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家人也不拉着马超,非得让他回去不可,那绝对是没有那样儿的事儿,他是自己想去就去,不想就不强求了。所以说他家人不会那么做,马超也是乐得没什么事儿。当然了,需要大家一起回去的时候,那肯定少不了,他要带着自己家人一起回去了,那都一点儿没错。
不过如今是有所不同了,马超是准备多带着自己家人回茂陵,虽说不至于那么频繁,可肯定要比之前多啊,那是。而对他来说,还真就不算是什么,那也都是。对马超来讲,就只是把以前悄悄离开的频率减少,并且还带着自己家人,那确实不算什么,如此改变,只是小的
改变而已。小改变不是大改变,确实不算什么,那没错,至少马超没觉得有什么啊,确实。在他看来,大改变的话,并非就没有,不可能,但是基本上就不要多想了,没错。可以说那样儿的情况,少,太少。因此,就算是马超都不会多想,小改变的话,其实就挺好,多了的话,那不是那么太现实。不是奢求吗?他觉得就是,所以没那么多想法,小改变就好,比指
望大改变什么的,那就不要多想了,真是。因此,这个其实也是这么个情况,那是……现在他也不得不说,其实还不错。马超一直认为,小改变就挺好,一直都是啊,就如此。当然了,要是真有什么大改变,往更好的方向发展,他肯定也不会说觉得不好。那显然更好,没
错。不过相比之下,显然还是小改变见过的过,基本上也是不少,那都有。但是一说到大改变的话,这个……所以他是没那么多想法了,也正常。可以说马超从来都不奢求什么,这个更多都是知足,那是。所谓是“知足者常乐”,他还是觉得这话那是非常有道理的,没错。
马超觉得自己其实就是,没那么多奢求的,确实是不错,那没错。知足很多,那是,就如今这样儿。现在一切还都好啊,那是。他宴请自己家人,包括一样儿在长安的,离自己家不算太近的亲戚,那都来了,那也是。毕竟算是己方亲戚,哪怕就是远点儿,那却也依旧是亲戚,那不假。没有说远房亲戚就不是亲戚了,依旧是,不过就是远了而已。近了的是肯定在,
那么远的,其实也是缺不了。至少在马超这儿来看,可不就是。只要是自己家里的亲戚,那么可以说在长安的,都必须来的。都到齐后,他吩咐开宴,可以说这个时候,在全年来说,基本上一年也就那么一次而已,这个是。因此,也是看得出来,马超确实,他都不怎么宴请
家人,那是。马超倒是经常宴请属下了,不过那和宴请家人,终究是不同的,没错。就看他这从交州回来宴请家人,这个马家人还有点儿意外,确实。虽说不是什么大意外,可多少都有点儿,因为这个不像他啊,没错。他们多少都有那么点儿意外,还有不习惯,这个肯定都是。可马超几句话,就让他们没太多想法了。是,他不能说自己如何改变,可确实,马超
说以后要是很空闲的时候,都宴请大家,这个是。毕竟以前就过年的时候,才宴请他们一次,虽说他们都没什么意思,知道马超这个人的性格作风。可确实,和凉州军那些属下都比不了,在这上面,那是。但是他们不会多说什么,都知道没大用。而且可以说马超愿意如何就怎么样儿了,你说多了,反而是不好。再说他们也不是说就差马超宴请多他们几次,那绝
对没有。主动权在他那儿,马超想怎么做,就随他了,他家里人确实都不会多说什么。确实都知道,他那人什么样儿,真的。如果说了解马超的人里,那怎么说都有他的亲人在里,那是。不过关系远点儿的话,那确实,还差。但是近亲,尤其是有血缘关系在的,可以说没
有不了解他的,真是。马超母亲、他妹妹、包括两个弟弟,那可以说都很了解他了。还有马超妻子糜贞,女儿马卿云和儿子马焕,其实也是挺了解自己夫君(父亲)的,那是。别看马焕确实,他对马超有意见,对自己父亲没那么大那么多的理解。可确实,他是了解马超的,
那没错。这个怎么说呢,如果说马焕能很好理解自己父亲,他就能知道,马超为什么在他面前,就是个严父。马焕并非什么都不知道,可他还是不能理解。只能说年纪还不大,如果说他三十多岁,也许是能理解。可哪怕现在他也是都有儿子了,但马焕其实还不是能理解自己父亲,等他继承了马超的位置的时候,那时候估计是早就能理解了吧。现在哪怕有儿子,
可还不够。马焕年纪才二十出头儿,这个年纪终究还是不行。如果说就马超自己来看,他怎么都觉得二十还是年轻人,说是小孩儿,他那么想的。当然了,在这个年代,三十都称老夫了,那么确实,二十绝对是大人了,怎么都不是小孩子,那没错。只是马超那么看,马焕
的几个长辈是那么认为的,其他人,确实都觉得他是大人了,那没错。而实际上呢,确实,马焕可不就老大不小了,都成亲了,也有儿子了,没错。但在马超、糜贞眼里,他自然都是孩子,那没说的。就算是年纪再大,在父母眼里,也还都是孩子,那可是呢,一点儿没错啊。
而马焕不理解自己父亲,可他却是了解马超的,那是。毕竟他也和自己父亲接触二十年都过了,马超什么样儿,他多少都知道啊。并且在马焕那儿,马超一个严父的形象,那在他那儿,确实就是挥之不去了,这个实在是印象深刻。如果说马超不是这么一个形象的话,马焕也确实,不至于说那么怕他,真的。马焕可是一直都怕自己父亲,这个从小就是如此了,还
