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颤抖的嘴唇发出两个字的音节,身休踌躇着却不敢进一步反抗。
她在他手里就像要被宰了的小吉一样,扑腾两下无果后只能任由着他推促。
简安森悠悠的瞥了一眼余白,眸光变得深邃。
她的确是长大了,这重量碧以前重了很多,甚至连反应都淡定了许多,
这让简安森有点诧异,又有些惶恐。他怕自己以后会管不住这个孩子,他怕余白从他手中溜走。
正想着,简安森已经推着她到了书房门口。
打开房门,将她推了进去。
这间书房是简安森的,平曰里他不在家但管家还是有曰曰打扫。其中两侧的墙壁都用了最好的防噪音的砖瓦,就算你在屋里打鼓,外面也听不到什么。书房里面很干净,清一色的灰黑色调,透漏着一股寒意,跟他一样。
余白猛地回头,简安森已经把大门踹上了,脸上带着很明显的怒意。
余白心里一怔,二叔看样子是要“家教”了。
“二叔,我真的没有骗你!”余白心里一个劲的发怵,嘴唇吓得惨白。
简安森没有理会,颀长的身子越过她来到了书桌前。
最后,拿起了一根戒尺。
余白吓得倒吸一口凉气,“二叔,我下回不敢了,你别打我……”
简安森很少打她,但一旦要打她,那就是她无法承受的。
待到简安森走近,那根泛着银光的戒尺在他手中来回拍了两下,“小白,我再给你次机会。”
余白咬着牙,“我没有骗你啊二叔。”
话落,简安森直接挑起她的右手,重重的打了一下。
冰凉的铁尺砸在她通红酸麻的手掌中,让余白忍不住抽痛的缩回手,眼中的蓄满了泪珠。
“你觉得自己大了,翅膀长哽了是不是?”一记寒光,简安森又挑起她的右手,重重的落了下去,“当初我是怎么把你捡回来的,你忘了吗!”
余白咬着牙,双瓣抽了抽,“我没忘,我一直记得二叔的救命之恩。”
“啪——”又是一棍。
余白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在抽痛,手掌红肿的不成样子,只觉得麻麻的好似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简安森敛了敛眸,“你知道多少人再等着看笑话吗,你竟然这么不争气!如果真的被开除,你这辈子就完了!”
听到这,余白重重的呼了口气。
简安森口中的看笑话的人,其实指的是老宅的那几位,分别是简风和简平扬,也就是简安森的父亲和哥哥。
他们跟余白没有血缘关系,跟简安森也是表面亲情。记得简安森收养她的那天,差点被简风逐出家门。也就是从那刻起,余白下定决心一定会报答这个男人。
可她现在却把简安森气的半死!
眼中闪着泪光,余白睁大了眼睛不让它流下来,“二叔,我真的没骗你。”
还是那句话,简安森气的用戒尺连连朝着她的手掌砸了三四下,最后一把将尺子甩在地上,“到现在你还不知错!我简安森管不了你了!就当我从来没养过你!有多远滚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