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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浴后的顾明月坐在西洋梳妆镜前,正仔细地给自己涂上数十种珍贵材料所制成的护肤香膏。嫩白通透的芊芊玉指从鎏金掐丝水晶妆盒里舀出ru白色半透明的膏体,缓缓地涂在自己的肌肤上。ru白半透明的香膏一和肌肤接触,立即化为了水一样的液体附着到了她如极品羊脂玉般的皮肤上,指尖轻揉,若茉莉若玫瑰的清雅芬芳便从莹润的皮肤里丝丝缕缕地渗透出来。
    她乌黑浓密的头发被松松垮垮的挽了一个斜髻,发间斜插一支坠有几串米粒大小珍珠流苏的雕花镂空祖母绿圆珠金发钗。细碎的珍珠流苏垂到她一侧的脸颊旁,那通透莹白的肌肤竟然令珍珠都为之失色!她淡粉色的耳垂上饰有约莫半寸穿有小粒绿碧玺珠的精巧金环,身上仅着了一件白色真丝交领宽袖袍,腰间用一根同色绸布系住,肩若削成,腰若约素。
    梁上君子刘轶目不转睛地盯着坐在梳妆镜前的女子,只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雅到极致,却又说不出的魅惑动人。他已经连续做了三天的梁上君子,每日天色一暗就控制不住地想起她精致的眉眼和娇糯酥软的嗓音,每每回过神来时已经置身于这间厢房的房梁上了。
    顾明月自是知道目标人物就在她的头上,因着系统的原因,她对目标人物有着特殊的感应。如前几天一样,她保持着勾人的动作涂完香膏后,摇曳多姿地走到了挂有妃色阮烟罗的拔步床前,慢慢的,一点一点地解开系在腰间的丝带。没有了衣带的束缚,真丝轻薄的衣袍从她的肌肤上如潮水般褪下,露出了仅着大红鸳鸯戏水肚兜的秀美酮体。那身躯简直如一块上好的美玉精敲细琢而成,胖瘦适中,纤软适度,通身白璧无瑕。
    像是受了冷,那身躯微微地抖动着,胸前两团高挺的丰腴颤颤得仿若要从那小巧的肚兜里扑将出来。刘轶看到这里,体温骤升,下腹霎时火热如炬,他的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着。此时春光无限的美人正要shangg歇息,却不料被左腿搬到了右腿,眼见着就要以一种滑稽可笑的姿势磕到床沿上。
    顾明月面色紧张的闭上双眼,她知道这种身体不协调的姿势很是可笑,也没有十分把握刘轶会来接住她,因而她在赌,赌他的男性本能已经忍不下去了。
    只听头上响起一声轻笑,一只火热修长的大手把她拦腰揽在了怀里。顾明月背靠着来人宽厚的胸膛,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抬眼看怒视,双眼就被素白色衣带给蒙上了。
    “好一个勾人的小娘子,穿成这样莫不是在等你那病怏怏的夫君?”来人分明是一位年轻男子,声音悦耳低沉,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精巧粉嫩的耳边,带来了参杂了难耐的异样感觉,她不舒服地激烈挣扎起来。樱粉色的小嘴张开,想要高声呼救,双唇就被带着青草气息的薄唇给堵上了。
    顾明月此时可以说是惊惧了,浑身抖若筛糠。那男子有力的双手死死地把她的头按向一侧,激烈地吮吸着,热气腾腾的厚舌抵开了她珍珠般的贝齿,勾着她的小舌时而搅动,舔舐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时而一出一进,逗弄着她去咬。顾明月羞愤欲死,双颊染上了艳色,如雨后牡丹般媚得天香国色,她一双柔荑死命地向后推拒着,纵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那点力量对刘轶来说也无异于搔痒般无力。
    一吻结束,顾明月整个人昏昏涨涨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若不是腰间还有一只大手托着,她早已倒在了地上。敷在眼上的丝带早已被泪水濡湿,美人鼻头微红,小声地缀泣着。男子那烫人的红唇移到了她洁白修长的颈项上,舔吻吮噬着,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弋慢捻,激得她不禁发出一声腻人的shenyin。
    刘轶觉得美人的shenyin煞是动听,他想要听更多从那张小口里发出的魅音,于是手上的动作越发地卖力了。顾明月则是在发出声音后身子猛地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竟在偷香窃玉的宵小手上得到了称得上是舒爽的感受。她哭得更厉害了,若是这般情景被她人撞见,自己不光会被人冠上dangfu的罪名,还会给侯府蒙上莫大的羞辱。想到这里,顾明月当机立断的就要咬舌!
