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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知道,晋安的这句话瞬间让林殳意炸毛,“她不同意有用吗?我同意就好了!”
    晋安:“……”霸道!
    “本来想着我跟她结婚,体谅你跟了我这么久,既没有找到小姐姐也没找到小哥哥,看来很可能是注孤身,想着就不要你的养老金当红包了,可是今天你这么说,倒时候把养老金多包一点,懂?”林殳意吊着眼睛,看着站在一旁脸色缤纷十足的晋安,心里已经在笑了。
    晋安:“……”EXM???养老金?她没有找到小哥哥和小姐姐,那不是她找不到,而是她要保持自己单身贵族的身份好不好!养老金是什么鬼啊!晋安觉得自己要咆哮了!“小姐……”晋安觉得还是要为了自己的尊严辩驳一句,不过她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得到了林殳意一个安抚又带着怜悯的眼神,顿时,晋安一口气梗在心口,她被堵住有点说不出话来了……
    这边林殳意对符轻的心思是揣摩地很到位,毕竟两个人在这么多年一直在斗来斗去,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个可能永久沉睡的机会。
    林殳意想,可能她比符轻自己还要了解她呢!
    现在的符轻的确是林殳意猜想的那样,她是想弄死林殳意。以前可以说是为了她儿子,不过大家都知道这是个借口,最终的目的,还是自己的野心。可现在,她已经被完全排除在林家之外了,还想要林殳意死,真的是……惯性……
    可能这种念头已经成了她的执念,所以她偷偷摸摸地整容隆胸,抱紧了赌王这条大腿,卷土重来。
    只是唯一没想到的是,这条路走起来并不容易。
    赌王一共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这还只是养在家里的,至于外面还有多少,符轻也不清楚。
    当她被赌王搂着小腰走进这片漂亮的小花园时,遇见那些个几岁到三十七八岁的“晚辈”时,她有些凌乱了……
    这,这是古代的后宫吗?这么多崽儿,符轻觉得有些头晕眼花。
    符轻知道,就算她现在得到赌王的宠爱,也同时面临着很多问题。她不敢把自己跟林殳意之间的矛盾表露得太明显,何况,赌王也不傻。宠着她可以,但是一旦涉及到利益根本,在后者眼中,女人就没有钱重要了。
    她现在有了一小部分自己的人马,所以借口去搜罗点稀奇玩意儿,这才将手伸到林殳意身边。
    到时候,等时机成熟,她再告诉赌王自己是怎么样不经意间发现了林殳意的秘密什么的,至于是什么秘密,想要编造一个还不容易?在巨大的金额面前,鲜少有人能保持理智和初心。反正只要把她看重的男人拉下水就行了,到时候,有些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符轻的算盘打得倒是很响,可林殳意压根就不上钩。
    符轻着急,却又没办法。而就是在这种时候,许槐出现了。
    当符轻接到关于林殳意酗酒的消息,还导致住院时,她知道,她的时机来了。这么多年的观察,她知道,这个世上,除了许槐能牵动林殳意的情绪,旁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在圣诞节的那天晚上,许槐随着舞蹈团的所有成员一起飞往M国的首都。只是她没想到,在她整修结束的第三天表演后,刚走到酒店门口,刷卡打开房门,就被人威胁了。
    许槐一进门,一把凉凉的带着锋利的金属“薄片”已经放在她纤细的脖颈上。
    当然,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她不会单纯傻乎乎地以为这是谁在给她开玩笑。这种认知,在她被人强行逼迫走进卧室的那瞬间,更加肯定了。
    她的床上,现在坐着一个人,准确说,是一个女人。
    许槐在最开始的慌张后,很快镇定下来。她现在不过是个没钱没势的“临时工”,这些人怕也不是冲着她来的。她望着床上的女人,那人也看着她,两人都没说话。
    许槐心里是有些诧异的,眼前这人看着很陌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跟这样的人有过交集。
    “许小姐,好久不见。”坐在她床边叠着双腿的女人终于开口了,“看起来这三四年的时间,你过得还不错啊!”
