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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了,那天师傅晕倒后,他们师徒二人就被术尧带回了冰魔岛,关进一个足有足球场那么大的地窟里,这里空气不流通,一路上微弱的烛光影影绰绰,照的两旁黑压压的囚笼宛如一口口黑洞,诡异渗人。
    林欲男原本以为那些笼子里会探出一双双脏兮兮的手臂伸向他们,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可惜,那都是骗人的,等他们一路走到尽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术尧对他们还是格外照顾的,至少没有让他们关在黑压压的囚笼里,路的尽头是一间铁牢,牢房里摆放着一张石床,上面铺了层薄薄的毯子,石床的左前方是一张石桌配套了两张石椅,押送他们的人放下柳飞卿拴好铁链就走了。
    林欲男摸了摸柳飞卿的额头,热的烫手,不会是发高烧了吧?
    神仙也会生病?
    林欲男脱下自己的外衣罩在柳飞卿赤裸的身体上,可惜盖得住上面盖不住下面,术尧这个死变态把他们带走时什么也不让穿,幸好她眼疾手快拿了件靠脚边的衣服,否则,别提有多尴尬了。
    “师傅——师傅——”小声的摇晃了他几下,柳飞卿没有反应,林欲男靠着石床坐在地上看着他那天神般俊美的脸,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前几天那场欢爱。
    一想到师傅粗长的棍儿插入自己的小穴捣鼓不停,不可抑制的兴奋因子就会遍布血管,冲向四肢百骸,激动地想要狼嚎!
    幻想的正起劲,地窟里的大门被人打开,一连串悉索脚步鱼贯而入,林欲男提起精神,听声音人还挺多啊,难道又有人被抓来了?
    她探头探脑的往铁栏外看,烛火点缀在黑暗里就像无数盏小眼睛,她看到一个个赤身裸体的女人排成一队,四四五五的进了囚笼,人数之庞大根本数也数不清,这么多裸女,都犯什么事啊?
    林欲男按住好奇一直等到大门又重新上锁才开口发问:
    “喂,你们都犯了什么罪?为什么会被关进来?”
    邻靠她最近的一个囚笼里有个少女靠墙坐在地上,从她的角度看去恰好能看清她的五官以及身上青青紫紫的斑驳吻痕。
    这……不会是被歹人强奸了吧?
    少女抬眸,视线与她对上,漠然的脸上扬起一种似嘲非嘲的笑容,她不答反问道:“你新来的?”
    林欲男愣住,没听明白她的意思,难道她们一直都被关在这里吗?
    啊,她明白了,难怪这三天那么安静,原来在她和师傅关进来的时候她们都有事“外出”了,现在才刚回来。
    那么说,她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新人”。
    想了想,她点点头,又问:“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
    话脱出口,她就后悔了,别人没穿衣服难道自己就有衣服穿么?估摸着不穿衣服是这里的规矩。
    少女嗤笑道:“穿与不穿又有什么区别,反正到最后还是要脱光,何必浪费那么多时间在衣服上。”
    听她这么说,林欲男有些尴尬,看她模样不过十三四岁,说起话来怎么老成的不像个孩子。
    少女见她不再提问,睨了她一眼,说:“刚来的新人,都会有个适应期,你慢慢的就会知道了。”
    知道?知道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接二连三的问号搞得林欲男一头雾水,她们到底是什么人?难道是术尧抓来的俘虏?
    林欲男接连又问了几个问题,但少女明显已经不想搭理她,闭着眼睡着了。
    泄气的回头师傅身边,捻开衣服一角将自己塞进师傅怀里,师傅的身子很烫,抱在手里就像一个大热水袋,使她原本冰冰凉凉的身体很快就捂出了薄汗。
    这一夜,林欲男怎么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因为这石床太硬还是师傅过高的体温下不去给急的。
    就在她无聊的数到第一百零一只羊的时候,她听见附近的囚笼里发出一声异响,零碎的声音拼凑不出完整的节奏,她悄悄坐起身,给师傅捻好衣角来到铁栏前,那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响,等她听出苗头,她看见黑暗里突然冲出一个少女,是之前和她对话的那个人,她脸上多出了一块红掌印整个人像疯了似的跑到栏杆前向她伸长手臂,嘴里沙哑的喊着:
    “救我——救我——”
    林欲男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着急问她:“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少女来不及回话,一只苍白的手掌从黑暗里探了出来抓住少女的头发将她重新扯进了黑暗。
    撕心裂肺的惨叫此起彼伏,很多囚笼里的女人都被惊醒了,林欲男心急如焚,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只能站着干着急往那黑麻麻的囚笼里大喊:
    “喂,你们在干什么?!不要以多欺少啊!喂——!!”
    喊了数十遍没人理睬,隔壁囚笼里有一个女人听不下去了,站出来不耐烦的对她说:“吵什么吵,还让不让睡觉了!”
    林欲男气得不行,往那人瞟去发现是一个二十出头长相艳丽的女人,不由多看了几眼。
    “她会被人打死的。”
    艳丽女人不在乎的吹了吹指甲缝里的污泥,没心没肺的回道:“关我屁事,这里天天都有人死,你要有这热心肠,还是好好关心自己吧。”
    林欲男无言以对,她说的不无道理,这里的女人她谁也不认识,是死是活与她何干?只是,那么鲜活的一条生命,真的要眼睁睁看着它流逝?
    发呆之际,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渐渐消匿,转而换上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呻吟。
    林欲男这下真的吓傻了,听声音还不止一个女人,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嘛!
    艳丽女人从地上捡起一块碎石往发声地扔了过去,大骂道:“给老娘声音小点!叫的跟发春的母猫一样,贱!”
    碎石扔过去呻吟声立即戛然而止,林欲男默默为艳丽女人竖起大拇指,有范儿!是当头的命!
    那边黑压压的囚笼里慢慢走出一个凹凸有致的身形,林欲男因为角度问题看不真切,等她完全走到光线下,大吃一惊,脱口喊道:
    “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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