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奇,走近厨房,趴在门缝往里看,邵鎏正站在锅灶前煎鸡蛋,他笔直站在那里,手里拿着锅铲,眼睛认真地盯着锅里正变得焦黄的鸡蛋饼。
言宛黛没想到做饭的男人会如此帅气,她一时有些看呆了。
听到声音,邵鎏回头,微微一笑:“快去洗脸刷牙。”
言宛黛摸摸脸颊,走了回来。
她关上卧室门,迅速地换好衣服。然后去洗手间洗漱,洗漱完毕,她化了淡妆。
这个时候,邵鎏已经煎好鸡蛋,放在茶几上。
“早上就吃煎鸡蛋行不行?”邵鎏问她。
“可以。”
邵鎏把用热水烫过的袋装牛nǎi剪开口,倒进两个杯子里:“吃完鸡蛋再把牛nǎi喝了。”
被男人无微不至地关怀着,言宛黛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他从昨晚进自己的家门到现在,一直没说是来做什么的。好像这里就是他的归宿,他理应回到这里来,而清早,他又无比自然地帮自己做早餐。他在厨房做早餐的背影,让言宛黛内心有一股说不出的温暖。
她沉默地吃完早餐。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家门。
在楼道底下,邵鎏叫住了走在前面的言宛黛:“黛黛!”
言宛黛停住脚。
邵鎏走上前,他将她羽绒服的帽子往上一扯,盖住了她的头,然后认真仔细地帮她将帽子的按扣按好。
“有口罩吗?”他问。
言宛黛摇头。
他自然无比地说道:“晚上我帮你去买个。”他伸手拽了拽她的帽沿,“好了,走吧。”
路面上落了薄薄的一层雪,整个世界变成雪白一片。
两人各自上了自己的车子,开往不同的方向。
大路上并没有雪,早上清雪工人将雪给清除了,以保障道路的畅通。
在办公室里,不是非找张渴凡的情况,言宛黛都避着他走,就连中午吃饭,她都是跟同事一起走,但同事去往方向是公司餐厅,她则自己蹿去了对面的饺子馆,生怕撞见张渴凡。
她在饺子馆闷头大吃的时候,头顶忽然多了一抹yin影,她紧张地抬头,蓦地松了一口气:“还以为是我们公司的领导,没想到是陈总。”
陈识光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扔,派头十足地坐下了。
同样是有钱老板,但派头也各有不同。有的人斯文,有的人和气,有的人大气,陈识光属于最特别的那一种,看起来粗犷,但其实心底挺细腻的。
“我去你公司找,没找见你,就在这周围晃了圈,没想到你在这儿。”
“找我干什么?”言宛黛边吃水饺边问。
她和陈识光不熟,统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偶尔碰见他和赵宋在一起,也就是相互.点.个.头的jiāo情。言宛黛对这种背着老婆在外面偷吃的男人没啥好感。
“就问你一个事儿,赵宋咋想的。”陈识光肘弯撑在桌子上,手指捏着自己脸侧的肉,面无表情地问。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言宛黛吃了盘子中最后一个水饺,放下筷子,边喝水边说道。
“赵宋跟我说过,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我从她那里探不出她的心思,所以来问问你,”陈识光磨了磨牙齿,“我希望你如实回答,不要撒谎不要自以为是。”他眼神瞟她一眼,“你不是我,你不会懂我的人生该是什么样子的,你,只要如实回答就好。”
明明是来问个答案的,可他这种说法,令言宛黛心里非常不舒服,像是bi问似的。
“我不知道。”言宛黛直接拒绝了,心情好尚可以回答他,他bi问,她才懒得理他。
快到上班时间了,言宛黛付完钱走出门口,准备穿过马路回去上班。陈识光却挡在了她的身前,他眸色不善地盯着她:“言宛黛,你不说实话,我不让你走。”
这还上来流氓架式了?
言宛黛表情不悦:“陈总,我说过我不知道,你还想怎么样?”
“这答案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