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切浑然不知的路苍仍兀自心满意得的提着天降贵狗回到了客栈,直冲自己的客房,把门关了起来。
把那条狗五花大绑在桌上,路苍又在那狂吠的狗嘴里塞上一块布,看着那条狗疯狂挣扎的模样,他满意的拍拍手,狗儿啊,狗儿,不是我路苍对不起你,你要怪就怪那个变态的什么静玺吧——
从怀中掏出了那颗碧丸,他凑近了那条狗……
狗好像也知道他不怀好心似的,满眼居然露出了近似恐惧的神色——路苍这时实在无心体谅狗的感情了,深吸了一口气,他开始尝试把药丸塞进狗的那个地方——
一开始就遇到了极大的阻力,狗的阙道之窄不是身为人类的路苍的手轻易进得去的——但路苍既已做到这个份上,实在是欲放弃也难了,只好死摒着一口气把手往里插。
感觉到身下狗的身体在嗦嗦发抖,要是它没有被封住嘴只怕早就叫翻天了,路苍心里也像吃了一堆烂泥一样难受得要命。
死男人,去死吧!恨死你——居然让我做这种事——不但狗盈盈的大眼睛里充满了因极度痛苦造成的泪滴,连路苍也觉得自己快哭了。
凭什么……凭什么……在路苍21年的生命途中,有的只是对英雄的欢呼,从他17岁犯下江南道最大一宗劫案以来,他就一直是众人眼中的绿林英豪了——凭什么这样的自己,要在这里对一条狗做这种事!
满腔的怒气使他能人所不能,一气之下手指竟向前推进了好大一截,感觉药丸开始在自己的手间融化,他忙把手往外抽——真是够变态的药丸,和它的主人一样——居然会一到位置就开始化!
可是在下一刻路苍就变了脸色——好不容易插进去的手竟再也拔不出来了……
到了极点的密道强烈收缩着,把路苍的手紧紧裹住,虽然凭蛮力可以把手抽出,可是那样的话狗一定完蛋——那自己这一个上午的努力不是全完了吗?
思量及此,他尽量试图用巧力把手抽出,可是无论他尝试多少次,手就是被紧紧夹住,处在不进不出的尴尬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