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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中多树妖鬼怪,鬼魅魍魉,更兼此地乃至阴,阵法确是少不了的。”为首者一身简练的布衣,手持弯弓,立在百高尺的悬崖之巅,眺望着山中情景。
    “哪几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进了山??!这倒好,师尊要知道了非把你我的皮扒了不可!”身边一个紫衣小姑娘,愤愤不平的抱着剑,骂骂咧咧道。
    “要说起来,还是我们失察了,”这种时候才发觉,山中早已妖气纵生,迷雾漫布,迷人心智了。
    “不对,她们有好好的大道不走,走什么小路,现下可好,进了这山,师兄他们又不在,师姐我们法力又太低微,这下怎么办?”小人精像泄了的皮球一样瘪了下来,无精打采的很。
    “这山,有多少年没进过人了?”她凤眸微眯,继而抬首望了望当空皓月,若有所思的问道。
    “大抵,貌似,好像,不外,”好久好久了吧,久到她都记不清了。
    “……”般丹若甚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们入境无非羊入虎口,那些个空了这么久,现下……她们恐有性命之忧。”
    “那也是活该!”   铃茵洆颇是不满的啐了口唾沫,那几个人和她关系又不大,是生是死都是命。
    “今朝你笑话她们活该,明朝你我下场与她们无异之时,恐连笑话的人都没有。”般丹若语气很是温柔,但用词犀利,字字珠玑,针针见血。
    “哎!师姐你,”   铃茵洆有点气恼的甩了甩剑,师姐的言下之意,就是要去救人咯?可她,并不是很想……
    “倾巢之下,岂有完卵?”像似洞察到她的意图,般丹若转过身,神情还是那么温柔。
    “若是他们吸收女子精华得此出山为非作歹,我逍遥派又可安好无恙?世人与我们,唇齿相依,唇亡齿寒之理,你应是懂的。”
    “师尊的封印那么厉害,他们,没那么容易出来的吧?”颤颤巍巍,颤颤巍巍被她这知礼知性的师姐这一说,铃茵洆心里也七上八下,五味陈杂的很。
    “千百年过去了,一切皆为变数。”般丹若抬起自己的曜日弓,月光流动,照耀在弓身上越发显得缥缈。
    “封印威力不变,那等妖魔实力,在这山中休养数年,定当大为精进。”我消敌长,后果不言而喻。
    “……”铃茵洆颇是委屈的咬了咬手指头,继而委屈巴巴的望着般丹若。
    “那我们是要去救她们啊?”说的不情不愿,她也是实实在在的不情不愿。
    “……”般丹若轻微的摇了摇头。
    “那就是不去救了。”   铃茵洆一扫不悦,黛眼立马变成星星眼,熟料,般丹若又是摇了摇头。
    “哎!”她就更郁闷了,这到底是救啊?还是不救?她师姐倒给她一个痛快啊!
    “不是不救,时候未到。”昂,那还是要救人的。
    “师姐,我的流光剑,还还还,还还还还没,”磕磕巴巴磕磕巴巴,她话都不能好好说了。
    “人,自然是要去救,救人的却不是你我。”般丹若目光一瞥,便落到了小人精手里的那把剑身上。
    “嗷,那……”她话未毕,只见般丹若身影一闪,便来到她跟前,在自己耳畔说道。
    “流光剑,还未,恢、复、过、来?”后面四个字,堪堪是一字一顿道。
    “人家好累,上一次就好累了。”这么久过去了,现在都没恢复过来。
    “嗯?”尾音上扬,预谋不轨。
    “累,是应该的,可不正因为累,才要勤练么?”她伸出纤纤玉指,在铃茵洆娇美的脸蛋上轻轻划过。
    “可是,你不是说要去救人嘛。”   铃茵洆小嘴一嘟,甚是赌气的说道。
    “是啊,是要救人,救人之前可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她轻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衣裙,一对双峰傲然挺立。
    “月光正好,适合修炼。”现下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师姐,”眼眸湿漉漉的,她承认,她馋,好馋好馋的,但是自从上一次后,她至今心有余悸。
    “不想要么?”粉唇覆上了小人精的脸颊,细细啃咬着,手也在为非作歹剥落了她简简单单的衣裙。
    小手很是精准的探入桃源之地,拨弄着内里的珠玉。
    “师姐,”铃茵洆半推半就,雾眼迷蒙,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一开始筹划救人来着的啊~
    “都湿透了,”般丹若眸眼带欲,伸手以二指将那颗珠玉拿了出来,被淫水浸的透亮,在月光熠熠生辉,璀璨夺目的很。
    “真是漂亮的很。”实话赞美,这颗淫珠是要吸收女子的阴精才可磨砺成型的,成型的越好,品质越佳,对修行可是大有益处的很。
    这样的珠子,她也有,不同于这颗白嫩的,她的,是血红色。
    “我看我是打搅了二位啊~”银勾生辉,夺目耀眼,墨衣而至。
    “师姐!”铃茵洆看见有人来了,却是轻呼,欲要穿好衣服,熟料般丹若抛了她的衣物,还抛的甚是潇洒。
    “未曾,来的正好。”她衣衫已然不整,也不遮遮掩掩,转眼便把怀中人推向了他。
    “我瞧着她适合你的很。”般丹若抬手只顾拾起玉珠,细细打量。
    “你一向来者不拒,这次可要侍候好我的小师妹,她还嫩的很。”
    “自当。”银勾下的眸子闪过一丝嘲讽,继而又微笑答话。
