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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琴酒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朝阳悠生气了。
    他赶忙解释:“我当时猜到她是朗姆送来的人了,这才……”
    朝阳悠挑了挑眉,打断了他:“哦,那她在你房间里还待了不少时间嘛。”
    琴酒说:“她找我是想要借用组织势力杀死害她国破家亡的敌人。”他又低声来了一句:“我对她没什么兴趣。”
    火热的眼神直盯着朝阳悠,显然在用身体显示他究竟在意谁。
    可惜朝阳悠完全不为所动:“我看后来她从你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腿抖的很厉害呀。”
    “房间”两个字咬的尤其重。
    琴酒顿了顿,眼神飘忽了一下。
    朝阳悠本来没觉得会怎样,之前那副做派也只是想表达一下他的不满而已,但现在看琴酒的反应……
    琴酒见朝阳悠表情慢慢变的有点不对,赶忙解释:“不,我……”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个女人想要和我上/床,然后我……把她打了一顿。”
    朝阳悠:“……”
    这个画风……转的太快他有点反应不过来啊???
    所以腿抖是因为疼的?
    琴酒把明显开始神游的朝阳悠搂进怀里,亲了亲嘴唇,低声笑道:“现在不生气了吧。”
    被琴酒这样低沉沙哑的声音一撩,朝阳悠还剩着的那点火气就全没了。他斜挑着眼角瞥了琴酒一眼,哼了一声:“这次是特殊情况,如果……”
    “没有下次。”琴酒直接堵住了朝阳悠的嘴唇,大手不规矩的伸进他的衬衫里,四处撩拨起来。
    朝阳悠低低的喘息了一声。
    两人在床上胡天胡地来了一回,之后琴酒抱着基本上动弹不得的朝阳悠去浴室清洗的时候没忍住又拉着他来了一回。
    等再次被抱回床上的时候朝阳悠整个人神智都不清醒了。他低声啜泣着,眸子里一片水光。浑身发软,腿根一直轻颤着,嘴里小声的说着不要。琴酒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道:“睡吧。”
    朝阳悠这才窝在琴酒怀里沉沉睡去。
    等第二天中午朝阳悠醒来后想起昨晚的事情,再一次万分庆幸卧室的隔音效果。
    “醒了。感觉怎么样?”琴酒推门走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海鲜粥。
    朝阳悠慵懒的趴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等着琴酒把自己扶起来然后端着碗吃了饭。琴酒接过空碗放到一旁的床头柜上,然后坐到床边开始给朝阳悠揉腰。一边说道:“朗姆想要见你。”
    “嗯?”朝阳悠挑了挑眉:“他见我干什么?”
    由于还有一些较为隐秘的信息朝阳悠并不知情,琴酒就没有杀掉朗姆,还留着他的命等着审问。
    但现在,朗姆却说要见他?
    琴酒微微摇了摇头:“他只是说,如果见不到你,就一个字都不会说。”
    朝阳悠阖上眼沉默片刻,然后睁开眼淡淡笑道:“那就定在明天上午吧。”
    “好。”琴酒低声应了一句,然后就略过了这个话题。
    第二□□阳悠和琴酒来到了组织位于东京的A基地。
    那天朗姆伏击朝阳悠的事情在组织里闹的很大,而且朝阳悠也没有刻意隐瞒,是以现在有不少人都知道了他的身份,见到他和琴酒一同露面时还有不少人凑上来打招呼。
    朝阳悠微笑着冲他们点点头。
    众人看着他的背影,还有些不敢置信。
    就是这样一个表面上看起来温雅和润的男人,在上位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就扳倒了一直把持组织大权的二把手朗姆,收服了狼一样凶狠残暴的琴酒,还在组织里安插了不少人手,彻底将组织变成了自己的一言堂。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不用看朝阳悠也知道那些人都在想什么,不过这样的情况也是他乐于见到的。不先树立起高高在上的威信,还怎么继续进行下一步的洗白计划呢。
    朝阳悠和琴酒很快到了组织的审讯室,这附近都是琴酒和朝阳悠的心腹在看守,不用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时隔两天,朝阳悠再一次见到了朗姆。他的穿着打扮还和那天一样,甚至气色因为这两天的休养变得更好了。反观朗姆,要不是被拷在审讯用的椅子上,估计连坐都要坐不住。
    不过他整个人倒是挺干净的,应该是听说朝阳悠今天要来,被人提前收拾包扎了一遍,另外这间审讯室也应该特意打扫过。
    朝阳悠坐在朗姆对面的审讯桌子后面,好整以暇的问道:“你见到我了,现在是不是可以说我想听的了?”
    朗姆一脸阴翳的盯着他:“我想知道一件事。”
    朝阳悠道:“你想问我将计就计做了一个怎样的局,对吗?”
    朗姆道:“功亏一篑输给你,我不甘心。”
    朝阳悠点点头:“可以。”他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娓娓道来:
    “一开始你试探普罗塞克时我还没有发觉你已经起了疑心,不过我做事一向谨慎,对待你尤其是这样,所以后来在做事的时候更加小心,终于发现你似乎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我意识到这一点没过多久,一向安稳的西班牙就出了事。我当时就猜到这或许是你搞出来的事情,目的是为了将琴酒调离我身边。大概在你心里,只要我们两人分开,你的计划就好施行了吧。”
    “之后我特意露出了一些破绽,等着看你想要做什么。后来发现你竟然给琴酒身边送了人,还把证据让我看到,我就猜到你已经知道了我和琴酒的关系,而且大概桑原一平也已经被你收买了。”
    朗姆突然问道:“你那时已经和琴酒通过话了?他告诉了你那个女人的事情?”
    朝阳悠愣了愣,然后笑了起来:“没有。”他向后看了琴酒一眼,两人对了一个心照不宣又格外忠诚信任的眼神。朝阳悠说:“我只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怀疑他。”
    朗姆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
    照他看来,这种事情足以摧毁一对情人间的信任了,更别提琴酒的行为动作还没有一点点造假。连他都以为琴酒真的和那个女人发生了关系,可是朝阳悠竟然毫不怀疑?!
    朗姆沉默了一会,又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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