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我有说过那么多吗?
你先等我会儿啊,你让我梳理一下你刚刚的话。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说,你最近的行为这么诡异,是因为想要和我求婚?”醋谭有些诧异。
就没听说过,有人因为想要求婚,会压力大到就差不吃不喝不睡了。
压力大就算了,还前所未有的冷淡。
真的会有这样的必要吗?
尤孟想没有说话,只是看着醋谭,完全没有想要否认的意思。
“我勒个去,求个婚,多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啊?
你真的有必要把你自己和我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求婚嘛,你求就好了啊,就愿不愿意那么几个字需要有什么好有压力的?
你有准备戒指吗?”醋谭刚刚听尤孟想各种回忆醋谭以前说过的,关于醋先生和谭女士求婚的场景,却没看到尤孟想任何动作。
“有。
醋哥和谭姐的纪念日,我说我时时刻刻准备着让你跟着我姓尤。
你说只要我能够拿出戒子,你就当场让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变成我们订婚仪式。
你还说,过了那个村就没有那个店了。
我错过了那么好的机会,已经后悔了十六天了。”尤孟想回答的很认真,嘴上说着有,却仍然没有任何动作。
“呃,好吧,这些话听起来确实像是出自小醋醋的,那你的戒指呢?”醋谭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
尤孟想把戒指拿了出来给醋谭看。
没有单膝下跪,也没有要求婚。
就只是单纯地拿出来而已,最多算是一个珠宝鉴赏的动作。
是一个tiffany独有的蓝的盒子,光看盒子的颜色,就能知道里面戒指的出处。
醋谭把盒子从尤孟想手上拿过来,又把戒指从盒子里面拿了出来,然后直接戴到手上,试了试大小。
醋谭见证过太多次醋先生像谭女士求婚的场景,拿到戒指的第一反应是先试戴。
“你眼睛的测量能力还不错嘛,尺寸刚刚好。
记得醋先生刚开始求婚的时候,买大了两次,买小了一次,不同品牌的尺寸也有些细微的差别,直到第四次才买到了正确的尺寸。
我现在已经戴上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比如很大的压力啊?比如最没有把握的事情啊?现在是不是都没有问题了?”醋谭试戴合适之后,就没有打算摘下来。
也没有问尤孟想这个戒指是不是要给她的,也没有等尤孟想单膝下跪。
刚刚的整个过程,尤孟想除了把盒子拿出来这个动作之外。
什么事都没有做、什么话都没有说。
尤孟想眼睁睁地看着醋谭自顾自地把装在盒子里面的戒指,给戴到了自己的手上。
尤孟想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