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姜鹿是个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原本是来看桂圆的单身狗,硬生生被俩人天雷滚滚的亲密举动bi着早早回了家。
夏兮无所事事,索xing打开电视搜索电影,爱情片不想看,青春片显得自己老,找来找去视线定在一档恐怖片上。夏兮咬了下嘴唇,回身趴在沙发靠背上,朝着楼上的方向喊人。
“骆骁!你看不看恐怖片?”天不怕地不怕遇到虫子叫爸爸的夏兮,没胆子自己看恐怖片,但是却对这些东西有种莫名的向往。
骆骁顺着楼梯下来,边走边问:“你说什么?”
“你看不看恐怖片?”夏兮重复了一遍,并且细心地注意到骆骁嗓音的变化,“你声音听上去好像有点哑,是不是病了?”
骆骁清了下嗓子:“有点发炎。”
“多穿点,老人言春捂秋冻,不是没有道理的,你平时穿的太单薄了。”夏兮端起茶几上冒着热气的被子,裹成一团在毛毯窝着,“吃yào了吗?”
“没有,我体质好。今晚好好睡一觉就能好的差不多。”骆骁又清了下嗓子,补了句,“昨天晚上被子都被你抢走了。”
夏兮:“……”
又是她的锅。
怔了一瞬,夏兮的脚从沙发上滚成一团的毛毯里伸出来,白白净净的,在红色毯子的映衬下显得更白嫩了几分,穿好拖鞋,夏兮抖落身上的毯子,特别体贴地往楼上走:“我去给你找yào,你痊愈了我的责任就清了。”
不一会儿,楼梯上又响起脚步声,夏兮捧着一个医疗箱跑了下来,坐在沙发上一样一样找yào:“阿莫西林行吗?应该行。”
还体贴地用指甲抠开锡箔纸,备好胶囊、yào片,放到骆骁宽厚的手掌中。
夏兮可能因为一直裹着毛毯的缘故,手温温热热的,一股暖流顺着骆骁的掌心一直到心脏,之后慢慢散开,像微尘一般细微,溶散到血yè里。
忙碌的人儿根本就没注意骆骁是在看他还是在发怔,自己端着杯子跑到饮水机边上接了热水和凉水,生怕再躺着骆骁,自己先尝了一口。
温度刚刚好。
笑着把东西送到骆骁手中邀功:“温度正好。我是不是很体贴?”
“非常体贴。”骆骁特别给面子,夸完人之后真就把yào片吃了,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他的唇专门印在夏兮之前试温度时印上的浅浅的粉色唇印上,把水喝光,还咂了下嘴。
夏兮压根没看出骆骁的意图,狗腿地接过骆骁手里的空杯子,顺手放在茶几上。骆骁顺着瞥了一眼,淡然移开视线。
“既然您现在已经吃过yào了,现在上楼去睡一觉?”夏兮推着骆骁走到楼梯口,左手轻搭在腹部,右手手心向上摊开,指向台阶的方位,头为垂,做了个迎宾“请”的动作。
骆骁轻笑了一声,上了楼。
洗完热水澡,骆骁想起白天陆成榭对他讲的话。
“你能处心积虑地娶了夏兮,你怎么就不能处心积虑地让她爱上你?女人是视觉动物、感情动物,就你现在这个速度的引导早晚都得让人跟前男友跑了!那个谁,就是之前一起吃饭的那个男人,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万一出手,你就等着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那一天吧!具体用什么办法把人弄到手,我相信你的手段肯定也很多,具体用还是不用,在你自己。”
眯上眼,骆骁又躺了两分钟,进了浴室。
水温调到最低,花洒的水顺着他的头浇到脚,浑身的肌肉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凉意激得紧绷起来,骆骁硬生生忍着几个寒战,五分钟后才从浴室出来。
随意擦干身上的水分,腰上裹了条薄薄的浴巾,上了阳台。
把窗户开到最大,骆骁站在风口上,任由凉风把人吹得荤素不知。
春寒料峭不是瞎说的,这晚风实在折磨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在这里站了多久,被冷风吹得整个人都变得麻木,头开始一下一下的疼,骆骁这才回了房间,躺在床上等着,等该来的快点到来。
骆骁觉得可笑,什么时候他因为一个女人这么糟蹋过自己的身体,像个愣头的年轻小伙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