    珍珠般的贝齿就要狠狠地咬下去,没有预想中的剧痛,而是磕上了两
    根带有薄茧的指腹。
    “小娘子倒是烈性,你要是真咬舌自尽了,爷再去哪里找回这么个国色天香的佳人,嗯?”男子的声音笑中带怒,顾明月竟然还从中听出了一丝惊惧,最后的嗯字音色上调,如醇香的美酒一样让听者遍体酥软。
    顾明月也不说话,清白都没了倒不如死了干净,她发狠地咬着口中的两根指头,恨恨地研磨,泪珠从湿透的绸带往下滴,汇成了两道清泉。顾明月不松口,想着要是能把这采花贼的手指咬断才好。
    许是美人的样子实在太过可怜,男子不由轻叹,声音里又透着满意。遮眼的白绸被拉了下去,一双涌着泪泉的朦胧美目含怨,因挣扎而垂落的发丝零乱地覆在脸侧,呈现出如海棠被暴雨肆虐后的娇弱无助之美,更让人想狠狠地凌虐下去。
    顾明月睁大了眼睛看向肆意轻薄自己的男子,一张脸轮廓分明,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其貌俊雅非凡。这不正是前几日闯入她马车的男子?顾明月一时间悔恨地无以复加,她怎么就识人不明,救下了这么一个登徒子?!是了,当时左相正领着京城禁卫到处捉拿他,她又怎么能以貌取人,认为这般好相貌的人定不是等偷鸡摸狗的鼠辈。可谁曾想这人不光偷盗,还是夜闯女子卧房的登徒子!
    “瞧瞧你这可怜样儿,倒是让我更欲罢不能了。”顾明月听着他的话,心中又是委屈又是惊怒,趁他一个不查,猛地推开打掉自己身上的手,就要往床柱上撞去。
    刘轶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胳膊往旁边一带,顾明月就仰着被摔在了床上,床垫厚实,倒也没伤着她。
    “唉…..,你可真的完全不认得我?我是你的夫婿。”顾明月看到那登徒子坐到床边,开口温柔的说。
    “休要浑说,我夫婿体弱,正在府上静养,岂能是阁下这般的身手不凡!”美人一脸鄙薄地看着她,黑白分明的双眼透出戒备,显然对他的话是一个字都不信的。男子无奈地把手伸到腰间,顾明月以为他就要解开衣带一逞兽欲,下一瞬就目瞪口呆地看到了被手掌拖到眼前的绣有祥云百福的玄色荷包,这不正是她在出府上香前几日才做完,叫丫鬟托小厮送到世子养病的临水轩的那只荷包吗?
    “你、你、你、”顾明月震惊得舌头打结,这登徒子竟真的是他的夫婿?!她的夫婿不是一个病秧子,而是一个身体强健,善武的男子?!
    顾明月一时接受不能,掐了自己两下才知不是在做梦。
    刘轶好笑的看着她的动作,道:“亏了夫人前几日的焚香敬佛,为为夫诚心祈福。为夫这几日感觉身子大好,除了身子虚了些,已经于常人无二了。”
    顾明月不笨,听完这一席话后也就明白了。随即小脸就黯淡了下来,自己夫婿“病愈”的消息她竟是一点也不知道,可见王府的下人们有多不重视她这位世子妃了。
    刘轶看着顾明月暗淡的神色,心里一揪,手抚上她光洁的脸庞,低声道:“是为夫的不对,夫人莫要伤心,为夫实有苦衷,不是有意冷落隐瞒,还望夫人原谅则个。”王府的下人们是要好好的管制一下了,虽然他之前“病着”没能和这位世子妃圆房,下人们也不应这般怠慢。
    “为夫既然已经大好,不如我们今日就补上那洞房花烛……”刘轶说着,动手就解开了顾明月遮羞的小肚兜,一对儿圆润的奶儿就坦露了出来,奶间上如红梅般的奶头受了凉,俏生生地挺立了起来。
    顾明月羞答答地就要用手去遮,还没掩上胸口,双手就被一只大手给摁到了头顶。刘轶欺身shangg,整个人覆上了她的身体,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解衣服。不多时,两人即赤条条地坦诚相见了。
    褪尽了衣服,刘轶便迫不及待地对着身下的娇躯啃咬舔舐,他吸着一只玉如,用舌尖挑逗着那红艳艳挺立着的ru珠。男子时而用厚实的舌头轻弹ru首,时而用两排白牙轻轻的研磨并咬住向外拉扯,时而xishun得咂咂作响。听着女子的jiao和小奶猫般的shenyin,男子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一只大手从被rounie得红肿的一只奶儿上伸向了女子那不可言说的密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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