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尔刚触碰到一点点的水,就挣扎着抱住了林蕴初的脖子,喊道:“好凉!我不要!”
林蕴初蹙眉,只能耐下xing子说:“不是说好要乖吗?”
白星尔嘟嘟嘴,扎在他的怀里摇头,撒娇道:“太凉了,不舒服。我要在这里。”
她说着,又抬起头看向了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冲他眨巴了眨巴,就像只无辜的猫咪在博取他的怜爱。
林蕴初低头看着她,不禁想这样的一个她,是否是真的她?不再小心翼翼,也不用懂事体贴,她想要什么,便做什么。
“你现在不难受吗?”他问她。
白星尔其实头昏脑涨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来回乱窜,弄得她想……想那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他的怀抱依旧具有镇定作用,可以令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上。
“听话。”林蕴初轻声道。
他也不待白星尔再反抗,就把人放进了浴缸里。
突如而来的刺激令她尖叫了一声,然后便没了知觉,昏睡过去。
林蕴初坐在鱼缸的边缘处,静静的看着她,眼中的情绪越发飘忽不定。
他怀疑白星尔服下的并不是普通的催晴yào,而是带有迷幻色彩的yào剂,所以凉水这么一激才会产生这么大的反应。
是谁要害她呢?关键这样的yào,谁会有?
……
白星尔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手机在那里发出震天响,吵得她皱起了眉头,很是烦躁的抓了一把,却险些从床上掉下去。
一个激灵,她睁开了眼睛。
眼前的环境很是陌生,更何况她胀痛得厉害的脑袋也在叫嚣不已,弄得她很是不舒服。
伸手揉了揉额头,她才发现自己穿的是一件男士衬衣。
白星尔大惊,“噌”一声从床上弹坐了起来,也顿时眼冒金星。
浑身酸疼的厉害,就像是做了什么剧烈运动一样,所以四肢酸痛……难道?!
她赶紧掀开被子,就看到自己白花花的大腿;再看看衬衣里面,没有内衣,只有一条底裤。
白星尔疯了。
她不知道这是发生什么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只记得昨天大家一起庆功,然后她觉得时间晚了,就先回去,郑炎彬还好心的送她……该不会是他趁人之危吧?可他并不像这样的人。
白星尔又慌乱又害怕,她极力回忆,却是什么也记不起来。
手机再一次震动起来,吓得她又是心里“咯噔”一下,她担心是有人打电话告诉她,昨晚她出了什么事。
可来电话的人却是时笑。
“星尔,你干什么了?”时笑上来就质问她,“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急死我了!”
“笑笑,我……”白星尔清晰的感受着身体的疼痛,不由自主的想会不会是因为那事而造成的。
时笑听她的语气染上了哭腔,立刻便说:“在哪了?我去接你!”
白星尔说了地址,还让她帮忙带身衣服过来。
时笑一听这个,整个人都些傻了,心里暗想:该不会是郑炎彬那个该死的,占了星尔的便宜吧!
……
一个小时之后,时笑和白星尔坐在一家星巴克里。
时笑拍案而起,喊道:“我去弄死那个人渣!”
白星尔赶紧抓着她的手,让她坐下,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而且……而且我也没、没流血。”
“那现在就质问他啊!一问不就知道了?”她拧眉道。
白星尔想问,可是不敢。
万一她昨天真的和郑炎彬,更有甚者是和别人发生了关系,那该怎么办?她怎么就是断片儿了呢!
“要不我帮你问问酒店里的人?”时笑又提议道。
“能问出来吗?”白星尔眼前一亮,“不对,酒店人来人往,谁会记得我呢?”
“你傻啊,可以调出来监控。”时笑说,“我拜托我哥,让他疏通一下,应该可以看到的。”
白星尔拧着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