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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多后又胡吹了。唉,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呢。可男人在外面,面子最重要,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醉话也得算。自己这边得给争脸啊,谁让咱是“媳fu”呢。
    郎小攻只好松口:“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别指望我chā手。”
    徐小受乐得眉开眼笑:“当然当然,我向毛主席保证,绝对不用媳fu你。”
    郎小攻觉得有些事情需要先强调:“不许让它啃咱们的家具沙发,不许让它吃饭上咱们的餐桌,最重要的是,不许让它上咱们的床。”
    “怎么可能。”徐小受一撇脸,“你让他上我也不能同意啊,咱仨都在上面,床塌了怎么办。”
    郎小攻忽然有种极为不好的预感,“那狗什么品种啊这么沉?”
    “嘿嘿,藏,藏獒。”
    郎小攻彻底无语了。
    第二天一早周扬就把狗牵来了。郎小攻躲在卧室里没出来,只听徐小受去开门,然后是周扬的大嗓门:“春风,这是我家王子。王子,这是你新监护人,乖乖听话啊。”接着介绍一顿注意事项,语速极快,末了加一句:“我着急赶飞机,就这样,再见再见。”
    “砰”门关上了,刚安静了半分钟,就听到徐小受近乎哭腔的呼唤:“媳fu——”郎小攻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被狗咬了,慌忙跑出去,只见一个黑黢黢的大玩意蹲坐在门口,徐小受离它一米远,苦着脸看向郎小攻:“我后悔了行不?”
    真是藏獒,蹲在那里都有半人高,脑袋有篮球那么大,浑身长黑毛,露出一双小绿豆眼,很审慎地望着他俩。
    徐小受吞了口吐沫,问:“媳fu,咋,咋办?”
    说实话郎小攻心里也打鼓,但这种关键时刻不往上冲,那可真成“媳fu”了。他先沉住气,分析了一下眼前形势,低声问:“刚才周扬说,它爱吃什么?”
    “啊,对对对。”徐小受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从周扬给的大袋子里稀里哗啦翻出一袋东西,“它爱吃这个。”
    郎小攻瞥一眼,靠,居然是薯条,口袋上醒目的三个英文字母“kfc”。郎小攻接过来,往前凑了凑,扔到藏獒前爪边。藏獒低头看看那袋食物,抬头看了看他们俩。徐小受用最最真诚友善的笑容和它打了个招呼:“嗨——”藏獒没理会他的谄媚,很严肃地又低下头闻闻,这才吃了起来。
    郎小攻长出口气,慢慢往前走。徐小受急了,叫道:“哎,你干什……”藏獒猛地抬起头,硬让徐小受把那个“么”字憋了回去。郎小攻摆摆手,叫他稍安勿躁。藏獒见并无异样,又低头继续吃。
    郎小攻一点一点凑过去,见藏獒没有太大的反应,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那身黑色长毛。藏獒一回头,紧紧盯住郎小攻。郎小攻伸着手臂都没敢动,生怕藏獒误以为自己有恶意,这血盆大口真咬下来,自己这条手臂算是残废了。
    似乎薯条比郎小攻更吸引狗,藏獒也就看他一眼,转过头继续吃。这无疑鼓励了郎小攻,他摸摸藏獒的后背,又摸摸藏獒的尾巴,甚至还摸摸藏獒的头,这回藏獒一点反应都没有。徐小受一拍大腿,咧嘴笑:“媳fu,你真厉害。”
    原来这狗果然如周扬所说,很是听话乖巧。一个下午两人就和这狗混熟了,等到第二天晚上,徐小受甚至敢骑到“王子”背上玩,一只手拿梨往自己嘴里塞,一只手抓住王子的长毛,骑着嘴里还“得驾得驾”地喊,郎小攻老无奈了:“我说你能长大点不?”
    “你懂什么,这叫童心未泯青春永驻,切——”徐小受不屑地一拧脖子,随手把半个梨放茶几上,转身去取卤鸡爪当宵夜。郎小攻看电视,低头见那半个梨挺诱人,拿起来吃一口,被回来的徐小受看个正着,立刻大叫:“你怎么吃那个梨呀!”
    在某些地方徐小受特别迷信,明显带有乡土气息。比如两人不能吃一个梨,分梨正是分离的谐音。郎小攻知道他的忌讳,吃的时候给忘了,没多想,被他一声吼吓得一块梨卡在嗓子眼里,差点没呛死,憋了半天还是咽肚了。
    徐小受一把抢过被咬掉一口的半个梨,神经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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