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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旋明跨坐在他身上,胡乱地吻着他,尽情翻腾起自己无边的欲念。钟执胸口剧烈起伏着,心率也开始失常,然后他一把横抱起她往屋里走,放在床上再俯身压了下去。
    很久没有过的激烈的交合。
    他舔弄吮吸着她高高隆起的雪白胸脯,让它变得红红的,像雪地里的一朵艳梅。旋明揽住他的头,弓起身子将奶往他嘴里送,又痛又痒,愉悦美妙又真实的触感,其他的痛苦反而显得虚弱无力。
    光洁的身子上已经被他又吸又咬出几个红印,颈窝、乳尖、手臂、大腿根……像是给她烙上属于自己的痕迹,但是她却还在笑,眸子流光溢彩,如破碎的瓷器一般,独特,耀眼,美得让人心惊肉跳。
    下身的口子淌着水,正散发着诱人蚀骨的花香,钟执两指掰开如水蜜桃一般的阴唇,鼻尖凑近嗅着罂粟花香,然后张口含住了这罪恶的地方。
    他温热的舌尖探进去搅弄的时候,旋明忍不住大张开腿,挺着身子,揪住了他的头发,畅快地呻吟起来,愈发地骚媚。
    他的心肝,他的宝贝,他爱的人。
    下身硬起来,钟执直接起身套上套就扶着她的臀就往她体内冲。像是要用尽全力,把他对她的爱体现在实际行动上一样,每一次深得像是要把她戳穿,钟执低声喘着,皮肤也发烫发红,但好像只有这样,彼此才是真实的。然而这种饮鸩止渴般的交合,只会让他们在乱伦的罪孽中越陷越深。
    他记不清他们一共做了几次了,累了就歇一会,然后继续,激情永远都燃不尽,连她腿根都淤青了,两人像是在随波逐流,又像是在求生挣扎,床单也皱得不成样子。
    深夜的时候,两人静静躺着,钟执也陪她睁着眼。
    “爸爸……你知不知道,我好喜欢你啊。”她像是被久困在阴暗房间中的人,终于推开窗户的缝隙见到光亮一般,笑起来却仍带着哭腔。
    “旋旋,有我在呢。”他抱紧她。
    爱一个人时吸进去那么多勇气,最后吐出来的却全是叹息。
    *****
    第二天早上,钟执以旋明生病为理由向辅导员请了个假,打电话的时候他还拐弯抹角地问了一下旋明的情况,不过消息好像还没传到辅导员耳中,辅导员只是单纯地以为旋明真的生病了,还不忘叮嘱她身体要紧,课程都可以后续再努力补上。
    钟执也有很多疑惑,但他还不敢轻举妄动。
    钟执陪着她,在家安抚了她一整天,旋明都呆呆地坐在家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中途白初薏给她打过几次电话,她都挂了,给她发的信息她也没回。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旋明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她。杨念和白初薏迥然不同的说辞,让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相信谁,甚至不清楚她到底被卷进怎样的纠纷中,莫名其妙就成了受害者——也算不上受害者,她所做的本来就是一件错事。
    又过了一天,白初薏仍旧锲而不舍地联系她,旋明忍无可忍终于接了电话,白初薏说,有些事,她一定要当面告诉旋明。
    旋明知道,当缩头乌龟久了,该面对的永远逃不掉。她开始冷静又有点忐忑地思考,身边的同学都知道了吗?那天三个人的闹剧是不是已经在学校传开了?
    只是旋明同时还抱有些许侥幸心,那天杨念的本意是找白初薏的,她提到钟执时,不清不楚的几个词,没准对旁人来说就当看了个荒谬的笑话,过几天就散了?说不定,一切都还没有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那天被人揭穿的时候,她太害怕了,不管不顾地扭头就跑。但静下心想,这两天除了白初薏,没有人因为此事来问过找过她,不确定性因素太多了,一切似乎还有希望能挽回。
    她像是踩着若有若无的思绪在原地转圈,困在这屋子里,怎么思考都没有丝毫进展。
    于是当旋明跟钟执说她要返校时,钟执一听就微微皱起了眉,连肢体都正色了不少:“你确定吗?”
    旋明有一会没吭声,然后才有种顿悟后的挣扎和决然说:“嗯。而且刚好明天就是星期天。”
    钟执尊重旋明的想法。
    她是故意挑了星期天清晨的时间回学校,还不到7点半,很多人还在宿舍里睡懒觉,路上行人很少,周末还不用上课。
    走到校门口时,旋明就给白初薏发消息说她回学校了。熟悉的宿舍楼道里也静悄悄的,然后她终于鼓足勇气站在了宿舍门前,然后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竟然都起床了。
    原本还在宿舍里说话的女孩子们瞬间噤若寒蝉,然后齐齐闻声扭头看向门口,那个处在话题暴风眼的关键人物之一。
    “你……这么早就回来了啊。”付澄咽了一口唾沫,说话也不敢怎么大声,眼皮先一抬,然后又下垂,窘迫地干笑了两下,寻找安全感一般低头假装继续做着其它事。
    旋明就在门口淡淡地点了点头,视线从付澄身上挪到李禾禾身上时,她好似吃了肮脏的鸡毛,根本不看旋明就开始一连串地咳起来,一边捂着嘴重重地咳,一边躲上床顺便关上了帘子。
    自己的室友,肯定知道了。
    旋明只觉得胃部开始造反一般翻腾起来,一阵恶寒沿着脚底、小腿密密麻麻地向上蠕动攀爬,她忍住了拔腿就跑的冲动,还是定定站在了门口。
    只有白初薏一直在原地一动不动地远远望着旋明,她似乎早就有心理准备,既没有在她眼中看到厌恶的神情,也没有流露出见到旋明后的震惊与不安。遥遥相望的两人之间似乎有暗流正激烈的涌动,谁都不敢多迈出一步,好像往前一步就会跨入对方的地盘。
    她们站在了整个宿舍最远的两端,原本就逼仄的宿舍愈发显得拥挤得透不过气,像一下子缩到巴掌大,被夹在中间的付澄格格不入。
    时至今日,旋明还不懂白初薏和杨念之间的恩恩怨怨,但是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几次三番找上门来,甚至骂她贱。旋明觉得,她开始看不透这个曾经误以为心思善良单纯的女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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