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nǎinǎi解下围裙,默滋滋地招了招我,我走近点儿,把耳朵凑到nǎinǎi的嘴边,问道:“怎么了?”
nǎinǎi:“陈深那方面,没问题吧?”
...
饭后,吃饱喝足,我和陈深一人一个椅子,坐在老屋子的阳台上泡杯枸杞和龙井,听个小曲儿,不要太自在。
放眼望去,炊烟袅袅,阳光充沛,湖上水波潋滟,随便一只鸟儿飞过去,随着羽毛的晃动,就能掀起一阵浅浅的涟漪,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老人家不愿意舍弃着里的一番风景,住到方便且快捷的市区里去,相比于市区,这里各家各户互相为伴,始终多了一份人情味,少了一点儿喧嚣。
我晃了晃脑袋,满眼都是诗意的景色,可惜此刻吟不出一首应景的诗句,歪着头看陈深:“你说咱这是不是算提前步入老年生活了呀。”
他:“是啊,陈太太。”
我学他:“是啊,陈先生,不知道我老了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变老,变丑。”
我:“那我看你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他:“不过丑我也凑活着过。”
我:“哼哼。”
悠闲的时光总是飞逝,国庆假期的第三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太阳都晒到屁股,nǎinǎi又开始像小时候一样开始嫌弃我睡得晚起得早,日夜颠倒,简直就是一头白花花的猪仔,但是对陈深呢,宠爱倍加,好像我是捡来的,而陈深才是亲孙子。
比如这天。
我刚刚洗完脸,从卫生间出来,就被nǎinǎi逮了个正着,她一见我就问:“看见陈深去哪了吗?”
我要摇头,不知道啊,一大早就不见了。
“这是我给他熬的鸡汤,你给他送去。”nǎinǎi端了一碗色泽金黄的汤,小心翼翼地递给我,并叮嘱:“别倒了。”
“我也想喝。”
nǎinǎi拍了一下我的手,“你要喝自己去厨房倒,先给陈深端去。”
我挠了挠头,心想陈深给nǎinǎi灌了什么迷魂yào吧。
☆、全民吃鸡(修改)
找了一圈儿,原来陈深早就出去了,老神在在地坐在河边和附近的老人钓鱼呢,他手边放着一只小小的方桶,方桶里一条活灵灵的鱼在跳。
我跑过去蹲在他身边,看着他钓鱼,半天都没个声儿,俩人就像两尊泥人在那,搞得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打扰,蹲那蹲了半天。
半晌过去了,他终于动了动,河面上的鱼鳔也随着动了动,他迅速收紧鱼线,白色的鱼鳔在湖面上飘动,一条体型不小的鱼已经挣扎着跃出水面,可惜嘴里叼住了银色的鱼钩,马上就被吊了起来。
我看着他慢条斯理地将鱼扔进桶里,心里暗暗为这条鱼祈祷,遇到陈深也是它的罪过啊。
我由衷赞叹,夸奖他:“你钓鱼技术还不错。”
他看了我一眼,说道:“有什么事,直说。”
我心想还是他懂我,“我有个报告,是你擅长的类型。”
他:“什么方面?”
我:“投资理财的,我不知道怎么写合适,想请教一下你。”
他抬了抬眼皮,戳穿道:“是想我帮你写报告吧?”
我:“怎么会,请教请教,只是求学。”
他:“我书架上有相关的书,平时多看。”
我伏了伏头,乖巧地说道:“你说的是。”
他瞥了眼我,说:“晚饭后帮你做。”
我大喜,在他脸上啄一下,毫不吝啬地夸奖他,“你真是世界上最帅的男人。”
他:“难道以前不是吗?”
我:“是是是!”
饭后,他就花了两个小时,看他的样子,估计是觉得这报告实在没什么含量,三两下就做好了,我在旁边看得瞠目结舌。
我抱着小花,躺在一把躺椅上,说:“陈深。”
他:“嗯?”
我:“你说你这脑子怎么长的,是不是和我不太一样呢。”
他:“确实不一样。”
我:“??”
他:“比你多长了个脑子。”
我心想这人谦虚一点儿会死吗。
我:“我以前高中有个学长,也又帅又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