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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表面上稳如老狗,但我知道他最怕什么。他的手掌抚摸我大腿的烟疤时,我闷哼了一声,他不动声色打了个寒颤,问我“这么久了,还疼?”
    当然不疼,但我要他心疼。
    我还喜欢把乱伦这两个字挂在嘴边,边跟他亲嘴边说“哥,我肚子上都是你的精液,真脏。”
    于是这头公狮子恼羞成怒,狠狠咬住我的颈侧,指尖挖开我藏在两瓣屁股里的小洞,在我肠穴里搅动,在令人难以忍受的那块软肉上用力按。
    一阵让我发疯的快感涌上大脑,我们湿淋粘腻地把胸膛贴到一块,我寻找他的嘴唇跟他接吻,让他吞掉我的唾液。
    “啊、啊啊……哥,你真恶心。”我抓住他抠挖我后穴的修长手指,忍不住仰起脖颈呻吟,“……你是变态吧。”
    我哥好像抖了一下,更用力地抱住我,攥紧我的阳具,企图把我掌控在怀里,声音像沙哑的巨兽:“不舒服吗?”
    我哥是个妖精,一步步引导着我落网,可他把“我爱你”说得太多,让我分不清亲情与爱情的区别,但人生最终爱情都会回归亲情,兜兜转转躲躲藏藏都显得多余。
    他一路从我的脖颈吻下去,大手用力在我腰间皮肤上留下指印,浴室里充满了雄性动物发情的淫靡气味和交媾进行时的粗重喘息。
    我手一撑坐上洗手台,朝我哥分开腿,自己撸了两下,手指蹭掉顶端溢出来的黏液,抓着他的头发让他过来给我舔。
    肿胀的阴茎被湿润柔软的口腔包裹,快感立刻把我整个人淹没,我顶了顶胯,想看看我哥被我肏嘴时屈辱的表情。没想到他舔得周到又认真,吐出沾满晶莹口水的两颗蛋,再细致地用舌尖勾勒阳具的形状,时不时挑起漂亮凌厉的眼皮,用眼神得意地询问我舒服吗。
    身体开始失控,我控制不住爽得浑身发抖,又觉得自己被老哥轻视了,我扳他的脑袋让他看洗手台后边的镜子,抹掉水汽后显露出两个男人交缠的身影。
    “段锐,你在给亲弟弟口交呢,你把我带坏了,你知道吗。”我扶着他的下颌肏得更加深入,“哥……你在吃我的肉棒呢,你好恶心。”
    其实我不觉得我哥恶心,我爱他,但我要欺负他,我很自私,想让全世界都欠我的。
    “我太宠你了吧。”我哥吐掉我射在他嘴里的白液,冷笑着拍了拍我的屁股,把我从洗手台上捞下来扛进卧室床里,把润滑液挤进我屁眼,手指插进去搅动。
    他刚刚被我安抚下去的情绪又被我激怒了,手指在我肉穴里用力扩了扩,扶着自己湿漉漉的阳具往我肠穴里插,身体逐渐被巨物撑开填满,我疼得浑身冒汗,汗和水混合在一块打湿了床单。
    他干我干得很凶,想要把我钉死在他鸡巴上似的,边肏我屁眼还边问我,段近江找过我多少次,为什么不跟他说。
    “因为我也是男人。”我理直气壮顶嘴,他好像气疯了,下身肉刃在我身体里疯狂剐蹭,每一下都撞在我肠子里,顶得我快呕出来。
    他说,你哥我就是喜欢操男人。
    我紧搂着他脖颈,声音不自主地颤抖哽咽:“可我是你弟弟。”
    他俯身把我抱起来拍拍,很缓慢、也很无奈地在我耳边笑:“那没办法,谁让我是变态。”
    我在心里说,我也是。
    他又没戴套,把精液全射进我屁股里,男人在射精的一瞬间几乎毫无防备,我立刻脱身坐到他胯骨上,扶着他还没软下来的鸡巴用力撸。
    “操!小兔崽子给我放手!”他好久没跟我吐脏话了,大概是疼厉害了。
    基本上没男人能抵抗射精后再被撸的疼法儿,我哥也一样。我坐在他胯上压着让他没法翻身,手伸到后边好好替他撸一发。
    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非要操到我硬不起来才罢休了,因为如果我现在还能硬,我绝对操死他这个妖精。
    我让老哥也尝了一次强制射精的滋味,准备来第二次的时候我告诉他:“你叫我哥我就放过你。”
    他眯眼打量我,敷衍地叫了一句“哥。”
    我咂摸一遍这个称呼,爽了,说到做到松了手,从我哥身上翻下去,看他捂着鸡巴嘶嘶吸凉气,边看边乐。
    让他稳如老狗,在我面前没人酷得起来。
    这导致我更加精疲力尽,一头栽进枕头里,我哥爬起来换了一床被,我压着床单不想动,他硬把我拖起来,把沾满精液汗液的床单撤了扔地上。
    我俩赤条条站在床边,我困得要命,靠着他肩窝打呵欠:“嘁,假干净。”
    我去浴室洗了洗屁股,回来看他正叼着半根烟铺新床单,我懒洋洋地从背后贴上去,把他嘴里的烟拿过来两口抽完,碾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老变态,睡觉,困死了。”
    我哥侧身把我搂进怀里,吻了吻我的额头,指尖轻轻拨弄着我手腕上前桌还给我的紫檀手串。
    以我哥揍段近江的力道来看,他把我从身上掀下去是分分钟的事儿,但他任我欺负他折腾他,因为我哥一直以为他欠我的,所以宠我宠得厉害,万事惯着我。我习惯让他保持这种亏欠心理,这样我总会安心一点。
    他好像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我太困了没记住内容,他压低嗓子说话的声音很性感,也很催眠。
    但有一句我听得清清楚楚,他说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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