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哼得像蚊子叫,可云裳也听见了,他眼底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然后哈哈一笑,就把人压了下去:“进进进,现在进,还来得及吗?”
某人脸红得像煮熟的螃蟹,不吭气,只帮他把腰带解开了。
云裳看着秦昭帮自己脱衣服,一件一件又一件,脱完了就眼巴巴地盯着他,等他动作。
可他却起了坏心思,往下一躺,说道:“小软,姐姐刚跟人打了一架很累啊。”
秦昭顿时羞窘了,欲求不满与心疼自责的神色交替出现,纠结了片刻后说道:“那怎么办,人家药效还没过,忍得也很辛苦。”
云裳忍着笑,用手指指下边:“坐上来,自己动。”
本是恶意开玩笑逗逗秦昭的,没想到的是这孩子扭捏了一下,竟真的红着脸朝云裳俯下了身,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的分身含进了嘴里。
虽然不是头一回被秦昭用嘴伺候,可第一回到底是带点强迫的,云裳在分身被他用嘴唇包住,那条湿润柔润的舌头舔弄上来的时候竟觉得过电一般,一波快感从尾巴骨顺着脊柱就上去了,爬到顶端,头皮都发麻了。
只吞吐了两下,下面就挺立昂扬了。
秦昭不知怎么想的,忍着不适还想给云裳做深喉,可只往里进了一下就忍不住咳嗽起来。
云裳却忍不住了,也不做扩展,直接把他提起来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按着他慢慢往下坐。
原以为要费点劲儿的,没想到秦昭的后穴竟真的如他所说那般“万事俱备只等他来”了。
秦昭到底是习武的,腰力极好,又无师自通,生生在云裳身上摇曳了半宿才心满意足的翻身下来倒头睡了。
第二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秋枫师姐的穴道开了,妖艳的脸上挂了两只淡淡的黑眼圈。
阿月悄悄跟云裳说师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硬生生用内力冲了一晚上穴道,天亮前才冲开,到底是一宿没合眼太乏才没去砸云裳的门,可也只睡了一个时辰就爬起来了。
师姐坐在饭桌边上吃包子,看见云裳来了,就问:“小乖狗呢?”
云裳坐下来拿起筷子:“小乖狗还没睡醒。”
师姐冷笑一声:“禽兽。”她也不想听的,无奈内功深厚,耳力太好,一边运功冲被封住的穴道一边听了一晚上的叫床,也是够了。
云裳也不辩解,反正爽够了,随便她怎么想。
师姐忽然道:“你留着他就不怕你身份泄露吗?”
云裳的动作一滞,挑起柳眉看向师姐:“嗯?”
秋枫道:“师弟,你大意了。”
在药仙谷待了十五年,哪怕知道他是男儿身,师姐也从没喊过他师弟,一直都是喊师妹,今天却忽然改了口,是吃错了药还是没吃药?云裳把嘴里的包子咽了,道:“师姐有话要说?”
“吃饱了吗?”秋枫放下筷子,把云裳拉起来,“现在就跟我走。”
“去哪?”
“回谷。”
云裳被拉着走了几步,要出门时一伸手扣住了门框,道:“哎我说,师姐你让我回谷做什么?”
“不想死就跟我走。”
“怎么就想死了?”云裳叫道,“我在这过得好好的,师父几年前就没什么可教我了,我现在在她眼里跟你一样让人烦,回去就挨骂。”
秋枫回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你再说!你走不走,不走我就只能打晕你扛着走了啊。”
“不是,师姐你给我说清楚啊,为什么要走啊?”
秋枫见云裳死活不走,只好先放开了,她示意阿月去门外面守着,才问道:“你养的那只小狗是不是翔夜阁的?”
云裳不以为然道:“是啊,他杀了我的客人,后来被南江门追杀,我就把他留下了。”
“他在你面前杀客人你没管?”
“我想管来着,”云裳回想了一下,“可他动作挺快,我没拦住。”
秋枫冷笑:“没拦住?你拦不住的人就敢往床上放?不怕一觉睡过去醒来就过了奈何桥吗?”
“我与他又没深仇大恨,就算一开始是我欺负他,可他现在食髓知味也不会再跟我计较了,并且真动起手来他也不见得能杀了我。”云裳道。
“这大话你等下再说。”
“我什么时候说大话了?等下是要等什么?”
云裳正疑惑,这时阿轻从门外进来了,秋枫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对云裳道:“你过来看看。”
那东西是一把刀,云裳认得,是秦昭的刀,上次他受了伤后就被阿轻收了起来。
翔夜阁的兵器有讲究,毕竟是杀手,为了不暴露,身上一般都不带能标识身份的东西,可组织里有一种人会带,那就是刚入行的新丁——百炼成钢,刚入行没名气的杀手就是废铁,都是优胜劣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