾经芯月很喜欢早晨的时光,如今,她厌恶任何一个清醒的时刻,每天到教坊忍受非人的对待,她觉得自己仿佛行尸走肉。
    最近教坊似乎在为她做准备,开始让她练习把各种物体固定于花穴之中,从粗大的玉势,进展到了洁白的鸡蛋,将鸡蛋放入花穴而不能破她想起了拓拔赋对她的威胁,她曾经在献俘祭看过拓拔赋把整个拳头塞进一个女子的下体,她想着或许自己也要被这么对待。
    就连冷情的惜奴,偶尔也会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她,她知道在背后,大家都在议论她遇到了一个有恐怖性癖的主子。
    她一定要逃!这个念头在她脑海里一阵子了,她每天精心观察,就是想要寻找逃脱了路线,最近终于被她在教坊司找到了一条逃跑的道路,她在只有一刻的吃食时间,悄悄的消失了,偷走了一套宫女的换洗衣物,从教坊司的狗洞爬了出去。
    那个狗洞不起眼,是因为就算是一般成人女子,也无法从那个洞穿过去,可是她可以!她已经瘦得可以从那个狗洞逃出去了!
    在这个皇宫她能逃去哪里?她思来想去,要逃离拓拔赋,只有向人求救了,整个皇宫里有谁有可能会救她呢?
    她想起了一张正气凛然的容孔:宇文清河!
    宇文清河如此受寵,只要她能在皇帝面前幫她求情,是不是她就可以不用如此受苦了?
    这一天,老天爷似乎有新偏帮她,她顺利的来到了太极殿,然后该怎么做她才能见到宇文清河呢?
    她记得太极殿也有一个狗洞,她钻了进去,然后陷入了困境,宇文清河会在哪里?
    她慌张地四处张望的时候,就被逮着了,”清河!清河!救我!”她哀鸣着,嘴里呼唤着清河的名字。
    “大胆狂徒,怎可呼唤婕妤的闺名?”抓着她的侍卫怒斥,在那侍卫看清楚她的容貌时,有些迟疑了,怎麽会有个如此貌美的女子在此?正当
    叁Щ点n屁哦壹八点C噢м他游移不定,不知是否该去通报的时候,听到骚动声的清河正好走过来了。
    “怎么回事?”清河问。
    “秉婕妤,卑職在此抓到了個來路不明的女子,喊著要您救她。”那侍卫恭敬的说道。
    清河扫了芯月一眼,芯月的心提得老高,她知道清河认出她了。
    “确实是本主认识的人,张侍卫且放了她吧。”
    “是。”
    “跟我来吧。”见芯月那憔悴的模样,清河知道她必定有话要私底下对自己说。
    和清河单独进到了清河居住的偏殿后,芯月扑通的贵在清河面前。
    “芯月帝姬,您这个礼,臣不能受。”她伸手将芯月捞起来,没料到芯月却十分倔强,硬是不肯起来。
    “清河,我知道我沒有資格要求你任何事情,可是我覺得現在全天下只有妳能幫我。”芯月本就是个美人儿,声音也是甜美好听。
    “有什么话站着说吧”清河无奈极了。
    “不!”芯月直接把光滑的额头磕在地上,她的额头立刻红了一片。“求你一定要答应我!”
    “怎么了这是,是要臣答应您什么?”
    “请你帮我保住玥儿。”她知道要离开拓拔赋没那么容易,恐怕是求清河都没有用,她现在唯一的执念,只有她三岁的稚子成玥。
    “成少爷吗?他怎么了?”清河实在不明白芯月在说些什么。
    “我深怕我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的玥兒就沒人照拂了。”
    “帝姬何出此言?”清河真是一头雾水。
    芯月没有说话,只是突然间开始宽衣解带,清河正想制止,目光却定在芯月的脖子上,她一拉开衣领,清河就看到了勒痕,她越是脱。清河越是心惊,到了最后,清河捏紧了拳头。
    芯月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完皮,全是青红紫交错的伤痕,下半身也是伤痕累累。
    清河闭上了双眼,好半晌才道:”我答应你。”
    知道清河言出必行,芯月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帝姬,请您保重。”清河如此说着,内心有着深深的同情,她总觉得芯月这是在托孤了。
    芯月在清河那儿过了这段日子最轻松的一段时间,也吃了一些小点心,随着下朝的时间越来越逼近,芯月的身子开始瑟瑟发抖。
    没过多久,拓拔赋就来讨人了
    “告辞了。”芯月朝清河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令人心惊的决绝。
    蜗牛:
    之前好像没提过,阿赋是有封王的,因为种种原因,阿亟十分偏宠这个弟弟,所以对于他各种病态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有个皇帝哥哥宠着,阿赋老是处于没吃药的状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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