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宝宝还好吗?难不难受?”
“吐出来吧,就这样,不要再呛到。”
几乎是隔不了几秒钟就要问一次,生怕他被这根大东西噎死一样,他有那么蠢吗。
于是更用力的吸,更卖力的舔,间隙中还用挑衅的眼神看着家长,软红舌头出出进进,有时是一个舌尖,有时全部弯绕贴覆在茎身上,又或者是吸咬住整个囊袋,直到听见家长性感的低声粗喘,才得意的笑眯了眼睛。
顾炎看他卖力的样子心都化了,这是他从小养大的孩子,是像月亮,像云朵,又像初春的嫩芽一样干净漂亮的人,他愿意同自己的肮脏的欲望一起沉沦吗?或许是愿意的,但他稚嫩青涩又懵懂无知,只会用他明亮的眼睛望向自己,带着小小的得意和满载的爱意,像冬日的暖阳经久不息照遍终年不化的冰山,然他柔情似水。
他是爱我的,是的,他愿意。
顾炎不受控制第捏住江瑄的脸,让他张大嘴,把阴茎抽了出来,用力握上水哒哒茎身,狠狠的撸动,龟头不时的碰到江瑄柔软的嘴唇和脸颊,不一会儿江瑄的脸被流出来的液体蹭亮晶晶的,他伸出舌尖舔上近在咫尺的茎身,顾炎身体绷紧,一声低吼射了出来。
粗大的茎身抽动着把精液射的很远,一开始越过江瑄的脸,落在外侧耳朵上,一些落在他的鼻尖上,一些流出来的落在了他还没来得及闭上的嘴唇和舌头上,但更多的喷在他眼睫上,太多太浓,几乎让他睁不开眼。他被顾炎的味道包围了。
“叔…叔叔…好烫…”江瑄瑟缩着小声喊。
顾炎来不及回味美妙,胡乱抹开他脸上的白浊,惊喜地问:“能说话了?”
“嗯嗯…对啊,好像是的!”江瑄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又想大声欢呼,但多日未能正常运转的声带没能帮他完成这一使命,反倒把口中的精液吞了下去。
顾炎眉间的阴霾终于散了些许。
看着小孩儿红扑扑布满精液的脸,他故意凑过去耳边问:“是不是我捅开的?”
江瑄涨红着脸不知道说啥,流氓话课业没来得及好好练习,小黄书也没看过几本,只好闭紧眼睛,作出一副你说啥我都听不见的样子。
顾炎就着精液在他脸上涂涂抹抹,逗够了人才走下床去,拿来温湿的毛巾帮小孩儿擦脸,谁知道玩的久了,有一些精液干涸在脸上,顾炎用手指慢慢抠才抠下来了,折腾半天,把江瑄的小脸整个通红,半天没消。
小孩儿还是紧紧的闭着眼睛,拒绝交流,顾炎摸着他的脑袋,深深的看了他一会儿,附身在嘴唇亲了一记,轻声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看好你让你受伤,对不起让你在懵懂的年纪毫无选择地我一起沉进爱欲,穷尽一生都无法离开半步。
江瑄睁开眼,睫毛颤颤地看着家长,没能体会到这三个字的意味深长,回吻他后大度地说:“没事,我只想你能开心点。”
顾炎笑了,很珍惜地看着他,郑重的在额前印下一个纯洁地吻。
养了三个多月,终于能勉强活动,顾炎不想他落下功课,还是请来了上次的家庭教师,江瑄就在养病和学习中苦苦挣扎着。
他仗着病痛,再次和顾炎提起要阮亦回家的事,一个人躺着实在无聊,每天连窗边的鸟儿几点开始叫,一分钟叫几声都了如指掌,即将入冬,树变得光秃秃的,周围再挖掘不出新的乐趣,顾炎陪了他两个星期,也不得不去公司照看生意了。
他记得和叔叔提起这事儿的时候,顾炎先是在他身上扫了一圈,问他早晨医生来检查时,说他身体大好是不是真的。他不敢拿这事骗人,点点头说“当然啊。”
顾炎说:“今天接阮亦回来陪你,呆几天他自己说了算。”
江瑄高兴地直欢呼,理所当然没看见顾炎危险的眼神。
看到阮亦那个高兴劲儿就别提了,恨不得跳在人身上去抱。阮亦自从他上次受伤心就像猫抓一样,但不管如何说舅舅都不准他来看望,他也明白为什么,于是想偷偷地去,偏偏几次溜到病房门也被蔡二拦下了。
阮亦看着扑在怀里的他,仰着头笑得开怀,像是自己对他来说是了不得重要的人,他刚想抬手回抱住他,就见旁边伸出一只手来,把江瑄安稳的接回了地上。
“阮亦少爷,没吃饭呢吧,吴妈把饭做好了等着您呢。”蔡二手边说着边按住江瑄肩膀,防止他再次靠近。
江瑄还挣扎着要往阮亦那边去,蔡二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老大走时吩咐我,让阮亦少爷最少离你2米远。”
江瑄有点懵,隔两米远怎么在一起玩啊?那还叫一块儿玩吗?
“为啥?”
“那个…男男授受不亲。”
他不可思议地和蔡二说:“这是表哥啊。”
蔡二把手放在嘴边咳了一声,似是不知怎么开口般艰难说道:“你是不是也管老大叫叔叔啊?”
江瑄的脸腾的红了,也不顾上阮亦,转身飞快跑进屋了。
坐在餐桌上江瑄还是羞耻地没回过魂儿,虽说是那么回事儿,也不能直接这么说呀,你就这么给人当小弟的吗?奚落大嫂啊?江瑄小本子上默默记了蔡二一笔账,可怜的蔡二还在一旁兢兢业业地帮自己老大防火防盗防表哥呢。
随后阮亦也坐在桌子上,看他愣愣的盯着桌子发呆,拿起筷子夹了菜放在江瑄碗里,关切的问:“小瑄,怎么了?”
江瑄被喊的回了神,端起碗就开始扒饭,胡乱应道:“没事没事。”
“慢点吃。”阮亦怕他噎到,站起来想拍拍他的背。
谁知道江瑄脑子里一直回响顾炎的话,察觉到阮亦的动作立刻把背往下沉了一下,躲过阮亦的手,接着抬头自然地笑笑:“没事表哥,你多吃点。”
阮亦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尴尬的收回手,默默的吃饭。
盼了那么久的才把人盼来,啥活动能隔着两米进行啊?江瑄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个好主意,当即兴高采烈地对阮亦说:“表哥,等下我们玩丢沙包吧。”
阮亦:“……”
蔡二:“……”
但二人架不住江瑄的软磨硬泡,活生生的在院子里玩了两个小时的丢沙袋。
江瑄先宣布暂停,呼哧带喘的躺在地上:“不…不玩了,我要累死了。”躺了几个月,医生才准许运动他就来了一发狠得,扔的胳膊酸痛,跑的双腿无力,就差翻白眼了。
阮亦比他体力好得多,蹲在他面前,伸手擦他头上汗:“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我还能真砸你啊?”
江瑄没听出他口气的不对劲,只晃了晃头蹭阮亦的手:“啊呀……我累死了表哥。”
“起得来吗?我抱你?”阮亦作势上前。
江瑄累的啥都忘了,刚张开手就听蔡二一声猛咳,他赶紧把手转了方向,侧身撑地翻坐起来,边扒拉掉头上沾的土边瞄一眼蔡二,最后转过头和阮亦说:“没事,我上去洗洗。”
阮亦看了一眼蔡二,没说什么,也回自己房间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