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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顾炎做出了妥协,一方面因为小崽子闹得实在厉害,另一方面,顾曼苦苦哀求,形势紧张,她现在不敢随便出门,让阮亦回来实在危险。顾炎对她说,我跟姐夫说过,你们在省外,做事不要太霸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顾曼也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江瑄搬到了顾炎的卧室睡。
    他不明白,自己6岁没怎么样,怎么16岁了反而要睡在一处?他也是这样对顾炎说,顾炎告诉他,你搬过来,哥哥就留下来和你一起上学。于是江瑄点点头乖乖同意了。
    顾炎的卧室的床很大,铺着成套深蓝色的棉质床单,因为他喜欢软床,加铺的一层厚棉絮,看起来蓬松舒适,甫一躺上去,江瑄就满意的咪咪眼,抱着枕头睡着了。
    顾炎沐浴后出来,就看他四仰八叉的睡在床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肚皮,微微长着嘴巴,睡的香甜。好在床够大,顾炎附身躺下,摸了摸睡红的脸,亲亲他的发顶,把他蹭上去的衣服拽下来盖住肚子,挨着他躺下睡了。
    睡到半夜三更,感觉江瑄不住地翻身,顾炎迷糊地把他搂在怀里,像小时候生病那样抚摸他的后背,这些事做成习惯的,江瑄刚来别墅的时候,很多时候都睡不安稳,瘦瘦小小的一个,经常生病,顾炎那时也才不到三十,从没有过照顾小孩子的经验,小江瑄有个头疼脑热,医生来看过,明明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可他还是止不住地哭,那时吴妈还没来,没人能问,局势也不稳定,不敢从大宅那边找人,就只能笨拙地把人抱在怀里,轻轻晃动和安抚,似乎拍背是最有效的一种方式,每次都能止住哭声,让小孩儿慢慢睡着。
    但这次好像没起什么作用,过会儿毛茸茸的头,整个拱进他的颈窝,又边拱边哼哼,声音带着急促,拿不准是不是生病难受了。
    他伸手拧开床头灯,稍稍起身,想看他哪里不舒服,刚把人放在床上,就听到一声极为不满的哼声,像是在申诉突然停下地安抚,还伸出手胡乱地抓,要把人拽回来,顾炎连忙又抱他半躺在自己身上,轻轻拍他,问:“怎么了,哪里难受?”江瑄应该是醒了,但还是没吭声,变本加厉地在男人脖子上磨蹭,边蹭边发出甜腻的哼声,不耐烦中夹着委屈。
    顾炎不懂状况,小孩儿从来没有这样撒娇过,他心里急,面上不显,想把人抱着坐在自己怀里,再问问清楚。可刚一挪动,他就觉出不对了,小孩儿的腿间有个热乎乎的硬物抵着他的大腿,他不敢再动,也不知作何反应,整个人像是怔楞在那里。
    是啊,他已经16岁了,一个孩童已经长成了青涩的少年,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哭又怯生生的奶娃娃了,他的成长与爱欲不会因为自己的主观感受产生变化,就像一棵自然生长地小树,在不经意间向你展示出勃勃生机。
    江瑄睁开眼睛,有些泛红,一额头的汗,有点委屈:“叔叔,我好难受。”
    顾炎突然觉得喉咙干涩,拿起水杯猛灌了口水,因为空调的低温,杯里的水是冰冰凉的,把剩下的喂到嘴边,“乖,喝点水。”
    江瑄不耐烦地挥开:“拿走!不要!不要!”
    顾炎:“那要什么,你跟我说。”他半搂着人,循循善诱。
    江瑄难耐地扭动着,委屈地大叫:“不知道!你想办法!”
    顾炎看他的样子,像没体验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应对。江瑄从小身体就弱,初次遗精竟然来的这么晚?他惊讶小孩的晚熟,也责怪自己的疏忽。
    对不起,本想把这一点写完的,不卡在这里的,但是我又去打麻将了!哈哈哈哈哈哈!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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