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望握紧拳,咬牙道:“你要做就快点!”
鸣鹤见她紧闭眼,不愿意面对自己,不禁脸色一沉,强行的捧住她的脸,bi迫着她低头,“母亲,不睁眼看看么,看我是怎么进入你的,你看看你多厉害,将我的东西全吃进去了……”
苏望被迫睁开眼,两人下身紧紧结合,她一阵面热,呸了声:“无耻,变态。”
鸣鹤倒不气,只是bi着她,睁大眼看着两人jiāo合,一边笑,一边用力顶了几下,苏望气恨他这种态度,不甘的一下收紧小腹,鸣鹤只觉自己的yin茎被紧紧夹住,被强力的往里面吸,吸得他小腹一紧,强烈的快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就shè了出来。
“唔……”他轻笑了声,母亲还真xing暴啊。“母亲,你夹得我好舒服啊,再多夹一下……”他眼里dàng漾着水波,眼含媚态的撩人样子,好似不是他在艹人而是她在干他。
呸,这人真不要脸,yindàng得要死!
这么想着,苏望心情竟奇异的舒坦了些。
鸣鹤察觉到她身体放松下来,眼神一黯,便不再温吞,抱着她一转,苏望就被扑倒在沙发,将她浑圆的翘臀托起,roubàng拔出三分之二,然后又重重一顶,粗暴的力量顶得苏望腰身弓了起来,gui tou顶到huāxin,一股酸麻的快感让他抑制不住的发出呻吟。
鸣鹤听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兴致越发高涨,顶得一次比一次狠,苏望在快感中彻底投降,酸麻的滋味让她身软骨麻。
结束时,苏望已累瘫,腿间粘腻一片,鸣鹤想抱她进浴室,却被她冷着脸推开。鸣鹤表情有些挫败,发现苏望也只有在床上才会顺从,一下床就立刻翻脸不认人。
真是拔屌无情。
苏望对他赖着自己很不满,但又不希望鸣鹤去祸祸别人,只能无奈的接受他赖在家里,晚上还要被他用美色勾引上床,她心想自己大不了就当养个免费的牛郎算了。
可鸣鹤却并不这么安份。
几天后,苏望竟收到公司辞退的消息,她莫名其妙的被炒了不说,之后的几天去找工作,却是四处碰壁。
苏望从未觉得这么沮丧过,从读书到工作和恋爱,她的人生一直顺风顺水,没受过什么打击,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让她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心情烦闷的回家,桌上已摆满了丰盛晚餐。
鸣鹤看她一脸愁容,这样的表情,他已经连续看了几天了,她无精打采的样子,看着真让他觉得不舒服,所以他想了想,用着认真的语气劝道:“母亲,别再费力找工作了,因为以后都不会有人找你。”
苏望本就心情不好,听见他的话,脸色越发难看,“你什么意思?”
“因为我不允许母亲去做这种下等人的事。”鸣鹤上前拉过她的手,语气再认真不过:“我怎么能让别人奴役你?”
苏望瞪着他,总算明白自己这几天找工作四处碰壁的原因。这人不但赶走她的朋友,破坏她的爱情,现在连工作也要干涉,而且还一幅理所当然并不认为错误的态度。
“你是不是有病?下等人?你是什么高贵东西?凭什么这样干涉别人的人生!”苏望气得胸口起伏不定,只觉肺都快要被怒火撑得bàozhà。
“母亲,你在生气?可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做有失身份的事……”鸣鹤对她的怒火无法理解,她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尊贵,就算自我封印了以前的记忆,也不该沦落到被资本家奴役的下场。
看着他认真的
表情,苏望意识到鸣鹤是真的这么想,这让她生气的力气都没了,因为两人显然的的三观不同,只能无力的撑着额头叹息,这家伙到底是哪个棺材里钻出来的老古董?过去的封建王朝早已经灭亡了!她也并不是什么王公贵族,她要生存呐!
“鸣鹤,不管你是怎么想,你不能这么随意干涉别人的人生,如果你一定要这样做,倒不如干脆杀了我……”她试图给他讲理。
“不行。”鸣鹤态度也十分坚决。
一个是认为她的身份不该去做低等人做的事,另一个是忍受不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和事占去她的时间,夺走她的注意,母亲应该视线全在他身上,只能注视着他,就够了。
苏望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