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大夫,来人了,手上全是血!”
“来了。”里屋的耿大夫应声,走了出来。他看了李知返半响,才继续开口,“坐着就行,手伸出来我看看怎么了。”
李知返把手递了过去,手上的纱布被拿下去的时候有点疼。
“怎么划了个这么长的伤口,还好伤口不是特别深,不用缝针。”耿大夫边说边起身去拿消du工具,“一会儿我给你的伤口止下血,消消du,疼的话就忍着点。”
“知道了。”李知返答,然后看了眼此时来电的手机,“怎么了?”他接通电话问。
“哪呢你?晚上撸串,去不去啊?”
电话里传来季寥懒散的声音,李知返都想象的到季寥说这话时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去了。”
“咋了?撸串儿都不去,就是我和老贾家楼下的那家!”
“不去了,雨下的太大了,不想去。”
“这雨来得快估计去的也快,一会儿就能停了!再说了边听雨边撸串儿,多惬意啊!一会儿我再把老贾叫上,咱们喝几杯。”
“行了,说不去就不去,没别的事我就挂了。”李知返的态度坚决。
“你到底咋了?心情不好?你爱吃这家的串儿,不就是因为这家店在老贾家楼下吗?以前没事就往这家店跑,今天咋还不想来呢!”
“病号还挺忙。”耿大夫看了眼接电话的李知返打趣了声,“我要消du了啊,你有个心理准备。”
李知返点了点头,却还是没忍住“嘶~”了一声。
“你干嘛呢?”季寥听见问了一嘴,“动静听着不大对啊!在哪呢你?”
“诊所。”
“生病了啊?在哪个诊所啊?你家对面那个吗?巧了,我正好在这附近呢,我过去看看。”
“不用,你别过来了。”李知返话音落下不到十分钟,就听见诊所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卧槽,你手咋的了?”
“划伤了,你飞过来的吗?到的这么快。”
“飞你妹啊!这不李海萝搬这边来了么,和她定的晚上帮她拉过来点东西,结果她回家回的早,就趁早帮她搬完了。”季寥边说边拉个凳子在李知返身边翘个二郎腿坐了下来,“我就想找你撸点串儿,结果到好,你还跑诊所来了。”
“你这手咋划的啊?这么严重!”季寥看了眼垃圾桶里的纱布,上面全是血,“不去医院来诊所能行吗?不用缝针吗?”
“我比不上医院的大夫,但也比你强吧!他这伤口不深,用不上缝针,就是伤口有点长,流血多一点,没什么大事。”耿大夫抬眼瞧了一眼季寥,给李知返包扎完伤口后双手抱臂看着季寥,倒是满脸笑意。
季寥见这大夫盯着他看,也抬头瞅了一眼,不禁感慨一声:“我咋看着你这么眼熟呢?”
耿大夫“呵“地笑了一声,挑眉问:“忘了以前找我开病条儿的时候了?”
听这大夫这么说了一句,季寥马上认出来对面的人是谁了。
“靠,是你这个傻bi校医!”季寥气的拍着桌子指着耿大夫,“以前我一去医务室你就给我撵回去,逃个bi课连个病条儿都给不开,就知道拿话怼的我。你…你叫耿什么来着,就那个全是火的那个字,看着就挺热的名字。”
“燚,耿燚。连燚字儿都不认识还成天合计逃课,你说我能随便给你开病条儿吗?”
“就你这破名跟个生僻字儿似的。”季寥用胳膊拱了拱李知返,“你认识那字吗,就四个火凑一起的那个字。”
李知返刚想说认识,季寥赶紧开口没给李知返吱声的机会,“你看,我就知道你也不认识!”
“走吧走吧!手看完了咱们就赶紧撤吧!”季寥拉着李知返就要往外走,“你在庸医这看完最好再去正规医院看看,我怕你这手明天就化脓!”
李知返无奈的说了一声:“你这是咒我呢么?”
“庸医?”耿燚直接堵在门口,没让季寥出的去这诊所的门,“虽然和医院里的医生比不了,但最起码也算不上庸医。说起来,你胳膊骨折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