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对不起,这件事我不该瞒着你。”子说话的语气带着自责,她本来为找不到温小锻的下落而内疚。
现在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刘康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这股内疚、自责的情绪,更加涌了子的心头。
“呵呵。”刘康土苦笑之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当他听到温小锻被人掳走的时候,心好似被人拿着刀一点点的刮下去般的疼。
“二哥,我们已经派出大量人马,四处寻找温姐姐的下落了。”子知道自己口所说的话,根本不存在一点可信度。
该找的地方,轩辕破派出去的影子探子,都彻底的翻了一遍,却一点都打探不到女臣和温小锻的下落。
按理来说,女臣带着一个身怀六甲的孕妇,根本逃不了太远,可轩辕破手下的影子探子,是一点消息都打探不出来。
这些影子探子,因为找不到温小锻下落的事,没少被轩辕破责罚。“子,他们要是找不到呢?”刘康土有气无力的说着话,面如死灰的他,已经不再对未来抱有太大的幻想了。
曾几何时,他最大的心愿,是在温小锻成人之后,风风光光的把她娶回家,然后一起生一窝的娃娃,共享天伦之乐。
这种简单、快乐的小幸福,却被自己的亲爹,亲手捏碎,连同他对爱情的向往,也一并踩在脚底弄成稀巴烂的碎片。
“二哥、我……”看着刘康土情况差到谷底的样子,子也不太好受,她无法原谅自己没能找到温小锻犯下的错,“我也不知道。”
带着这种愧疚,子只能把补偿还到温家人身,她给温父寻来一份顺手的工作,开出的工钱也够他们一家人奔小康。
温小弟被子安排到镇的私塾,有专门的的先生教他读书认字,势必要把对温小锻的亏欠,弥补到温家人身。
子的好意,温家人自然是看得出来,他们已经习惯了失去温小锻的日子,虽然痛到说不出话,却不再继续抱着不切实际的奢侈的幻想。
“娘,你该喝药了。”温小雅煎好药后,倒到瓷碗里,亲自端进来给温母服用。
“雅啊,放着吧,娘等一会儿凉了再喝。”温母吃过子给的草药之后,身体渐渐的好转了许多,天气好的时候,也能在屋里走两步。
“娘,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得乘热喝才行。”温小雅撒娇的语气说着话,她见自己的亲娘,气色以前好了许多,心才跟着放下来。
已经彻底接受了温小锻回不来的事实,温小雅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她知道自己肩的任务很重,不能再像以往那样孩子气了。
“是啊娃他娘,你听闺女的话,一准没有错。”温父干活回来,见到屋里的情景,跟着劝说温母喝药,“丫头给的汤药是管用,你看你娘,气色以前好许多了。”
“是啊爹,我也觉得子姐姐给的药管用,娘现在的精神状态,也以前好多了。”温小雅接着温父的话说下去,“要是大姐看……”
因为温小雅无意说出的话,打破了屋里的热闹,温父和温母,同一时间沉下脸去,陷入自己的情绪。
知道说错话的温小雅,恨不得伸手扇自己两大耳光子,她怎么哪壶不提提哪壶啊。
温小锻已经成为了温家人避而不谈的话题,好似被大火烧过留下的疤痕,不碰则已,碰到便会痛不欲生。
而进入水洞干活的工人,手背多了一个怪的图案,他们无法安心下来继续干活,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镇医馆的医师手。
“爷,你说这事也真是怪,进入水洞干活的工人人数不少,怎么偏偏他们几个手臂出现怪的图案?”师爷跟在县老爷身边说着话,怪的事情他见多了,却从未见过这种怪事。
“我也纳闷啊。”县老爷转头看了一眼师爷,眼里写满了解不开的疑惑,“师爷,要不回头你去查查,看看这些人都有什么共同点。”
“是,爷,我回头立马着手去办。”师爷一口应下,不尽早找出这个答案,开发水洞的进程会受到影响。
水洞里面丰富的水资源,解决了稻城和周边缺水的困局,让那些原本贫瘠的土地,一点点的朝着良田的方向转变。
县老爷突然想到这件事,便直接开口问着身边的得力助手,“哦,对了,刘福利坑骗来的大批银钱,建宁镇那边是个什么意思?”
“说是同我们对半分。”师爷如实回答县老爷的提问。
“那也成,有总没有来的强。”县老爷满意的点点头,他不是自己要眛下刘福利坑骗来的银钱,而是打算把这笔银钱,用在该用的正道,“你记得派几个可信之人,把银钱运回来,记住了,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镇和建宁镇的一把手,共同商量之后,这才得出一个相同的结果,把刘福利坑骗剩下的银钱,用在公共事业。
刘福利坑骗的银钱数量惊人,可他花钱如流水,把从老百姓手头坑骗来的白花花的银钱花了不少,让衙门无法一对一的还给老百姓。
如果只归还给部分的老百姓银钱,势必会引起另外一部分老百姓的不满,搞不好会惹来暴动。
可要是衙门自己出银钱,填补被刘福利花掉的银钱,两边的衙门卖田卖地,也凑不够这个数。
“爷你尽管放心,我亲自去建宁镇运回这批银钱,一定不会出现差池的。”师爷信心满满的说着话。
绝对自信过了头的师爷,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在运送银钱回镇的路,遇到了一大批流民组成的山贼。
其,这批山贼领头人的身边,站在正是之前帮刘福利一起坑骗老百姓银钱的毛八头,“大哥,这箱子里面放的都是白花花的银钱啊,足够咱们兄弟大伙,吃喝玩乐好几年了。至于这些碍眼的官差,我看我们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