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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鲍文芳一看张兰荣嚷嚷起来,赶紧的上前劝说。
    “四婶子,俺,俺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你说你是啥意思?”
    “不是,四婶子,你听俺说……”
    “听你说,还听你说啥,你不就是想着不承认是你家宝昌打了俺家二狗子吗?告诉你,俺家二狗刚才可是都说了,是你家宝昌让俺家二狗从土坯墙上跳下来的……”
    张兰荣这一闹不要紧,引来门口左邻又舍的围观,李福祥家的小院一下子也热闹了起来。
    鲍文芳一看这仗势,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丈夫。
    “我说四婶子啊,那仨娃娃真的不在家吗?有啥事情你说,要是二狗兄弟真的是俺家宝昌打的,我出钱,领俺二狗兄弟去医院检查还不行吗?”
    张兰荣本来还在不依不饶的又哭又闹,突然听到李福祥出钱给二狗子做检查,瞬时停止了哭闹。
    “福祥啊,婶子不是非要你出钱给你二狗兄弟上医院检查,实在是……”
    张兰荣一把把自己的儿子推到了李福祥的身前,为难的说道:“实在是你兄弟被宝昌打成这样,当婶子的有点不放心!你也知道,我跟你四叔结婚这么多年,就这一个儿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
    张兰荣啥意思,李福祥两口子现在在明白不过,说白了就是想要他们两口子出钱,放点“血”。
    李福祥说完散了院里的邻居,想着都是街坊邻居,同住在一个门口,便进屋取钱。
    “张兰荣你血口喷人!二狗子才不是俺家老二打的,明明就是他自己非要从上面跳下来的,他怕你打他,他才故意这么说的!”
    就在李福祥进屋取钱的时候,屋顶上突然站起来三个娃娃。
    开口说话的不是宝莲还有谁。
    “爹,二狗子是自己摔的,不是咱家老二打的,不用给他看病!”
    张兰荣站在屋檐下的院子正中间,看着屋顶上的三个娃娃,气的脸红脖子粗!
    本来快要到手的钱就这么让李宝莲给搅和了,哪能就此罢休。
    “你个丫头片子,你说谁血口喷人呢你?不是宝昌、宝吉,俺家二狗子能去土坯房那里玩吗?”
    刚刚散去的邻居听到宝莲的话,又返了回来。
    要说这些人都是看个什么,无非就是个热闹。
    李宝莲看到张兰荣仍旧不依不饶的,顺着房檐边的梯子下了院子。
    “张兰荣你说俺家宝昌打了你,就要俺爹出钱检查,那你呢?”宝莲说着捐起自己的衣服,露出后背一道血红的印子。
    “宝莲,你,你这是咋了,后背这伤谁打的?”
    鲍文芳看到女儿后背的伤,眼阔通红,上前把女儿抱在了怀里,泪珠禽在眼里打着转,心疼的不行。
    张兰荣一看到这里,便知道了咋回事,灰溜溜的垂下了眼眸。
    宝莲推开鲍文芳重新走到了张兰荣的身前:“张兰荣,俺这伤,你是不是也应该给俺检查检查?”
    李福祥的爹有三个孩子,两个儿子,一个闺女,李福祥结婚不久,老李头儿(李福祥的爹)便分了家。
    分家后,李福祥为了自己的小家,四处奔波,一开始搞运输,后来又开煤矿,在家的日子很少,对于自己的三个娃儿总是觉得亏欠的太多,喜得紧。
    看到自己家闺女的后背被打成这样,哪里能不心疼。
    “四婶子,娃这后背的伤是你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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