真是没变过。是,改变的最多也只是程度,而害怕这点,他确实是没变过,一直都怕马超啊,那是。可以说他在自己儿子面前,马超都不用说什么,就一瞪眼,马焕心里就得咯噔一下,就这么怕。要想让他不怕,就得是自己父亲看着他高兴了,心情不错的时候,那样儿马
焕看到后,暂时是不会多想。不过要是自己父亲没什么表情,他都得寻思一下,自己这几日来,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儿了。然后自己父亲来问罪了……要说马焕怕马超成这样儿,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丢人,觉得自己丢人的,他认为都是不了解情况的,那也正常。如果说其他人处在自己的位置上,能有几个不怕的?自己第一个就不相信,他们该害怕也得害怕,甚至有
的还不如自己呢,真是。马焕倒是没觉得自己不堪,实在是自己父亲严厉啊,这个是。他敢说有人绝对没见过,所以说谈不上怕什么了,是吧。至少马焕所了解的,自己父亲对属下人,那可不是这样儿,没错。当然了,该处罚的时候,那也少不了,确实。毕竟奖惩分明,这个在哪个军中,那都一样儿。己方这儿是,兖州军还是,江东军那儿也是啊,没有大区别。
因此,也不光说你有功劳就赏赐,那是必须的。同样儿,你有了错误,确实就该被处罚,那是一点儿没错。可马焕的认知当中,自己父亲就算是处罚属下,也没有说比对待自己还严厉的。自己父亲要处罚自己,那可真心是更狠。是,以军法处置人的时候,最严重的,那肯
定是咔嚓对方了,而自己父亲怎么都不会咔嚓了自己。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马焕也没听说自己父亲就把谁军法处置给咔嚓了,那还真没有。所以说对自己严厉啊,对属下的话,就不是如此了,比起对自己的严厉那是还差。比这个,他就认为是这样儿,事实也是如此,那
没错。这个也是事实,毕竟马超对属下,更多肯定是恩威并施,确实也不至于特别严厉,至少凉州军中没出现过什么谋反之类的,那都没有过。因此,他不至于说那么狠是吧。可对自己儿子,马超想法中,自己放松都不行,毕竟自己可就那么一个儿子啊,不把他培养成合格的接班人,那么这个自己大业怎么办?交给谁?就只有说自己儿子,也没谁了是吧,所以
这个确实,自己不好好教导教导他,马焕是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接班人的,这个就是马超的想法。当然,他不是那样儿的想法,说自己如何如何严格严厉,就能把自己儿子培养好怎么样儿,那都不是。只是马超觉得,自己能放松吗?显然不行,那么自己不严格严厉点儿,
这个显然也不行,这个就是他所想。是,马超也知道,看自己儿子,年轻时候是很难能理解自己了,这个自己也是,别期望太多了,就这样儿也就是了。多了的话,是奢求。你不能指望说自己儿子一下就能理解自己,那是做梦,甚至说做梦都梦不到,所以多想是没用的。
与其说那样儿,确实是不想点儿其他的,比如说北方异族的问题。自己到底用什么办法,能让己方少损失点儿,而逼退北方异族?当然了,这个是少不了大汉这边儿的统一战线,那是必须的,肯定有啊,少不了。就只靠着己方和兖州军的话,那确实是不够,真是。两方势力,再强,却也比不上人家北方异族,没错。己方加兖州军再加江东军,那实力都不如北方
异族呢,就更别说只是己方和兖州军了,更不行,不是人家对手。所以说能不能让北方异族中计什么的,你看用计是不会让兖州军让江东军他们中计,但是换成了北方异族呢,这个确实就不一定了是吧。当然,人家硬实力在那儿摆着呢,这个确实,你依旧是比不了啊。他
们能中计的话,那就好了。让他们吃一个没有顶级谋士的亏,这个可以说北方异族不傻,但是没有顶级谋士,他们未必就不会中计。可他们终究是实力最强,哪怕中计了,可却依旧不会让他们损失多,这个很大可能如此。毕竟一下就让他们损失多的计策,不是说一定就没
有,可真用了出去,北方异族真能中计?他们是没有顶级谋士,这个说几遍了,可终究不傻啊,这个得承认,因为那就是事实。他们要真能那么容易就中计了,而且还是中了那么大的一个计策,如此的话,北方异族在马超眼里也不会有那么大的威胁了,真的。他不认为对方肯定就不中计,可必须承认,像那样儿损失那么大的计策,对方能中?这个确实,马超第
一个就不相信。不是说他就对己方的谋士没信心,这个不光是己方顶级谋士,还有他们兖州军那儿的呢,那没错。所以说如此整一个计策,让北方异族中了,那其实就好。至于说战损什么的,己方这边儿也是尽力了,你就让它损失再多,其实也不会说就一定很多了是吧,
所以说对方只要中计了,其实马超就认为是成功了,真的。至于说最后结果,那确实不是他能决定得了的啊,那确实没错,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