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安心。
林浅浅穿着靳森的外套窝到被子里,不知不觉睡着了。
她梦到了前世,她得了一种怪病,是从她十三岁那年第一次来月事时开始的。
一个月的那几天,她特别难受,看到家里的小厮有种扑上去的冲动。
这是不对的,被人知道是非常丢脸的事。她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母亲,每到那几天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接触任何男人。
久而久之,她对人就有种‘怕’,特别是男人,除了父亲和哥哥她几乎不和任何男人说话。
原以为就这样过下去,直到十六岁那年,国破家亡城门破,父母还有哥哥被判军打死,她也不想苟活,投井自尽。
睁开眼变成了现在的林浅浅。
“浅浅,浅浅……”
林浅浅缓缓睁开眼,枕巾处湿了一片。
“怎么了?怎么哭了?”乐茹急切地问:“李妈说你今天回来的早,怎么了?是在学校被人欺负?还是身体不舒服?”
林浅浅看着眼前的‘母亲’陌生而熟悉,对于这具身体的林浅浅,许多事情她都记得不大清楚。但对乐茹的感觉却是深切地感觉得到,时不时的还有两人相处的片段映入大脑。
“妈妈我没事,月经来了肚子疼。”
乐茹手伸进被子里,覆在她肚子上揉了揉道:“还痛不痛?”
林浅浅:“不痛。”
“妈妈给你拿热水袋。”
起身去楼下弄热水袋,不一会拿了个热水袋和一杯红糖水。
林浅浅喝完糖水,全身都暖烘烘的,雪白的脸蛋有了几分血色。
乐茹看她娇弱的样子,自责道:“都怪妈妈怀你的时候生过病,肯定是那时候你才会肚子痛。”
林浅浅虽然不懂医,但她觉得这和怀她的时候关系不大,反过来安慰乐茹:“妈妈,你想多了。我不是特别的痛,喝点糖水睡一觉就好。”
乐茹看着她,多有感慨,现在这个社会女孩子太娇柔了不好,会吃亏的。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靳海逸他在门外问道:“浅浅没事吧。”女孩子年纪大,他一个成年男人进出她卧房是有忌讳。
刚刚在楼下听到乐茹说她不舒服,上来特意问下。
乐茹转头道:“没事,睡一觉得就好。你先下去吃饭,不用等我们。”
“好的,我先下去。”
靳海逸离开后,乐茹问道:“过几天你靳叔叔的妈妈过生日,你要不要过去?靳奶奶人很好的,她也想见见你。”
林浅浅不想去,母亲说了后面句话,她不得不去,因为母亲是想让她去的。
林浅浅点点头:“好的。妈妈我想请两天假可以吗?”
乐茹笑道:“身体不舒服怎么就不能请假,妈妈一会给你们班主任打电话。你是下去吃饭,还是妈妈给你端上来吃?”
乐茹顿了下道:“你躺着好好休息,还是我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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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浅在家休息了两天,她觉得身上的味淡了许多,而且身体感觉也不错,已然没了那种空虚感。
到学校刚坐下,白兰拉着她问话:“浅浅你知道靳森的事吗?”
林浅浅一头雾水:“他什么事?”
白兰拿出手机翻出‘靳森全球后援会’微信群,里面还在讨论关于那天的‘厕所事件’。
林浅浅瞟到上面的信息,心里‘咯噔’一下,抬眼偷瞟白兰。
白兰收起手机道:“就你请假那天,班长跟一个女生在男厕所,在男厕所干那种事。隔壁班的康学文看见了,班长外表看起来那么禁欲,没想到竟然……。你跟他是继兄妹,你知道那个女生是谁吗?这事班主任都知道了,学校里全传开。”
林浅浅脸色通红,心不在焉啊了声:“女生?什么女生?”
白兰:“就是跟班长一起在男厕所的女生啊。你知不知道是谁?我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妖艳贱货竟然能拿下班长。”
白兰口中的‘妖艳贱货’林浅浅心如悬旌。
靳森没把在厕所的事说出去,是为了自己的名声?
林浅浅往靳森座位上看去,靳森不在,她问道:“靳森人了?”
白兰道:“一大早就不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林浅浅小跑着向隔壁班去,到走廊上时遇上来找她的周云伊,她喊了林浅浅两声她都没听到。
林浅浅跑到四班门口,就听到康学文身边围着一帮同学,谈论关于男厕所里的事。
“我是亲眼看到他抱着个女生从厕所出来,刚开始我以为是个男生,后来看到她的鞋子才发现是女生。”
“谁啊这么贱?还跑去男厕所?那女的是谁啊?”
“康学文你莫是看错了?”
康学文道:“我能看错什么?厕所里面没监控,外面可有监控,我要真说错了让老师调出来看看不就行。”
围着的学生叽叽喳喳议论。
“没想到靳森竟是这种人,人不可貌相。”
“这事你们说要是闹到校长那边,会怎么样?”
“肯定会开除,或者记大过一次。”
有个女生道:“这事还没弄清楚,你们别瞎说人言可畏,等老师调查清楚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