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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海笙倚在端王怀里,纵目远眺那一望无际的草原,满眼都是惊叹。
    端王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揽住自家王妃的纤腰,胯下的马儿迈着轻巧的脚步。
    时已入秋,遍地的牧草已经泛起了黄,越发显得苍凉,真真儿是古诗里描写的塞外风光。乐海笙搜肠刮肚地想要念首诗来应个景装个逼,但是搜肠刮肚都找不出来一首完整的诗句。
    对不起语文老师,给您老人家丢脸了。
    乐海笙泪流满面。
    最后只憋出一句:“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见牛羊。”
    “敕勒歌?”端王扬了扬眉。
    “什么敕勒歌?”乐海笙疑惑地扭头。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端王朗声吟道。“这是北戎民间流传的歌。没想到王妃见识还真不少。”
    乐海笙……乐海笙很心虚,什么敕勒歌,什么北戎民歌,她压根不知道啊!为了掩饰心虚,她扭头在端王脸上“啾”了一口,转移话题:“玄钺,怎么我都没看到什么牲畜?”
    不是风吹草低见牛羊吗,牛羊在哪?
    “这边的草场虽然丰美,但是其中混杂了许多毒草,很难分辨,因此凉州的百姓从不到这里来放牧。”端王随手甩了甩鞭子,精准地卷起一根草儿,递到乐海笙眼前:“这就是毒草中的一种,名唤缠肠草,牲畜若是吃了便会毙命。偏它又与牧草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令百姓极为头疼。”
    乐海笙好奇地看着这缠肠草:“难道真没有办法分辨吗?”
    “有的。”端王指给她看:“缠肠草叶梗上有一条细线,牧草没有。不过这线条也就比叶子颜色略深一点儿,要目力很好的人才能看得出来。”
    乌骓踢踢踏踏地走着,马背上乐海笙整个人蜷成一团窝在端王怀里,想要阻止端王舔吻自己的耳廓。
    “痒……玄钺……别这样,好痒……”
    “别!”乐海笙忽然挣扎着伸手按住那只神不知鬼不觉伸进自己衣襟的手。但是已经来不及了,端王已经精准地隔着肚兜,拈住了娇嫩的乳尖儿,轻轻一捏,就让乐海笙没忍住哼了一声。
    “海笙,不要动,这是在马上,你乱动的话,若是为夫掉下去的话伤到了可怎么办……”端王附在乐海笙耳边轻声威胁,胯下的乌骓不屑地喷了喷气:你骑术精湛得就差长在马背上了,还能掉下去?哄谁呢?
    哄的就是他怀里这个娇憨又妩媚的小东西。
    端王已经放开了缰绳,任凭乌骓漫无目的地晃悠。腾出空的手略一施为,就拉开了乐海笙的衣襟,从绣着海棠的月白抹胸里,掏出了一对白白嫩嫩的桃儿。
    “!”乐海笙惊了,又挣扎起来。
    “别乱动。”端王舔吮着她的颈侧,手上没闲着,已经一手一个握住了那双雪乳,开始揉搓起来。
    “你别乱摸我就不会乱动了!”乐海笙欲哭无泪。“玄钺,光天化日的,若是被人瞧见怎么办……”
    “这边没有村落,牧民们也从不过来,哪会有人?王妃且安心,你的身子不会被除我以外的任何人瞧见的。”
    遥远的北戎王帐里,原东陵忽然鼻子一痒,差点打了个喷嚏。
    邕城的王府里,池九蹙了蹙眉,从衣箱底部翻出了一册泛黄的书。
    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灵巧地拨弄着敏感的乳尖,乐海笙的身子已经开始发软,原本握着端王手腕试图阻止的小手也没了力气。苍穹如盖,笼罩四野,长风掠过,吹散了她破碎的呻吟。她靠着端王精壮的胸膛,反手去摸他的脸,摸到了刚冒出的一脸胡渣。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被端王摆成了趴在马背上的姿势,裙子被掀了起来,下面的裤子已经不知去向,赤裸的双腿虚虚垂落在马身两侧,髋骨被端王大手握住那么一提,隔着端王的袍子都能感觉到一根硬邦邦的棒子顶在了她的股缝间。
    乐海笙又是害怕,又有一点隐隐的兴奋。
    “玄钺,还是别这样了……太危险了,我们下马再……好不好?”
    哪怕滚草地也比马震好啊!万一玩马震把自己摔伤了,这么荒唐的理由她会羞死的!
    端王的回答是掀起了自己的袍角,扯松了裤子的系带。
    在、在劫难逃了吗?
    嘤嘤,早知今日,当年范冰冰《杨贵妃》片段疯传的时候,她就应该好好揣摩揣摩的……
    作者有话说:
    隔了太久,感觉已经不会写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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