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不过啊，这也没什么遗憾的，”楚母和蔼地笑着，继续道，“人生总是有得有失，言州虽然失去了读s大的机会，但他却遇见了你。如果他当年没有栽，而是读了s大，你们没有相遇，我想他可能更不愿意这样吧。”
顾商没想到楚母会说这样一番话，听后脸色一红，默不作声。
楚母的视线飘向远方，语气里慢慢的都是对自己儿子的骄傲：“而且，以言州的能力，保研到s大，稍微努力一下也不是什么难事。”
“诶？师兄要保研回s大？”
“对啊，他没有告诉你么？”楚母一脸疑惑地反问道，接着脸色变得有些抱歉，“啊，我以为他已经告诉你了。”
“可能，只是忘了吧。”顾商用尴尬的笑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平静，“而且，师兄想考什么学校，也没必要全都跟我说的。”
“那怎么行，”楚母责备地看向顾商，“两个人既然确定好了要在一起，就要考虑到未来的路，我不知道你要干嘛，你不知道我要干嘛，那还谈什么以后呢。”
顾商看着楚母严肃的模样，心里开始思考起来。
“小商，妈，你们聊什么呢？”
楚言州刚一回来，就看见一脸沉重的楚母和心事重重的顾商，不解地皱了皱眉头。
楚母叹了口气，摆摆手，道：“算了，你们小年轻的事儿，还是你们自己解决吧。”
说着，她头也不回地往前面走去，把二人丢在身后。
楚言州疑惑地看着楚母的背影，问答：“刚才，发生了什么么？”
“啊？”顾商回过神，急慌慌地摆了摆手，忙道，“没什么的，师兄我们跟上去吧。”
楚言州看着顾商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在隐瞒着什么，但对方不想开口，现在这个场合也不太方便追问，他想着等晚上回去的时候再好好和顾商聊聊。
三人在学校里转了一天，楚父忙完了实验室里的事情，刚一和三人碰见，就看见各怀心事的三个人面色都不太好。
“这是怎么了？”他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问道，“言州惹你不开心了？”
“没呢，”楚母叹了口气，“回去吧，赵姨应该已经做好饭了。”
妻子什么话都不说，一向听妻子话的楚父也不好再多问什么，把车子开了出来，就载着一行人回了家。
吃了晚饭，楚母一顿饭脸色都不是太好，吃了饭也默不作声地回了卧室，楚父朝着楚言州叮嘱几句，让他好好招待顾商，就担心地跟了上去。
卧室门一关，楚言州脸上的表情就有些挂不住了。看着走神的顾商，他难得的不耐烦起来。
他一把握住顾商的手腕，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小商，”他被母亲和顾商瞒了一路的事情，本来心里藏着点怒气，但看见顾商的脸时，却又是烟消云散了，“我妈是跟你讲了些什么么？”
“师兄，”顾商看着楚言州的眼睛，犹豫着应该怎么开口，“你……考研会考到s大么？”
闻言，楚言州脸色一变，说话也变得磕绊起来：“你……你怎么知道的？我妈……说的么？”
顾商见楚言州算是承认了，叹了口气。
“小商，这件事，本来我是打算告诉你的，”楚言州握住顾商的手，继续道，“但是不是现在。”
顾商抿了抿唇，疑惑道：“抱歉，我也不想这么急着问你的。只是我觉得伯母说的对，既然都决定要在一起了，关于你得规划，我其实还是好奇的……”
楚言州瞪大眼，他没想到一向内敛的顾商会说出这样直接的话来。
“小商，你如果想知道，我会告诉你的，”他摸了摸顾商的头发，“s大的金融一直是我的目标，我想填补这个遗憾，而且拿着s大硕士文凭在c市也更好找工作。虽然这样我们可能会分开两年，但只要我毕业，我就会回到c市就业，等我在c市立足，我就把我父母接过去，咱们两家人就在一起。”
顾商眼睛明亮地盯着楚言州。他没有楚言州那么缜密的规划，对于未来也没有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