    许槐瞥了眼现在还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她才不想理会在自己眼前的女人是谁,“呵,所以你是见到我过得不错所以这时候就让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这种嫉妒是不是有点太赤裸裸了?”反唇相讥,她又不是不会。
    不管是谁,被人威胁都不会有好心情的。
    问话的人被噎住,在她记忆里,许槐的性格不应该是这样才对。她抚掌,像是在对许槐刚才的表现表示赞赏一样,“冒犯许小姐了,你还不把许小姐松开?”
    许槐这才得了自由,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舒出一口气,唔,还好,脑袋和身体还没分开。
    许槐今天有些乏,在M国的首都,是全球海拔最高的首都城市,她一个平常生活在平原的人,现在有些受不了。跳舞本来是一件很消耗体力的事,因为这海拔,让她觉得更累了。
    所以,许槐在得到自由的空档,瞬间找了个座位坐下去,顺便还拧开酒店准备的矿泉水,咕噜咕噜灌进肚子里。
    她这举动,简直不按常理出牌,所以,差不多是整个房间里的人都懵了。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坐在床沿上的女子难得沉不住气了,率先开口。
    许槐抬了抬眼皮,她端详着眼前的人,她发誓,虽然她有点脸盲,但无论怎么说,长得漂亮的女子她还是会有印象的。只不过,眼前这个吧,实在是比网红还网红,这张脸完全没有辨识度。“那你是谁?”她偏着头发问,顺带着还点评了一下,“阿姨,我觉得整容不好。”
    符轻又惊又怒,什么阿姨?这种称呼,让她差点没忍住从床上跳起来。她以为许槐早就看出来,只是一直没点破,现在才说出来讽刺自己。整容这件事对她来说,是一个禁忌。因为……符轻觉得这不是整容,是毁容……
    “呵,没想到三年不见,许小姐这张嘴有些不饶人了!当初也没见你这么伶牙俐齿啊!”坐在床上的人正是符轻。现在的她看起来,的确是比从前年轻太多,就连整个身子的骨架似乎也被拿去改造了一番。
    而事实,也是这样。就拿最简单的例子来说,符轻现在这么不堪盈盈一握的腰姿,是她取出来两根肋骨换来的。至于别的,就是更复杂的手术了。
    许槐皱眉,“你谁啊?”她很烦这种绕弯子,又不是古代的人还要这么含蓄,含蓄得她一点也听不懂,简直交流困难。
    “你忘了?我以为你后背中的那一枪,会让你铭记一辈子呢!”说到这里,床边的女子突然就掩嘴笑了起来,神情看起来很愉悦。
    被这么一点,许槐怎么会想不起来?
    她的脸色,几乎是倏地一下,冷下去了。
    “你是符轻?”说来,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女人。但是对这个人的恨意,到不会因为是第一次见面就减少。
    看见许槐变了脸色,符轻终于觉得自己找回了一点场子。她呵呵笑着,用涂着金色指甲油的手指捂住自己的嘴巴,得意的笑声回想在整个房间里。
    “别笑了,嘴巴笑歪了就不好了。”许槐收起了心底的怒火,淡淡开口。
    这三年来,她别的本事没学会,但是总是学会了冷静。
    在冷静中思考,在冷静中突破自我,不然,这三年里,她也不会那么丧心病狂地将奖状奖杯奖牌等堆满自己的房间。
    许槐一眼能看出想符轻整容,这还要全谢谢Meg。世世代代几乎都是整形医生的家族,Meg从小对这种事情耳濡目染,了解得比一般人多很多。而在艺术类的学校,可能比一般文化课为主的学校的学生微调的动作要多一点。顺带着当时跟Meg一个班的许槐,也了解了不少。
    “你说什么!”符轻的笑声在这时,戛然而止。
    许槐像没听出她的怒气一样,闲适地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甲,她没想到符轻的审美居然丑成那样,还不如自己光秃秃的指甲盖好看。“我说,你整容了不怕笑得这么大声,把嘴巴笑歪了吗?”
    她现在反正已经是“阶下囚”,她什么也不怕,反正如果符轻打的是让自己去求她这年头,许槐想,她要让符轻失望了。
    先不说林殳意的原因,就只是说符轻曾经对许家犯下的那些事儿,她是不可能原谅的。
    这么挑衅符轻,她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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