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故作轻松果真也抚平了叶儿伶的罪恶感,她站起身来作势要打他,「哎呀!我才没有什么对象咧!别乱讲啦!」
「喂!我可是患者耶!妳还打我?真没天良!」
「你哪里是患者啊?我才是吧?没看我这里肿了那么大一个包,痛死了!」叶儿伶指着自己膝盖上的红肿不依地反驳。
「我可是心灵重度受创耶!怎样?」
看见赵沺益这个粗犷大男孩故作捧心状的模样,叶儿伶不禁为之绝倒。
她忍不住放声大笑,「哈!你还真敢讲耶!」
就这样,两人一路打闹地朝暗处走去,原有的惊悚气氛似乎也不复存在了。
☆ ☆ ☆
待叶儿伶两人走到出口,已经看见江棋谚和李君仪两人安静地站在前方等候着他们。
说安静似乎还不够贴切,两人间实在是沉默异常,而且脸上都泛着淡淡的红晕,很是可疑。
「君仪,妳和棋谚怎么啦?这么安静?」
「没有啊!我和他哪有怎样!」李君仪慌乱地摇着头。,脸上的红晕却越来越明显。
不只是她,连江棋谚的玉面书生相也是一样泛起微红,看得旁人莫不想一探究竟。
「哦……有古怪喔!」赵沺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咳!」江棋谚清了清喉咙,正色道:「什么古怪?少转移话题!愿赌服输!你和儿伶记得要包办明天的三餐啊!」
待他靓完,李君仪也连忙跟进,「对啊、对啊!不能耍赖!」
「哇!这么有默契?」赵沺益故意将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绕了好一会儿,才和叶儿伶相视一笑。
「笑什么笑!都是你啦!害我被他们笑……」李君仪征着脸推了江棋谚一把。
这次江棋谚倒是没有和她斗嘴,只是淡淡地笑了下,看着她的眼绅有着难掩的光彩,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刚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走了啦!这里好冷喔!我想睡了啦!」满脸通红的李君仪拉着叶儿伶就跑,留下两个大男生在身后。
「成功啦?」赵沺益朝着江称谚挤眉弄眼。
「那当然!」斯文俊脸好不得意,「你呢?」
「我可没你那么幸运哪!」赵沺益两手一摆,十足的无奈样。
「唉……节哀顺变啰!」江棋谚闻言拍拍他的肩。
「还好啦!不过说出来真的轻松多了。」
「嗯……」江棋谚沉吟了下,又笑说道:「放心!兄弟,我在热恋之余,也会不忘替你相亲的!」
「不必客气了!你专心照顾好你家那只母老虎就可以了,当心被抓伤啊!」
「嘿嘿!这倒不劳你cāo心!你就等着看母老虎变小花猫吧!」
「哇?那么厉害啊?那我可得先去通知一下我的好友李君仪小姐,要她当心大男人啊!」赵沺益说罢拔腿就跑。
江棋谚追在他身后边跑边叫,「喂!兄弟这样当的啊?」
★☆
「君仪,妳跟棋谚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啊?怪怪的喔!」一进房门,叶儿伶迫不及待的bi问起红透脸的李君仪。
「他跟我告白了啦!」这会儿李君仪的俏脸上没了早先的泼辣,取而代之的是难得的娇羞,看得叶儿伶目瞪口呆。
「真的吗?那妳怎么说?」
「亲都被亲了,我还能说什么嘛!」
「哇!你们进展好快喔!」叶儿伶兴奋地大叫。
李君仪赶忙捂住她的嘴。「哎呀!别说了啦!丢脸死了!那……那你们呢?沺益也跟妳告白了吧?」
「妳怎么知道?」
「当然是江棋谚说的啊!快说啦!」
「哦……我拒绝他了……」
「为什么?」
「没为什么……我只当他是好朋友嘛!又没有那种感觉……」
「是喔!那妳对谁才有『那种』感觉啊?」
「我……」叶儿伶因脑海中突然闪过的人影而心惊。
「妳干嘛?想到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