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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子一落,阿晚立刻就乖觉地避出去。杏色的帷早更成了他赠的紫色,伴珍珠褐的纱帐。姬旷衣衫半开地看着她,她垂首。虽夜夜同眠,被翻红浪,究竟还是……
    她看着他充斥了欲色的眼眸,缓缓解开束腰。他神色那样炙热,分明是清冷高傲之人,却行孟浪之举。
    “阿妍,”他道,“尝尝我,嗯?”
    鼻音渐浓。
    于是衣带宽了未褪,松松垮垮地覆着她幼白窈窕的身躯。谢妍替他除了外袍,他只见鬓发凌乱的丽人雌伏于他胯下,娇嫩的手动作轻柔的释出他的物事。
    那物事已然因肌肤之亲而昂扬,模样狰狞可怖,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这样大,又这样长,谢妍已然能想象到它一直塞到喉咙,还留一截在外,而她因口中被塞满连口水都咽不得的场景了。
    她的香香软软的气息扑在那粗长肉物上,听闻一声喘息。
    殿下连呻吟起来都这么……她脸上火辣辣地,循着冲动启唇含住头部。姬旷喜洁,她只觉得满口都是他的气味,略有腥膻前精的味道,也不难闻,反而叫人有些异样的冲动。那人的手在她脑后扶着,肌肉紧张,强忍着不让自己对她一逞兽欲,只轻轻地向那张娇软的口中推去。
    殊不知他越是克制,她心里越是也想要他。谢妍摸索着他粗硬的耻毛,轻轻向下弄他的卵蛋。
    茭白般的手指轻轻勾划交错狰狞的青筋。
    终于那人忍不住地捞起自己,喘息着在她腿心抽送。“只是舔一舔……怎么自己耐不住了?”姬旷的声音本是冷漠,裹挟了欲念,戳在她心上。
    谢妍的面容在透光的纱下分明,他见她正急急呼吸着,唇角水泽晶莹,他吻了那张唇。
    现下她整个人都是他的味道了,姬旷迫她吞咽自己的津液,她两张口皆被堵住往里灌汁液,整个人若要坏掉般的。
    “太坏了……”她喃喃。
    男人一手解开了帘子,幽闭的床帏内尽是缠绵颜色。
    谢妍正情迷意乱,忽然外头阿晚大声喊道:“公公且慢!我家主子醉酒,恐怕失仪,请您稍等!”
    男女莫辨的声音细声细气说道:“虽如此,还请姑娘通传,”阿晚强自镇定地走至殿门前,背后是蛇一般阴冷的目光。
    这是皇上身边的林公公,素来简在帝心,入夜来此,有何贵干?
    有何贵干?
    谢妍的身体冷了一半,任由姬旷松开她。泥泞的交合,失了人便只剩冰冷粘稠的体液——
    作者TuT——
    皇帝突然出现刷一波存在感!
    人妻(妾)就要有人妻(妾)的刺激哈哈哈哈哈
    9. 绣罗裙上双鸳带 劳劳亭(H)(张秋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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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绣罗裙上双鸳带
    殿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扯着谢妍的襟口,盘扣一解,便露出纤巧的锁骨。
    谢妍心如死灰,摇着头视他双目,他却不理,慢条斯理地又展臂从背后拥住她的腰身。
    “莫怕。”
    夜深雪重,六出飞花又降。
    林勋于宫室外又喊道:“阿晚姑娘,你若不便打扰,本官便来做这恶人。”
    她一听,便一下从那人的臂弯里头挣脱出来,他也不搂得如何紧,只是远远地看她重新披上大氅,推门而去。
    谢妍奔至殿门口,方觉得外头寒气之逼人,与他怀里正是相反,却不敢多留恋。
    林勋候在外头,已是不耐,见谢夫人来迎,冷声讥讽道:“夫人怎么这样慢?陛下宣你伺候,还不快随本官去承德殿?”
    谢妍扑通一声跪在雪上,那雪如厚厚盐积,原是要拥门不开的。跪下没了膝头,寒苦难言。
    林公公一声冷笑,只听谢夫人道:“妾身有疾,侍寝恐伤圣体,还请大人饶恕妾身……”林勋深深看她,似是嘲讽,又是恼怒,终于伸手扣住她的下巴,迫她扬起脸来,连声道:“好得很、好得很。谢姬,一月不见,胆子见长。”
    那自不是什么好话。林勋乃皇帝身边第一得意人。
    昔日承德殿侍奉,皇帝尝一面摸着怀里的妃子,一面唤他:“阿勋。”然后阴柔俊美的宦官来前,皇帝笑道:“真真是娇养的水般女儿,诗书不我欺。”便将怀里的美人递给林勋,林勋一品,赞曰:“玉体横陈,不过如此。”
    宦官的阴冷的双手手爱抚着宫妃的裸体,令人好不发颤。
    故谢妍对他的畏惧厌恶,总是难以控制。
    她自己缓缓从雪地里站起来,一双有力的手扶持住她。那人走出殿来,同自己一道立于屋檐下。目力所及之处,一道冰棱缀雪,谢妍看着看着,愈发觉得凄楚起来。
    “殿下……”谢妍轻轻喊他。姬旷“嗯”了一声,低头看向她。
    她又摇摇头,千言万语咽下,“殿下救救我。”
    大年初一,林勋的尸身趴伏在邺宫云池结冰的水面上,其宫灯碎地,烛火挣扎着灼烧了半寸冰。宫人方缠红条,乍闻此噩耗,皇帝当即病倒了。
    彼时,谢妍正窝在姬旷怀里悄悄打哈欠,因大年三十封笔封玺,今日便不必早朝,男人难得睡到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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