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至森慌了,松开手便将她搂进怀里,“打吧,你打,我不还手了行不行……”
他把着她的手,一下接一下地打在自己的脸上、身上,心里的负疚感便更加强烈地翻涌上来。
余知欢攥着手,并不被他的力道牵着走,即便这样,雨点般的小拳头落在他的身上,还是让余知欢觉得于心不忍。
她甩开他的手,从他的怀里出来。两只刚刚还在捶打他的手,轻轻地摸了摸他消瘦许多的脸颊,“是真的病了,是不是?不是一向身体很好吗?怎么能一下子瘦这么多呢?”
穆至森一看到她,闷在心中多日的阴郁便消减了大半。他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反过来安慰她:“我没事,就是睡不好觉,你别担心。”
“还说没事?”余知欢伸手摸了摸他脸上微微突出来的颧骨,心中担忧,嘴上埋怨:“睡不好觉总得好好吃饭吧?怎么能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还叫我别担心?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你让我怎么才能不担心?”
穆至森把她拉进了怀里,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温存地响起:“所以,你就这么大胆地来了?是想我了,对不对?”
余知欢抹了抹脸上的眼泪,赌气道:“你想多了,我是来和你一刀两断的。”
明明知道她说的是气话,可穆至森的心里还是难受得揪成了一团。
“我不想和你一刀两断,余知欢。”他说这话时,眼圈不禁泛红,好像一个害怕被人抛弃的孩子,让人看着心疼,忍不住想去保护。
余知欢的手圈住他的脖颈,与他头挨头地靠在一起。
“傻瓜,我能舍得你么?长得这么好,脑子又聪明,全松城的女人都喜欢你。要是便宜了别人,那我就该哭死了。”
她玩笑般的哄慰,非但没让穆至森开心,相反让他更有些自卑起来,“像我这样的人,没人会喜欢。他们都躲我躲得远远的,我也躲着他们……”
“那我呢?”余知欢捧住他缓缓垂下的脸庞,认真问道:“我呢?你也躲着我么?”
穆至森摇摇头,低声呢喃:“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平日里多孤傲的一个人,怎么好端端地成了这个样子?余知欢轻轻握住他的手,对他说道:“好好吃饭,好好睡觉,病了就治,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知道吗?”
穆至森看着她,点了点头。虽然她说的这些事,他还是很难做到,但看到她安心,他也能开心一些。
“我们穆总就是听话!”她像哄孩子一样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还含着泪水的眼睛里便已经全是笑意。
她的笑,是他完全不能抵抗的攻势。他对祖父所说的就是实情,她能令他开心,比什么药都来得有用。
他伸手扣在她的脑后,将她带着盈盈微笑的唇瓣贴近自己……
清甜的气息裹着一丝咸咸的泪味,从穆至森的口里弥漫开来,那颗空白而疲惫的心,便一点一点地被她填满、占有。
她逐渐放软的身体,被他按到他的床上,揉进他的怀里……长久的拥吻和热烈的爱抚,此时都无法抚慰彼此分离多日的思念之苦。
十指相扣,身体不自觉地就想交合在一起。
身上的衣物或扯或拽,凌乱地被丢了一地。
她终于又一次感受到了他的气息,他也终于在心力交瘁的时候得到了最为熨帖的安慰。他的大脑里,现在不再是空白一片。有她的笑,有她的泪,有她在最动情时流露出来的、可以直挠他心底的微妙表情。
他忍不住低下头吻她,光洁的额头、含水的眼眸、哭红的鼻头,还有微张的小嘴……她控制不住的小声嘤咛,就这样全都被他吃进了嘴里。
他的手描摹着她的身体,从瘦削的肩头而下,来到女人最柔软、最蛊惑人心的那两处如云的丰腴,他轻缓而有节律的揉弄,让她无法自持地开始扭动身体。
两条细长的腿勾住他精瘦的腰,诱着他用男人的性器去填满她那道水润的沟壑。
穆至森两手托在她的臀上,用充血的龟头在她微微张开的阴唇上来回蹭着。看到她桃粉的脸上露出难耐的表情,他便愈发放缓了速度。
那根能让她欲仙欲死的阳物,只浅浅地插入,便又立刻抽离出来,余知欢忍不住伸手攀上他的肩胛,双腿在他的腰间缠得更紧,整个人几乎都要挂到了他的身上。
穆至森索性将她抱起,让她坐到自己的身上。
余知欢轻哼一声,便低头去寻那根阳物。穆至森当即按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声命令道:“余知欢,说想我,才能做爱。”
余知欢咬了咬唇,小声嘀咕道:“你怎么就爱听这个……”
穆至森伸手,在她唇上轻抚了一下,“没听你说过,想听。”
余知欢把身子贴近他的身子,然后圈住他的脖颈,侧头在他耳垂上轻啮了一下,有些哽咽地说道:“我想你了,穆总。回来上班吧,好不好?”
穆至森的眸光微动了一下,对她的问话不置可否,只是深深地将自己的阳物送进她的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