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精神洁癖让你不愿碰我,你觉得这样,我们还能生活下去吗?所以别折磨自己了。”她苦笑一声,步步后退,退到了门边,又涩声道:“离婚协议我会寄给你。”
贺尊追出去时,她已冲进了电梯。
贺尊面色惨淡,他当然不想跟她离婚,可确实心里有芥蒂,可他又不知要如何才能克服这一关,但有一点很肯定,他不会跟她离婚,绝不会。
可他没想到苏望说到做到,几天后收到了她寄来的离婚协议书,他自然没有签,将协议书撕得粉碎。心头堆积的烦躁焦虑让他再无心工作,这晚破天荒的进了一家夜店,把自己喝了个烂醉。
贺尊生得俊美,面上忧郁的神色更多了几些神秘,惹得不少女人芳心sāo动,一个大胆些的女人坐到了他身边,娇声询问:“帅哥,怎么一个人喝闷酒呢,失恋了?”
贺尊红着眼抬头,盯着面前衣着热辣的女人,脑子里突然升起个荒唐的念头。然后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今晚,今晚你陪我吧?”
女人脸上大喜,忙扶起他往门外走去。
贺尊闭着眼,痛苦扯着笑,这样,他与苏望就扯平了,他心底便不会再有疙瘩了吧,他只想挽回她……只是原本在他心里圣洁的事情,此时却有种被玷污的难受,他从未想过一向洁身自好的自己,竟有天要随便拉着一个女人去上床。
次日,苏望接到了贺尊的电话,彼端的人带着醉意,沙哑的声音传来:“苏儿,昨晚我跟一个女人睡了,我连她的长相都没看清……现在我们一样了,一样都不贞了……你回来吧……我可以抱你了……”苏望听得目瞪口呆,略一思索,就收拾着出了门。
开车到了贺尊公司楼下,上去时,果然见他在休息室,地上丢着好几只酒瓶。苏望微皱眉头,见他趴在床上一脸难受的样子,找了毛巾用冷水湿透挤干再贴在他脸上。
“苏儿……”见是她,贺尊脸上一喜,抓住了她的手,“你看,现在我能碰你了……”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苏望心里实在不好受,贺尊这样一个自律清高的人,竟去搞一夜情,何必这样自我折磨?
在这一刻,她才真觉得两人不适合,虽她也是书香世家家教严格,但其实很憎恨抗拒这种约束,在外人面前淑女的样子,也不过是长期被教化出的表像。
但贺尊不同,他的家人以及他,是真的推崇这种传统思想,但当初恋爱时根本没想到这么多,在贺家的这些日子,与他父母相处,处处都让感到那种熟悉的制约,让她有种想逃的冲动。
他迫着去做这种事,对他来讲无亦于打破了信仰,才会这般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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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尊,你不必因为我去做这些傻事,而且我决定的事,不会再改变。”她的手掌轻贴着他的脸颊,发出一声叹息,亲手斩断几年的感情,怎会不难受,她也不过是想快刀斩乱麻罢了。
“苏儿!”贺尊睁大了眼,不相信她如此绝决,看着她淡然的神情,眼神却十分艰毅,他只觉眼前人与往常心里那个温软的女人大不相同。
“离婚协议我会再寄来,贺尊,以后找个清白的女子,与她幸福在一起吧。我走了。”她嘴角强扯着一丝笑,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
开着车漫无目地的乱转,最后将车停在河边。
看着滚滚河水,她脸上克制的泪这才汹涌而出,身体摇摇yu坠。正胡思乱想,却突然被人一把抱住,接着翻转就被扑倒在河岸柔软的草地上。
“母亲,您不会想做自杀的蠢事吧?”清润动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望却是心中震怒,猛地推开他跳了起来。
“是你!”她瞪着他,泪湿的双眼因愤怒而发红,指着他恨声道:“你到底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为什么你要来破坏我的生活?”
要不是他,她跟贺尊现在已成了一对圆满的夫妻。
鸣鹤脸上的笑慢慢凝住,她脸上的憎恨让他眼中蓄积出冰血风暴,他敛住笑,慢慢走近她,嘴角扯起一丝嘲讽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