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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豫,说道:“用雪铲直接撬开,不要怕。”
    如果石头的尖锐部分戳进了他的背...
    我鼻子又开始隐隐发酸,他无奈地看着我,眼睛黑如深海,脸色却越来越白:“傻丫头,我什么事都没有,难过什么?”
    我快速地“嗯”了一声,心里鼓起一口气,拿起雪铲,一铲一铲地下去,额头边的汗一颗颗掉在雪里,周围的温度很低很低,低到我的出汗的脑袋马上就感觉像结冰一样,更何况是被雪块埋着,失了大量血无法动弹血yè不循环的陈深。
    大概五分钟,我救出陈深,他骗了我,背上的尖锐的石块还是刺进了他的背部,伤口面积很大,幸亏不深,伤口快速凝固,严重的事他胸前的那一根树杈,还有他骨折的左手和左腿。
    看到他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伤口时,我咬着指甲,恨不得冲到昨天狠狠抽那个一定要爬山的自己两巴掌。
    我蹲一边,埋在登山包里拼命地希望找到一个绷带、止血带或者一瓶止痛yào也好。
    可是,没有。
    有食物、水、指南针、火种和安全带,唯独没有yào。
    “不用找了,我忘记了。”陈深虚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谢凡,你过来。”他叫我。
    他说:“把脸伸过来一点,闭上眼。”
    我照着他的话做,靠近他,这样能仔细的看到他惨白的嘴唇和出血的细痕,然后闭上眼睛。
    干燥而冰冷的嘴唇贴住我的嘴,犹如火球般炽热的舌头裹挟住我的牙齿,那种感觉,就像在刀山上翻滚过,又去火海里披荆斩棘。
    片刻,他放开我,我看见他的右手紧紧按着胸前正在汩汩流血的伤口,染血的树杈的树杈被他从伤口上拔下来,满足地对我笑:“你的吻,让我不疼了。”
    你又在骗人。
    我明明听到,你拔树杈的时候的闷哼声,你皱着的眉头,苍白的脸色,虚弱的语气,强撑的笑意,无一不在告诉我,你有多痛,那个无坚不摧的陈深,也会有现在这么无力而痛苦的时候,你忍着伤口安慰我不要难过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自责的地睡不着觉,会自责地痛苦,会自责地忍不住扯自己的头发,会自责得不得不深深爱上你这个爱骗人的坏家伙。
    那天,就像是上帝给我们开的一个玩笑,雪山遇难了好几个人,我和陈深在上帝的手里捡回了自己的命。
    深夜里,我坐在陈深的病床前,他那时候头发很短,闭着眼,像个孩子一样睡着了,眉眼英俊,脸颊边有好几个被划伤的口子,我抬起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眼睛,透明的月光从未拉满的窗帘里透进来,照在他的侧脸上,我便想起雪崩来的时候他把我往旁边推,自己却被凶狠的雪卷到深处,想起他叫我闭上眼睛亲吻我的嘴唇,为了不让我看他处理伤口的样子,想起他只说一遍的爱我,想起他睡着前对我说:“谢凡,谢谢你,我这第二条命,是你给的。”
    我还没有对你说的是:“我这第二条命,何尝不是你给的呢。”
    月光很亮,她知道我很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听着纯音乐写的,写得自己很想哭,陈深让我自己也有一点感动
    ☆、医院
    不听不听乌龟念经第五十四章
    陈深因为这身伤在医院里呆了一个月左右, 那天我在家炖了一碗玉米排骨汤, 装在便当盒里带到医院里时, 看见陈深的病房门口站了几个护士,她们用手捂着嘴巴, 每个人的都一脸少女的表情, 看见我来便跑走了, 我早已见惯不惯,悄悄地推进病房, 以为陈深还在睡, 没想到病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陈深坐着, 手上拿着一沓文件, 脸色yin沉,一边看文件, 一边说道:“你应该好好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用一个礼拜的时间做出这份漏洞百出的报表。”
    “财务部的人脑子进水了, 你也跟着一起?”
    “三天之后给我一份能看的过去的东西,还有别的问题吗?”陈深将文件扔进垃圾桶, 抬眼看着助理。
    助理连连点头,惶恐地拿起桌边的公文包,连告别都忘记,便匆匆地从我我身旁走过, 我礼貌xing地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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