    “师姐,你要把我给别人了吗?”   铃茵洆反抗倒是没反抗,只是金豆子不断的往下掉,看着那个迎风而立的女子,步步靠近自己,伸手拂去了脸上的粉泪。
    “师姐也是为你好。”般丹若无奈一探,眼波流转,示意着她的身后人。
    “唔!”毫无征兆,毫无前戏,一个庞然大物突然侵占进来,几欲将她撕裂。
    身后人揽着她的腰,眼前人却压着她的肩,铃茵洆被克制的死死的。
    “都不是处了,还夹得那么紧?”身后人在她身上冲刺着,冷嘲热讽的话语时不时的抨击着铃茵洆的心房。
    “你天赋异禀,我昔日为她开苞甚是怜惜着。”般丹若席地而坐,揪起那颗可怜兮兮的小莓果,轻声道。
    “瞧着小乳头,粉嫩嫩的,我怎么舍得让你寂寞太久?”言罢,樱唇便咬了过去,大口大口的吞咽,似要将整个玉房纳入口中。
    “小骚货,夹这么紧,你是想要绞断我不成?”他抬手便朝着铃茵洆粉嫩的屁股就是一拍,痛得她左摇右摆更似要求换。
    现下前有狼后有虎,夹在中间,情欲两重的铃茵洆,几欲癫狂。
    穴内那根棒子,分外无情,次次狠辣,磨得她生疼生疼。
    内里水声四溅,她却是连轻呼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全身的精力似要被抽干了一般。
    少陵游享受着身下人美穴的伺候,却又看了看那个纯洁如仙的女子,转瞬离开了身下人,欲眼迷离,抚摸着自己。
    见她贝肉大敞,蜜水潺潺,身下的玉棒不由又勃大了几分。
    “呜呜,不要了~”吐字艰难,铃茵洆却并未换的身上人的怜惜,而是像母狗一般匍匐在地由他操弄。
    “唔~”恰在这时,只见般丹若轻哼一声,熟料她竟拿着贴身的弓箭,幻了型。
    变化了曜日弓精巧了不少,却更像一个灵活的钩子,她缓缓的将昔日的武器推入内穴,娇吟不止,流水不息。
    这般清纯的样貌却又配上这般淫荡的行径,不由让人血脉喷张,下身越发肿痛。
    “哈~”美眸半眯,檀口微张,她看起来甚是享受。
    与此同时,少陵游离开了铃茵洆,踏步而来,胯下之物也一颤一颤的,他狭眸一眯,看着自我沉浸的般丹若,便握住了那只精致的弓,猝不及防的一个深入。
    “你?”她张开小嘴,半是疑惑半是蒙然的看着那张光华流转的面具,伸手就要去摘,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了过去。
    “师妹不是很适合你么?”   铃茵洆的体质她再熟悉不过了,看着不远处几近昏厥的小师妹,她眉目皱的更深了。
    “你怎么这般不怜香惜玉?”真是不识好歹,她师妹的身子她可宝贝了。
    “舍不得了?”他顺着她的视线,手仍是未停下。
    “这么好的体质白白送你了,你还缠着我干什么?!”
    “她的确适合双修,可你知不知道,”他俯身在她耳畔呵着气,甚是魅惑人心的很。
    “最合我心的,是你。”言罢,手中的弓深深捣弄,撞击着宫口,这般孟浪一时之间让她酸痛不已。
    “拿出去!”她蹙眉轻声呵斥。
    “刚刚是哪个小浪货自己玩的可欢了?”少陵游笑的甚是无奈,轻轻抽出在她体内的湿的不行的曜日弓,细细把玩着。
    弓身上面纹路颇多,凹凸有致,刚刚肯定让她爽快的很。
    只见般丹若再度拾起那颗玉珠,放置弓上,很快,白珠的灵气便被吸收殆尽,成为一颗黯淡无光的废物,再破碎成粉,碾落成泥。
    “她的身子,你不去享用倒可惜的很。”吸收了玉珠的曜日弓愈发显得不凡,光彩夺目。
    “……”他挑眉不语,只是将肿胀不已的巨物,对准了一开一合的小嘴,狠狠的深入进去。
    嗯,这般结合,十度契合,久违了。
    很快,男女的交合之声,不绝于耳,在空荡荡的悬崖开散来。
    夜风习习,铃茵洆是被冻醒的,一醒来全身酸麻不已,痛不欲生的感知传到四肢百骸,她朝下体望去,果然殷红一片。
    她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似的,一场性事,般丹若曾说是双修,于彼此都是有益的修行,可如今看来,至今两次,她都亏损的厉害,分毫无益。
    一想到师姐,心里就酸溜溜的,泪齐唰唰的落下,她泪眼朦胧的抬眸,便看见交合正欢的二人,那男子的神情被面具遮挡,她看不到,但般丹若的神情,是分外享受的。
    她瞧了瞧很是投入的二人,鼻子一酸,便安分吐纳调息。
    调息片刻后,她预备拾起自己的流光剑,却不料小腿一软,直直的摔了下去。
    她,又再一次的不争气的哭了。
    投入的二人自当是全身心的享受的这场颠鸾倒凤,谁也不会关注她多一眼。
    铃茵洆再度调息,却发现她的灵气,好似所剩无几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为什么她好像和个凡人一般了?察觉不到自己的灵气所在了?
    难道说她真的不适合修行啊?
    虽然师傅说她天资平平,也就是平庸之辈罢了,可他还是收了她做入门弟子啊~
    还把与曜日弓齐名的流光剑给自己了,那么自己不应该这么差劲才对。
    铃茵洆低低抽噎着,很想很想询问般丹若来着,但又一想到是师姐把她丢了出去,她就分外委屈,感觉自己被背叛了似的。
    她是那么的信任师姐,喜欢师姐,可是师姐她……
    铃茵洆爬到了离自己几步之遥的衣物处,穿好衣裳,又默默的看了几眼流光剑,最后咬咬牙忍痛的把它抛下,小步蹒跚的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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